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穿越农家之根雕哥哥 作者:蔷缘 文案 正所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了穿越才本事!本文为女变男穿越架空农家田园的百姓生活文,不要大富大贵,只要小富即安,不用名声赫赫,只求不用卑躬屈膝,在一个有山有水有房有田民风淳朴又没有PM2.5的地方养老不是挺好的么?嘿嘿!!我看挺好! 本文绝对是种田文,不是万能文!猪脚会本本分分的生活,不会瞎折腾!读者请放心!不喜勿喷哦! 本文章在晋江独家首发!请勿转载!有盗文的同学,请推迟两星期!(其实作者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这类事情!但是其他的作者都这么写,我也就学学!嘿嘿!)作者新开微博《蔷的缘》 内容标签:性别转换 种田文 穿越时空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少杰李秀娘 ┃ 配角:陈少成李大山陈秀娥陈秀芳 ┃ 其它:陈家庄 ================== ☆、老少两“精灵”   “陈少婕,女,出生于1990年6月7日,五行属土,生肖马,双子座,爱好绘画.书法.箫.木雕,喜欢中性打扮,学习成绩佳,政治面貌党员,毕业于军事大学硕士学位,五岁时被送到少林寺学武,其他武术还学过忍术.跆拳道.柔道.太极拳.太极剑,武龄20年。五官端正,身高一米七五,家庭背景(空)...!嗯?怎么是空的,你父母是作什么的不能说吗?”说话的人掷地有声不容反驳的问道。我昂首挺胸站着军姿回到:“报告江主任,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是怕影响您的判断所以空着。”“什么?影响我判断?怎么你家里有违法的?还是有当官的,我们这是正规部队医院,不会搞特权也不会搞歧视,放心!填上吧,档案怎么能空着呢?这档案室的人怎么回事,这么大的漏洞都没发现吗?”江主任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额...主任我...”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咚咚咚,“请进”江主任看了看我说道。进来的人看了看江主任又狠狠地看了看我转头对江主任和蔼的说道:“小江啊,这个丫头交给我了你别管了!”江主任待那人进来时就赶忙站起来对来人敬了个军礼,听老领导这么说面无表情的到:“是院长!”“好啦,丫头还不出来!”老院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哎!”我无奈了,我来得这么隐蔽都被这“老精灵”发现了,天哪!一定有叛徒出卖了我的行踪!我耷拉着脑袋跟着穿着白大褂的“老精灵”出去了上了电梯之后空气好象凝结了一般,一老一少两个“精灵”就那么并排站着(为什么说是精灵呢?你们一定很好奇吧!你猜猜?后面有解释,看与你猜的一样不?)。   不一会儿到了院长办公室,我闹心的说:“奶奶,你怎么像开了天眼似的我走到哪儿你都能找到我,去别的医院是这样,到你眼皮子底下想来个灯下黑吧还是这样,您能不能给我点自由啊!”“哼!谁不给你自由了?不是说好让你去中医院接你爷爷的班吗?怎么这么任性又跑到部队医院啦!还是说你想去接你爸爸的班当个女兵去!”“老精灵”摸着耳朵佯怒的说。“唉呀奶奶,我不喜欢闻中药的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是因为老哥没有学医的神经,我又不想看爷爷他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了为后继无人而难过才学的,而当女兵又那么累,在军校待了5年也够了,想来想去还是西医最适合我,在门诊里呆着看看跌打损伤不是挺清闲的嘛?”“清闲清闲,你就知道偷懒,你学得一手好针灸就这么扔了?你爷爷临走时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啦?就因为那么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你就把你自己这么堕落下去?你爷爷的医术可是祖传的,你爸早早就当了兵根本就静不下来心学医,你大哥又是个粗线条的,就把传承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也是个灵慧的孩子一教就会,现在你爷爷去了,他的衣钵理应由你来继承,咱们陈家的医术可不能在你这辈儿给断喽!”我没落的低下头。   过了很久悠悠地说道:“奶奶,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说的我都明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静下来我会回中医院的。”说着说着声音竟哽咽了。“哎!好吧,你也是该散散心啦!这样吧,给你三个月时间,你到外面走走旅旅游,再回来时就给我振作起来,你这孩子表面上总是嬉皮笑脸的其实心里难受着呢,奶奶都明白!”奶奶摸着我的肩说到(我的个子太高奶奶够不着我的头),我眼泪含眼圈的叫了一声“奶奶~” 作者有话要说:  有奖问答,为什么我和奶奶都是精灵?答:“说来话长,见过招风耳吧,俗话说闺女耳朵争戴金凤。耳朵争就是招风耳的意识。传基因很厉害啊,这个耳朵都传了好几辈了而且传女不传男,到‘我’爸那辈没女孩就隔辈遗传给我了!这是真的哦!很神奇有木有!!” ☆、回忆   就这样我离开了那个让我闹心的城市,坐上了开往大理的火车,之所以坐火车是因为想看看沿途的风景,让大脑里挤进去一些新的事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忘记不开心的事情。我很幸运买到了单座票,我的前面就是墙,这是不是老天也让我面壁思过呢?看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脑子里不自觉的过着电影,播放的都是以前的画面。。。   五年前~我刚上大一那时的我天真无邪,每天过的都很快乐,很没心没肺,每天军训完还有力气跟室友偷溜出去玩,那时的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朝气蓬勃的就像刚出升的太阳,那是我最美好的年纪,就在那个美好的时光我认识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人,他叫叶凡是部队医学院中医系的学生,他们中医学主讲教授正是我爷爷,有一天我心血来潮跑到中医系找我爷爷,恰巧碰见他在向我爷爷请教问题,当时对他的感觉就两个字‘干净’,他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干净,看着很舒服,他并不是很高,看上去应该跟我差不多,他并不是很帅,穿的也不都是名牌,但是他所有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就是那么的协调,一阵微风吹来,掀起了他眉前的刘海,而他的眼睛还在认真的看着爷爷听着爷爷的讲解,偶尔认真的点点头,那景象真的是...太养眼了!就在那一刻他便印在了我的心里,从那以后我便经常往那儿跑,开始爷爷还以为我是看他呢,呵呵,这可让他开心了老长时间呢!一点点我们从见面点头到微笑再到讨论学术问题,再到后来我们好像很顺利的发展成了恋人,在这过程中我帮他解决了很多医学上他不懂的问题,当然我都是去问我爷爷的,他的问题也慢慢地由浅及深,到最后连我都有点觉醒了,因为以前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跟爷爷的关系,可是他后来竟然问我见没见过陈氏针灸,当时我就在想难道他一直在骗我?就为了我们陈家的祖传针法?我忙警惕地看着他说到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他却柔柔的一笑说以后要是有机会了一定让我见识见识,闻言我羞愧的的的低下头,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这样我们恋爱了5年。期间我家里也知道了,爷爷见他为人不错也很照顾他经常单独传他医术,毕业之后爷爷就把他留在了他的中医院做了实习医生,当然我也在,这时他好像才知道我是陈教授的孙女,他的反应要比我想象中的平静,他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反应激烈,也没有指责我,反而自卑起来还说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是靠了我爷爷的关系,那段时间看她努力工作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因为我们不在一个科室所以平时都是电话联系,但是那段时间打电话他说在做研究,发短信他也不回,□□也不上,我担心就到他的办公室找他,每每看到的都是同一个景象--对着假体做针灸,他说作为中医针灸之术很是重要,本来就是靠着我爷爷才能转正的,所以一定要有一样拿得出手的才不会被人瞧不起,从那以后我便经常去找他给他送饭送牛奶,那段时间他就好像不知道饿一般,我没给他送他就不吃,人都廋了好几圈,看得我这个心疼,我都犹豫了要不要把家传的针灸教给他?   三个月之后他终于恢复正常了,他说他已经入门了,很开心还请我吃西餐,并且拿了一枚戒指向我求婚,他说因为他还没有什么成就所以先订婚过两年再结婚,我答应了,这个求婚我等了很久。接下来的几个月他又陷入了研究当中,有不明白的地方他就拧着眉死磕,不吃饭不睡觉非得把它想出来不可,我看着心疼就问他哪纠结,于是他就像自言自语的说出了问题所在,还给出了几个可能性的答案,我看着心疼就教了他几针祖传的针法,后来被爷爷知道了,禁止我再教他,只好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读者的要求,我给跟张分了段,不过一张一张改真的好麻烦啊!如果有纰漏或者有读不通的地方请提醒我,我会及时更改!谢谢 ☆、穿越前的回顾   今天我休班,放心不下叶凡想给他一个惊喜便给他打电话,骗他说我今天有事不能去医院陪他了!然后在家做了很多好吃的打算中午给他加餐让他补补,就在一切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爷爷把我叫到了他的书房,对我说祖传的医术不能传给外姓人,将来是要传给我大哥的儿子的,于是我便打消了教他的念头。   我没精打采的出了家门,往医院去,因为心情恹恹的所以到了医院后脚步也轻了很多,到了他的科室没见他人,我就去了他的研究室,走到门口刚要敲门听见了一个女人调笑的叫声“哎呀,你干嘛呀,呵呵别动讨厌,你个大色狼,平时不是装的挺正经的?呵呵!”什么情况?是我走错了地方?还是里面是别的医生在私会?我一点都没有怀疑是叶凡,因为在我心里他是一个正人君子。除了我他从不看别的女生一眼,而且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强迫我做一些越举的行为,因为我说想要结婚时再有什么,他很开明的答应了,所以在我心里他是世上少有的正人君子,就在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哼!你要是整天对着个跟你‘同性’的男朋友你也会很正经的,跟个男人婆能有什么兴致玩闹?你知道么?我跟她走在一起朋友们都说我们是哥们,曾经我们班还有个女生以为他是男的,让我帮她跟陈少婕递情书呢!一到情人节她收到女孩的巧克力比我都多,有时候我都凌乱了,真的觉得他就是个男的。唉?话又说回来了,你说她不会是人妖吧?!你看看她一米七五的大个,要是模特身材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个飞机场,整天也不知道打扮,剪个五号头、穿个大衬衫、牛仔裤、旅游鞋,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呆愣了片刻我低下头看看自己不知觉得眼睛已模糊泪如雨下,我不穿高跟鞋是因为怕他显得比我矮自卑、不穿裙子是因为他说我这样很自然很清新、不留长发是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我们家都是军人,我从小就受军事化管理习惯了,他不是说着这样很好看么?不是说我这样很利索很干净的嘛?怎么现在变成男人婆了?哈,心好痛!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我认识的叶凡!“那你还跟他在一起,我们总是这么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个娇媚的女声又响起了,“快了快了,就要好了,她现在已经开始教我陈氏针灸了,我已经向她求婚了,相信很快他就会毫无保留的都教给我,哈哈!到时候我再装得了不治之症,一纸遗书离开这个城市!带着你到国外逍遥快活去!那个陈老头是个老顽固,说什么中国的东西不会卖给外国人,外国花重金买他的技术他不卖,那就由我来赚这笔钱好了哈哈!到时候就算他们发现也晚了!哈哈哈哈!!就当是这么多年我哄得他宝贝孙女开心的代价!”叶凡张狂的声音再一次将我打入地狱!   他,他,他竟然骗我!!跟我在一起就为了学针灸?!愤怒!伤心!委屈!懊恼!悔恨交杂在我的心头,撰紧了拳头咬紧了牙,控制自己要冲进去的冲动,“你总是说快了快了就快了!这都五年啦,你还想让我等你几年啊?!难道让我的的头发都白了?我不要嘛!人家都25了,家里都催了好几回了,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说大龄产妇有危险!”“好好好,听话啊,再等几个月,你说你几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昂!”叶凡宠溺的哄着道!!妈的,你个王八蛋竟然骗我!愤怒的我一脚踹开了实验室的门,怒视着这对狗男女,气得浑身发抖,如果用红外线照一下,我敢肯定我身上一定散发着热浪!待看清那个娇媚的女人我了然了,原来她是跟叶凡一个系的那个同乡,当初跟我和叶凡同一批的实习生,平时他俩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没想到竟然是暗度陈仓!叶凡看见我很惊讶,那只摸着别的女人头发的手停了片刻慌忙的收了回来,要跟我解释什么,我才懒得听,上去就是一顿烂揍,那个女人愣了一会也加入了这场战斗,半个小时之后,那个男人像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直哼哼,鼻青脸肿血肉模糊,已然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那个女的一头好看的黑发已然凌乱的像经历了龙卷风一般,而我在混乱中鼻子挨了一拳,眼睛也挨了一拳,头发已经全都站起来了,衣服也凌乱了,就在我们三个休战喘息的时候警察叔叔来了,额,是谁报的警?我瞥见那个女的手里的电话,又想起她往日的娇媚,突然心里畅快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在场所有的人惊呆了,因为我打人在先并且造成叶凡断了两根肋骨,被拘留了3个月并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而叶凡和那个女的被爷爷开除了!   爷爷来探监看见一塌糊涂的我,知道了前因后果后被气的心脏病复发拖了三个月,待我回了家,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咽了最后一口气,那几个月家里乱的不行,而我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没了灵魂,没了斗志.....想到这里泪水已经染湿了衣襟,听着耳机里金莎的《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看着车窗外哭着哭着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模糊的眼睛看见铁轨交叉的路口快速开来一辆D字头的火车,越来越近,近到眼前,碰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当天下午晚间新闻播报因为铁路工作人员的操作失误,两辆D字头火车在铁轨交叉口相撞,死伤惨重,这则消息让陈家人再一次陷入悲伤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读者的要求,我给文章分了段!如果还有哪里有失误的地方,欢迎指出!! ☆、见鬼了!!   一阵天眩地转之后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咬了咬嘴唇,疼的,应该是活着的没错,伸起手在眼前晃了晃,啥也看不见!妈呀我不会是被撞的失明了吧!有没有搞错我情愿被撞死,嗯?中药味儿!那就是在中医院喽!不行我不要呆在中医院(因为这里有很不好的回忆),于是我坐起身,哎呀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扭了扭脖子,骨头咯噔噔的响,也难怪,那么大的车祸不撞死已经是难以置信了,又怎么可能一点疼痛都没有,闭上眼睛,啊~~伸了伸胳膊腿,站起身扭扭腰,伸展一下各个骨节,睁开眼抬起头,也看不见哪是哪就这么摸着摸着摸到了门,嗯这个地方挺小的,可是怎么感觉摸了一手灰,这是没给保洁阿姨发工资吗?怎么都没人打扫呢?嘶,额...扎到手了,这门怎么是木头的,还是没上漆的木头!   带着重重的疑云我打开了那扇门,吱呀~干瘪的门轴声打破了周边的寂静,吓了我一跳,这医院也太破了,门一打开,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我能朦朦胧的看见一些轮廓了,好像是个农家小院,猛地我抬起头,哇漫天的星星,月亮却被一块云彩遮住了,好美的星空啊,有多久没见过星星了!正在感叹美妙的夜空呢,突然我就觉醒了,我没失明啊!伸手在眼前反正面的晃晃,“哈哈我看得见,我看得见!原来是夜晚难怪在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呢,哈哈哈哈!我真是个傻子~那么大的车祸我竟然没事,我的命要不要这么好啊哈哈哈哈~”我高兴地喊了出来,大笑着开心着,过了一会我听见有说话声,声音很弱我没听清,这里还有别人,我四下看了看,难道这里是乡下的疗养院?不像啊,我试探的喊了一声:“喂,这里还有人吗?这是哪啊?是疗养院还是农家乐啊!”   一阵阴风吹过,那寒气仿佛渗到了骨子里,我打了个哆嗦,抱紧手臂,往屋里看,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无人回答,就在我纳闷想要进屋里一探究竟的时候,一只小手扯着我的裤腿扥了扥,紧接着传来悠悠诺诺的声音:“哥哥~你醒啦!”咦~我起了一身的鸡皮旮瘩,太慎人了!我咽了咽口水低下头看见一个黑黑小小的身影,只见他披散着头发看不见五官,星光照耀下泛着莹莹星光的眼睛,长长的衣服,光着小脚,这是什么情况?“妈呀~有鬼呀~救命呀~小孩鬼啊~啊啊啊,冤有头在有主,我求求你你别缠着我啊,我长这么大也没害过人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保佑我啊~!!!\"一边叫还一边抱着头乱蹦,仿佛这样就能甩掉那个小鬼一样。“哎呀!哥哥,你怎么了?呜呜,娘亲,你快来呀,哥哥疯了,哇~”那个小鬼被我吓哭了,这下我倒愣了,尼玛鬼不是很厉害的么?怎么也哭着找妈妈!   “怎么了?怎么了?怎了就闹上了?”一个好听又急切的女人声音传来,紧接着呼啦啦出来好多人,一个高的三个矮的再加上地上坐着的那个小鬼一共五个,果然他们是一家鬼么?一个个都披头散发,白衣长袖,大的那个还端着一盏油灯,灯上的火苗随风飘动映的那个大鬼的脸甚是恐怖,我这是惹上他们一家子鬼啦!我滴妈呀,难道我是在地府吗?不然点也太背了,难道是火车上我后面座的那一家子?就在我濒临昏厥的一刻‘鸡咯咯咯咯~~~’长长的鸡鸣报晓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天快亮了,哈哈,就算有鬼我也不怕了!于是我壮着胆子大声喊道:“喂,你们一屋子俏牙鬼,天快亮了,还不快走,我才不怕你们呢,哼!”呃呃呃。。。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坐在地上那个小鬼还在地上坐着“咳咳~”那个大鬼猛烈的咳了起来,吓了我一跳,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呜呜呜,女鬼大侠饶命啊~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吓唬我啦!我爷爷有心脏病,也许我也遗传上了,要是把我吓死了不要紧,我家里的八十岁老母,不对,是八十岁老奶会伤心哒!”   就在我哭着求饶的时候传来了杂乱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这下我不哭了,有人来了,人一多阳气旺盛就不怕这一挂四了(一个大的四个小的),我又看见希望了,我紧紧地盯着门口,咚咚咚咚咚咚,“陈家嫂子?陈家嫂子?你没事吧?你们家咋啦?出啥事啦?”就见那大鬼咻一下子飞奔到了大门口,开了门,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待到门一开进来了十几个人,不!他们不是人!他们跟一挂四一样都披散着长发,着白衣,手里还拿着家伙,那一刻我知道完了,我这是进了鬼村了,眼一黑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没时间分段了!就改到这章吧!以后的从第十章开始分段写!时间紧张尽请谅解!有空我会再把5~9章分段的! ☆、彻底石化了!   当我被尿憋醒时天已经大亮了,刚刚睁开眼睛差点把我吓尿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几乎快贴到我脸上了,直勾勾的盯着我,尼玛!这是要怎样啊!我很生气的喊道:“喂!不要用你的斗鸡眼这么近的看着我好不好!”“额,哥哥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醒没醒,哥哥你知不知道昨天半夜你中邪了,又叫又喊什么鬼啊侠啊的,还跪在地上求饶呢!那个吓人啊!把左右邻居都招来了,娘说了,如果你这次醒来还是疯疯癫癫的就要到上余村找道士给你驱驱邪了!还有啊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把我们吓死了,我们多怕你跟爹爹一样从山上滚下来就没气了,还好还好,你没事!哥哥躺了这么久你一定饿了吧,娘去煮东西吃了,我去给你端点来,对了我得告诉娘你醒了,娘要知道你醒了肯定很高兴”那个“斗鸡眼”从我醒来就一个劲的碎碎念,阿米豆腐,佛祖啊此子与你有缘你就收了他吧!我坐起身仰天叹气,这到底是哪啊?刚刚那个小男孩儿为什么叫我哥哥,还有他头发留那么长,衣服也繁琐得很,还补了很多补丁,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嘶~可真疼!”不是在做梦,那难道是我被哪个好心的大山里的原始居民收留了?对!有可能!我的外貌看起来很像男生,小孩子认错了很正常,而现在是白天他也一定不是鬼神马的!可是他又打扮的像个古代人,嗯,据我所知咱们中国的某些少数民族或世外桃源的地方那里的人都还保留着古代人的生活习俗,对,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我放松了很多,这一放松,就内急的厉害,得,甭想了,赶紧解决才是真的,站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一个女人,由于她背对着阳光所以我看不清她的脸,:“少杰你醒啦!咳咳咳咳~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认识娘不?”那女人边说边用手摸我的头还不住的咳嗽!嗯?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是哪不对呢?额!她竟然能摸到我的头?这个女人竟然看着跟我一般高!(作者:重点不是这好嘛?重点是他自称是你娘~)好吧跟我一般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说是我娘?我满是疑问的看着她:额~那个,我,这是?额~我,我想上卫生间!”在没搞清楚状况前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只好先上个厕所,“卫生间?卫生间是什么?孩子你怎么又说胡话了?不行我得去找叶道长给你看看,成儿,娘要去上余村请叶道长,你在家看着哥哥啊!”那女人交代完转身就走,我伸手要扯她的衣袖,结果没抓到,就那么擎着胳膊,眼看着她走远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走出房门站在院子里打量着这个家,实在是太荒凉了,怎么跟被鬼子扫荡了似的,残垣断壁碎瓦凋墙!这是险房吧?!要是刮阵风不会倒吧?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卫生间,于是转过身去朝着小男孩招招手尽量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小弟弟,告诉额~告诉姐额~告诉哥哥你家的卫生间在哪儿?”我实在不知道该说哥哥还是姐姐为了不浪费时间姑且骗他一回!等解决了人生大事再解释吧,“什么是卫生间啊哥哥,还有啊 你以前都是叫我二弟的,从来不叫我小弟弟!”男孩委屈的说,啥?我以前叫他二弟?不是我耳朵坏了就是他脑子坏了,不行快要憋不住了:“那个二弟啊,咱家的厕所在哪?”小男孩闪着纯洁的大眼睛歪着头看着我:“厕所?那是啥?是锁头的一种吗?”啥?厕所是啥?还锁头的一种?尼玛啊!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等我解决了人生大事我就来解决你!我涨红着脸双手捂着小肚子颤抖着声音喊道:“就是茅厕!茅坑!嘘嘘的地方!!”“茅厕我是知道的,可是嘘嘘是啥?”死小孩又问道,我无语了,闭上眼抿紧嘴巴夹紧双腿颤抖着肩膀,不让自己一气之下尿裤子,忍了一会儿!终于平静了长呼一口气“呼~好吧算你狠,茅厕在哪儿?再玩下去我就尿裤子了!”“哦,你要如厕啊,你早说嘛!呐,就在院子的西南角那儿!”熊孩子往墙角一指,我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如鲠在喉,什么叫我没早说!难道刚刚都是我的幻觉吗?咽了口吐沫对他竖了个中指朝着他指的墙角走去,走到一半我突然转过头怀疑的对他说:“你不会骗我吧,那块只有一堆玉米杆和竹棍儿哪来的茅厕?”“昨个傍晚刮了一阵大风,所以它有点乱,娘又忙着照顾你没来得及收拾!”什么啊,答非所问那明明就是个柴火堆子,等走到跟前我彻底石化了,原来在杂乱的玉米杆和竹棍的中间有一个泥洞,这倒是隐蔽不容易被人看见,呵呵~(干笑两声)可是我这要怎么踩上去啊!算了憋不住了先解决了再说,这是谁给我换的衣服啊?真是的麻烦死了,等到解开了腰带脱下了裤子,我彻底呆了,这这这我这是看到了神马?小鸡鸡?呵呵!怎么可能,这一惊吓我竟然没控制住尿了!!!顿时世界安静了。。。头顶飞过三只乌鸦‘嘎~嘎~嘎~’    ☆、我得静一静!   一阵凉风吹过,唉也~我打了一个哆嗦,怎么办,我现在脑子完全是空的,是不是我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闭上很长时间才有勇气睁开“千万是错觉千万是错觉!”什么?它还在?!“啊~~啊~~~”凄厉的叫声传了很远都能听得见,“咋啦哥哥?你掉坑里啦?”小男孩飞快的跑过来,着急的看着我,然后又往下看了看才笑着说:“哦!原来不是掉坑里了,而是哥哥你尿裤子啦!”“啊~~你个变态不许看!赶快给我转过去!”只见小男孩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好~好,哈哈,我这就转过身去!”他并没有站起身而是蹲着背过身的,继续笑到:“哎呀,笑死我了,哥哥你竟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了,:“不许你再说啦~也不许再笑,否者老子阉了你!”果然我这一生气他就消停了,可是我凌乱了,头顶天雷滚滚啊,我对着小孩的背影叫到:“喂,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了!”....沉默...还是沉默,他一声都不吭就那么蹲着,跟聋了一样,“喂~你倒是说就话呀!你再不说话我就踹你啦!”“哥哥,你到底是让我说话还是不让我说话啊?”小男孩委屈的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啊?我问你我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怒了,“哥哥你说错了。”小男孩始终都是背着我蹲着,而我也忘了提裤子就那么晾着,“什么我错了?”我被他给说蒙了掐着个腰问他,“人的脑子里怎么会有弦呢?二胡才有弦呢,这个我可知道哦,大根爷爷说了二胡又叫胡琴,因为它也有琴弦,我经常听大根爷爷拉胡琴的,可好听了!”他一本正经的说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算服了你了,我不跟你说了还不行吗?我说不过你,你就是个奇葩你知道么?”“什么..”“不要问我什么是奇葩!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理我!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哥哥,哪儿凉快啊?”“滚~~~~”在我怒吼声爆发的时候,小男孩拔腿就跑,跑到半路一个踉跄差点摔了,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畅快的笑了两声,随后就郁闷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让我静静,从头好好想想~从上午十点左右一直到下午夕阳黄昏时分我一直都坐在院子里井边的大石头上,时间久到连裤子都干了,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井里的倒影看,连小男孩给我送吃的我都没理会,那段时间对于我来说时空仿佛静止了。以下是我在这几个小时里的心理活动:“水里倒影的人是谁?扯了扯嘴角就像照镜子一样,是我吗?为什么啊?先是长了小鸡鸡再来是变了摸样,那其他的地方呢?啊长头发,我的倒影竟然在头顶束了一个髻,而且长得也太嫩了,看着也就十二三岁,仔细打量了一下身体四肢,竟然都没长开,果然还是个孩子的身体,可是怎么的呢?难道是我死了借尸还魂了?没理由啊,可看这身打扮,难道是穿越时空到了古代?这不科学啊!你让我怎么相信这是真的呢?那我的身体呢?还能完整的被认领吗?家里人会怎么样?从不说出口却很心疼我的爸爸,温柔溺爱又唠叨的妈妈,粗线条又搞笑一挨骂就会护着我的哥哥,每次我回家晚了就会到门口张望我的奶奶,他们都还好吗?会伤心的吧!奶奶那么大年纪了不会受不了刺激吧,想着想着,我泪水夺眶而出,划过了脸颊滴到了井里,使井水泛起了一波波的涟漪。。。”就这么想着想着哭着哭着时间就过去了,后面几个小孩靠在一起,并排的坐在门槛上看着我不敢出声。吱呀~就在这时大门开了(所谓的大门不过就是个木栅栏)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就见那个小男孩赶忙跑上前去抱住后面的那个女人,声音颤抖的小声说道:“娘你快去看看哥哥吧,哥哥都一动不动的坐了一天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还一个劲的哭,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 前面的是个道士,手里拿着个拂尘,背后背着把桃木剑,长了一双三角眼,留着两撇山羊胡子,个也不太高,一进门就满院子看,听见小男孩的话一双三角眼冒着精光的看着我,嘴里喊着道号:“无量寿佛!女施主你家这孩子印堂发黑,妖气甚重,果然是中了邪了!”后面那个女人一听急了:“那怎么办呐大师!求求您给孩子看看吧!”“看是可以,可是很损耗本仙人的元气,此子邪气甚重啊,不好办啊不好办!”那道士高深莫测的缕着胡子说道。女人一听道士这么说就慌了,急切地问道:“那,大师你说得怎么办啊,呜呜呜~难道我这儿子就没救了么?”山羊胡子忙安慰道:“你先莫哭,我又没说你儿子没救了,就是有些麻烦,凭我一己之力是不行的,所以我要请我祖师爷下凡助我,可是祖师爷爷他老人家脾气不太好,最近又正在闭关,要是现在请他下凡,必定得准备三生祭品三尺红布三柱龙涎香,还要有酒肉才能不激怒他老人家。而本大仙也得买些药材来炼丹恢复元气,所以你看这~”那女人想了一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跺着脚说道:“大师,我家你也看到了,家徒四壁连耗子都不来了,孩子他爹前年砍柴滚下了山,花了家里多半的积蓄请了大夫还是没熬过去下世了,又花光了剩下的钱将他爹下了葬,这两年我们活的很辛苦,现在就靠着3亩薄田过活,要是您能治好我儿,我愿意给您一亩地作为酬谢,再多我也没有了,就这我们以后都得勒紧裤腰带才能勉强不被饿死,你好人有好报就当是积德了,救救我儿吧!”说着说着竟跪下了,那小男孩看他娘跪下了,他也跟着跪下求那道人,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更多的是‘恨’她太迷信,虽然她的母爱很伟大,但是她同时也很无知,那个道士明显就是在忽悠她在骗她钱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章我很用心写的,每个细节都是精心编的,每章写完后我都会重读一遍找一遍错别字,删删减减才完成的,每一章我都要写2个小时呢,希望读者们能够喜欢,有什么好的建议或想法也可以提出来跟我交流交流,我会努力把它写完的,可能有的时候上班太忙了没时间更新,但是一有时间我就会补上的,它是我的心血我不会让它白费! ☆、败家老娘!   那个道士一听要给他一亩地两眼直放光,心想‘这可是个大活儿,现在一亩良田可值十二两白银呢!而平常自己出活也就得几串铜板,十二两白银这要多少铜板啊!这个傻女人她这是要用银子砸死我啊!’一边想一边美滋滋的勾着嘴角,想到这他客气多了,连忙伸手虚扶了一下女人,抱起了小男孩,和蔼的说:“不知夫人说的田地是良田还是沙田?”这俩的差距可大着呢,一亩沙田才值五两银子,虽然也不少,可万一让自己捡了大便宜呢?那女人抬起头郑重的说:”当然是良田啊!我家里就只剩下十几文铜板,一只公鸡一只母鸡和三亩良田了,实在是没别的东西给您,要准备的祭品又那么多,就只有把地献给道长了。”道士惊喜的对着女人:“夫人此话可当真?如若本山人设坛施法驱了小哥身上的邪魅,您就把良田献给本山人?”语气里竟是止不住的激动,我这一听看来这一亩地貌似很值钱那!我看向小男孩,发现他也在看着我,他也不希望家里的良田就这么送人吧!我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他瞅瞅我又回身看了看他娘,小跑着过来了却又不敢离我太近,我苦笑着说:“你叫成儿吧!成儿你几岁了?”小男孩怯怯的点点头糯糯的说道:“哥哥你怎么连我几岁都忘了?还有四个月人家就要过八岁生辰了,你去年还说等今年我过生辰时给我买两根糖葫芦的,你忘啦!”“额。。。我说过么?嗯,好吧,只要你好好回答哥哥的问题,等你过生辰的时候哥哥给你买三根糖葫芦怎么样?(某人老脸一红,骗小孩不好!!阿米豆腐~佛祖你原谅我吧!记住三根要重读)”我诱哄着他道,成儿一听眼睛瞪得很大,里面还闪着亮晶晶的东西小声的道:“真的吗哥哥?那你问吧!我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嘿嘿!小孩子还真是好哄:“那成儿啊,你看你都快要八岁了,也是个该懂事的年纪了对不对?你也应该知道现在一亩良田值多少钱吧?”我紧紧盯着他道,成儿想了一会:“昂~去年冬隔壁的林婶子病了,没钱治病卖了一亩良田,当时是十两银子卖的,后来娘说她家着急换银子治病,便宜了二两银子卖的。具体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娘说那是好多好多银子,省着点用的话够活好几年呢。”这孩子八成没念过书,连十加二等于几都不会算,十二两银子那是多少?我又问道:“那你知道一两银子能买些什么吗?”“嗯?嗯~我知道一文钱能买两个烧饼,还能买一小块麦芽糖,还知道两文钱能买一根糖葫芦,三文钱能买一双草鞋,我从没见过银子,我也不知道一两银子能买什么,但是我知道它可以买好多好多粮食,因为每年秋收卖粮食时,两石粮食可以卖一两银子的。”两石粮食才值一两银子?听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他家太清贫没见过银子只用过铜板。“那你知道一两银子等于多少个铜板吗?”“这个我以前听爹说过,一两银子是十吊钱,一吊钱是一百文,具体说一两银子等于几文钱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这么说一两银子就是1000文喽! “那一亩地能产多少粮食?”我问,这回他答得到很快:“如果老天爷照顾收成好的话一亩良田能年产一石半的粮食。”听完他说的我在心里算计‘现在一两银子买两石粮,古代一石=94.4公斤=188.8斤,两石就是377.6斤也就是说一两银子能买将近四百斤的粮食,那十二两就是一万两千文!是将近五千斤粮食!!我滴天哪!这女人疯了么?这么多的钱就这么给人了?真是个败家娘们,难道她也不会算数吗?不行!我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的把地给人!我得怎么做呢?撒泼耍横是不行的。要是把道士惹火了后果可不得了,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并且看样子这里的人都挺迷信他的,如果他恼了说我是妖魔,一把火给我点了天灯,那我可真就是老寿星嫌命长--找死了。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就在这时‘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院子里唯一的一只母鸡不停地叫唤,这是要下蛋呐!我走过去一看果然在草丛里有一窝五个热乎乎的鸡蛋,皮还是热的呢,再看看很自觉趴在鸡蛋上负责孵蛋的公鸡,有了,我有办法了,转过身看着还在商讨驱邪前设坛摆祭细节的两人,我会心的一笑,往地上一栽就摔倒在地,哐当的声音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大伙忙都跑来搀起我,而我则装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那女人焦急的面孔,我有气无力的笑着喊着:“娘,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了?”那女人先前还很着急,后来听我喊他娘,她先是一愣后转为喜,喜极而泣,颤着声说:“孩子你认得娘啦?那你知道你自己是谁不?”废话!“娘,我当然是您儿子啊!”“娘知道,娘是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好吧,真是神提问,我刚醒时她叫我少杰,人家又叫她陈大嫂,那么她夫家应该姓陈,咦?陈少杰?跟我同名啊。我会心一笑:“娘您怎么连孩儿的名字都忘了?孩儿叫陈少杰啊!”“大师我儿好了!我儿没事了!呜呜呜~”女人哭了,那个道士郁闷了,眼看着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他怎么会甘心,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夫人你可莫要受了妖邪的蛊惑,他是见山人我要收他想要把我赶走,从而霸占令郎的身体。”哼!果然他不是个善类。 ☆、斗法   果然我的预想是正确的。他是不会放弃那么大一笔横财的,还好我没有直接把他赶出去,老话说的对‘冲动是魔鬼啊!’(收!不能在乱想了!)眼下得怎么才能把那个道士弄走又不会得罪他呢?老娘你请神容易!我送神难啊~!看来只有出点血了!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女人:“娘,什么妖邪?孩儿身上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娘我不是妖怪,你不能不要我啊!”越说神情越急切,这一招打的是亲情牌,没有哪个母亲会看见自己的孩子这样不心疼 ,显然效果很好,她来哄我了:“杰儿不怕啊,娘没有不要杰儿,正因为娘疼你,才请来道长给你驱邪,唤你回来!”“是啊,夫人,你想啊,如果令郎没有中邪,那你之前跟我说的异象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装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太不孝了!”那道士说完看向我,三角眼里满是算计,心想‘哼哼!小子我看你怎么说,就算你没事儿!今儿我也让你有事儿!想要坏我的好事也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今天就看咱俩谁的道行高能把你的傻娘忽悠过去!’竟然给我扣上个不孝的名头,我要是不反抗任他瞎折腾,就得眼睁睁的看着败家老娘把地给人家!如果我说我没中邪,那么就是装的,那就是不孝!在古代一个人背着不孝的名头路会很难走的!这是把我的后路给封死了啊!妖道算你狠!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咱俩走着瞧!哼!我转过头可怜巴巴的对女人说:“娘~我有话想对你说,你可不可以把我扶到屋里,这些话我不想让人听见,免得不小心传出去。”还没等孩他娘说什么,那道士怕迟则生变,抢先吓唬她道:“万万不可啊夫人!小心这是妖邪的陷阱,万一进了屋他将你给戕害了怎么办?你的孩子该怎么活啊?!夫人您可...”他‘三思啊’还没说出口就被我给打断了。“娘~我不是妖怪!我是活生生的人啊!我是您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啊!难道您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了吗?”小样就你会抢话啊!就你长了一张嘴啊!就不让你把话说完,我噎死你!你会拿孩子说事儿,我不会啊!别忘了,我这身体的主人就是这女人的孩子!“娘~我相信他是哥哥,哥哥不会害我们的,你离开了那么长时间,如果哥哥会害人,您回来就看不见我们了!对不对啊哥哥!”“对!”听我这么一说成儿放心的点点头,关键时刻还得是同胞兄弟啊!兄弟你很给力啊!孩他娘一听想想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不好意思的对着道士笑笑说:“走了这么远的路,道长一定又累又渴!您先在院子里小坐片刻歇一歇,我们去去就来!成儿啊,你去给道长倒碗水喝,清贫之家没有茶叶,道长先将就着解解渴!”没等道士说话搀起我就往屋里走。看来这女人也不是真傻,瞧瞧这几句话说得,竟挑不出半点毛病!先前也许是关心则乱,才会要把地给人家吧!这小孩也够聪明,他之所以关键时刻为我说话,盖因我趁着道士和孩他娘说话的时候,偷偷的朝成儿伸了四根手指,向他打着眼色!一开始他还疑惑,我伸舌头假装舔舔四根手指,他就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在最关键的时刻他说出了对我最有利的话!天才啊!在我跟着孩他娘走到屋门口时,回过头看向跟我配合的天衣无缝的成儿,此时他也正注视着我,见我看他他很微妙的点点头。我朝他笑笑转过身去,心想什么时候我们这么有默契了?!难道真的是血浓于水?!还是那四根糖葫芦激发了他的潜能?小孩可真好哄!哈哈哈!阿米豆腐~罪过罪过~ ☆、母亲~对不起!   进了屋,我和孩他娘面对面坐着,直到现在我才看清她的样貌,她长得很秀气,但是也很清瘦!脸颊瘪瘪的,一张开嘴脸颊就凹进去了!连眉骨的轮廓都看得很清楚!长长的脖颈被衣领包裹的很严实,手指上清晰可见的裂纹,还有她之前摸我的头时,手指无意间滑过我的脸,那仿佛刀割的感觉说明了她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她的气色也不是很好!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吧!脸色又青又白!两边脸颊还有些发黄!她的眼睛曾经一定很美!长长的睫毛!俏皮的双眼皮儿!大大的黑眼仁儿!只是眼角处那几根明显的细纹破坏了它的美感!而她的眼仁儿也不复清亮!她的鬓边不知何时已悄悄爬满了银丝!还有那枯黄的发质!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感叹着,这个女人背负着超负荷的重担,承受着生活无情的折磨!她是一位母亲!一位努力生活,靠着自己纤细的双手养大五个孩子的母亲!这份令人感动的母爱让我想到了我的母亲!‘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正在为我这个不孝的孩子伤心落泪!就像这位母亲一样,妈妈她是不是也会在绝望的时候,用一些不寻常的方法想要救活我?!妈妈~您还好吗?女儿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对不起~!对不起~!’慌神了片刻,收回了思绪,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慈祥的女人,仿佛又看见了妈妈温和的笑脸:“母亲~母亲~!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不懂事!让您担心了!对不起~对不起~!”说到这竟抽涕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流下。心里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只汇成了一句话--对不起!越哭越委屈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母亲也动容了,跟着我一起流泪,抱着我的头拍着我的背安抚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娘原谅你,娘不怪你!你是娘的好儿子,不管你做什么娘都不会怪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完了之后就不许再闹了!你是大孩子了!也是大哥哥!要替娘照顾弟弟妹妹!将来娘不在了,你要像娘一样照顾他们,管教好弟弟,别让人家说他是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也要照顾好妹妹们,不能让婆家欺负了她们!哎!少杰啊~!娘不能陪你们一辈子!就连兄弟姐妹也不一定能陪你一辈子!作为长子你要振作起来!不就是个女人嘛!何必太执着!将来会有更好的!”一边哭着一边听她念叨,一点点的我也慢慢的冷静下来了,可是‘女人’是什么意思?我将头从她怀里抬起来:“娘,您说的是什么女人啊?”难道这男孩这么早就早恋?都说古人早婚这也未免太早了吧!(作者:不早啦!据我老妈说,我的祖太老爷11岁就娶了大他7岁的我祖太姥儿!13岁就生了我太老爷!那时候的人平均年龄只有45岁,六七十岁的就算老寿星了!所以都实行早婚早育!)孩他娘笑着点点我的鼻尖道:“你个小鬼头!还想瞒着娘?哼哼!娘早就知道了~!你喜欢村东头的翠英,还偷偷的送人家自己雕的小玩意儿!可是她家把她嫁给了镇子上的牛屠夫,你心里窝囊不好受是不是?哎!儿大不由娘呦~!我的儿~娘知道你心里憋着一口气,可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你从山上滚下来已经吓得我都快去找你爹了!你还想怎样?我今儿个要是不把方道长请来,要是不承诺治好你给他一亩地,你是不是就不跟娘敞开心扉了?现在你闹也闹过了!哭也哭过了!可以还我一个正常的儿子了吧!”啊~是这样啊!这女人以为他儿子装疯啊!你儿子是真的摔死了!我就是个鬼!一不小心占了你儿子的身体!真是的!好吧!看在你是个好母亲的分上,嗯!我就姑且做你儿子了!不然我还能怎么办?你那儿子也是的!怎么就这么任性呢?跟我一样!年轻气盛啊!(写到这里作者要奉劝世上的年轻人!冲动是魔鬼啊~是魔鬼!不要感情用事!!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鲜花在哪儿都一样开!)    ☆、上辈子是冤家!   屋里我们娘俩敞开心扉的聊着,院儿里叶道士已经喝了三大碗水了,他喝完成儿就给他蓄满,我们俩又一直不出来,他着急就一个劲的喝水,就在他想要嘘嘘的时候我们俩出来了!小样我看你这回还怎么说我是妖孽!我都还没编瞎话呢!这位伟大又开明的母亲已经给我想好了最合理的借口!你姓叶是吗?姐告诉你!姐上辈子跟姓叶的有仇!还是死仇!你最好不要跟我找trouble!否则?哼哼!姐要你好看!!   “哎呀!夫人你可出来了!山人还担心呢!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去敲门了!夫人你没事吧?”道士上前关心的问。我笑笑说:“瞧道长说的!我还能把自己的亲娘吃了不成?您可真会开玩笑!嘿嘿!”娘端庄的听我说完话(从今以后要称呼她为娘了),朝着道长施了一个蹲礼,缓缓开口道:“不好意思道长!让您久等了!有怠慢之处还请亲见谅!别跟奴家一个乡野村妇计较!”道士一听这妇人疏远客气的语气,就知道完了,这单生意怕是要黄了!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也要争取!他就不信他游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斗不过一个村姑和一个还没成人的‘小娃娃’!眨了眨他那双像刀剌的口子一样的三角眼,挠了挠太阳穴,然后缕着下巴上的胡子故作高深的道:“夫人这是~在下逐客令啊!不过,贫道还是要劝夫人三思啊!不要被某些表象所迷惑!有些事情、有些东西,是凡人用肉眼看不清、看不见的!贫道一向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夫人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吆喝?!你还大义凛然起来了!哼!不就是要钱么!要钱没有!要地不给!要别的,爷这有鸡一只(不许想歪!不许想歪!想歪的面壁去!我可是纯洁的孩子!)!   娘一听温婉一笑:“多谢道长提醒!我这混儿子啊!是在跟我闹别扭呢!头两天我训斥了他一顿!这不,脸皮薄,就装疯卖傻的跟我闹上了!今儿见道长您来了不敢再闹!就跟我认错了!结果劳烦道长这么老远,急急忙忙的跑来!奴家家里又贫寒!没能好好招待道长,真是我们的不是!这样吧我们家还有两只鸡,母鸡我们留着下蛋,公鸡道长带回去补补身子!我知道道长不会将一只鸡放在眼里,但这是我们家能拿出手的最体面的礼物了!也是我们一家的一点心意!当给道长赔不是!”这些话都是我跟娘在屋里套好的词儿!   道士一听心里甚是复杂,面上却是不显!心想还是小看了这女人了!太会说话了,说的我连一只鸡都不好意识拿了!哎!真是晦气!到手的银子都能飞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出门之前没看黄历?!难道就这样算了?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呢?人都说了,是娘俩闹别扭!就算我给那小子按上个妖魔附体,他娘不信,我也没辙啊?我是要钱,又不是要命!就算我把那小子一把火烧了,没人给钱也是白忙活一场,到时候可能连鸡屁股都没我的!哎!算了,有的拿总比没有好!可是~让她说得,我也不好意识伸手啊!这个女人可真是...   我一直观察着道士的神情,见他尴尬的杵在哪儿,便笑着抱起地上正在孵蛋的大公鸡,往他怀里一送,笑着说:“道长,您先等会我去找根绳子,把鸡脚捆上!”然后我转身让成儿找了根短短的麻绳,把鸡脚给绑上。对他说:“道长您拎着鸡脚走就行了,天色不早了,您快上路吧!要不一会天就黑了!”道士听着这话哪里有些别扭?可是抬头看看天,真的不早了!用古代的时辰来说,现在已经快到酉时了(也就是快到下午五点了)!竟在这耗了一个多时辰!算了!人家给了台阶,就下吧!凡事留一线,回头好想见!于是笑着对我们说:“那山人就告辞了!夫人,若是有事尽管来上余村的青峰山寻我!告辞了!留步,留步!只见他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往后一甩袖袍,潇洒的走了,除了一地的尘土,什么也没留下!我走出门外,站在矮墙边上,向他挥着手:“叶道长!慢走啊!我就不送啦!别忘了炖鸡的时候放点蘑菇啊,会更好吃的!”   我一转身,牙一呲、鼻子一筋、眉毛一挑、小脖一梗,哼哼~我偷笑着回了院子,看向那窝没了爹的鸡蛋,哎呀!你这只老母鸡。还挺上道!知道公鸡回不来了?竟然自主的跑去孵蛋了!对不起啊!你那丈夫是非得牺牲不可的!放心!我以后会照顾你们孤儿寡母的!嘿嘿!   “杰儿!过来吃点东西吧!一天没吃东西了,一定饿坏了吧!这红薯栗子粥娘放在锅里,成儿一直帮你热着呢!快吃吧!”母亲端着一个冒热气的大碗向我走来!后面几个小孩嗅着鼻子,两眼直直的盯着娘手里端着的粥!也跟着走过来,成儿咽了咽口水谁说:“哥哥,快吃吧!这是娘特意为你做的,上面还有咸萝卜条呢!平时可是吃不到的!都热了三顿了!快吃吧!肯定很好吃!”后面的小妹妹们还赞同的点点头。看到这幅场景,我眼眶一热!因为我,他们家仅有的一只公鸡被送人了!他们非但没有怪我,还对我这么好!这碗粥可能是他家这段时间里做过最好的一顿饭了!因为古代的盐很贵,所以连吃个咸菜都是奢侈吗?那平时他们都吃什么?烤土豆?煮地瓜?还是喝糊糊?想到这我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和一份责任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不管他们是不是我的亲人!现在,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想到这我豁然开朗,人生嘛!就要活在当下!为身边的人而活!为了自己而活!为了活着而活着!   我笑着问娘:“娘你吃了吗?弟弟妹妹们都有吃的吗?”“呵呵!娘还不饿!你自己吃,娘这就去给你弟弟妹妹做晚饭去。”母亲说完转身进了屋做饭去了,我看着几个孩子的馋样!笑了!他们见我看他,不好意思的都别过脸去!我坐到石头上对着他们和蔼的问:“你们要不要跟哥哥一起吃啊!”几个小孩你瞅瞅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这是娘做给哥哥的!娘不让他们吃,他们不敢吃!见此我故意逗他们道:“嗯~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不吃喽!哎呀这么一大碗!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啊~可真香!”最小的女孩禁不住诱惑扭扭捏捏的挪到我跟前儿,抱着我的胳膊小声说:“哥哥你真的吃不完吗?也是,这么一大碗,我也吃不完的!可是娘说是专门做给哥哥吃的!我们不能吃!娘说哥哥受伤了要养病,所以要吃饱饱的!”小女孩一边说,一边看着碗里的粥,一边舔着小舌头咽口水!那样子!可爱极了!我笑着偷偷的说:“哥哥一个人吃不完!我们一起吃!偷偷的!不告诉娘!”“真的?”四个小孩异口同声。“呵呵!当然是真的!我们不告诉娘,娘不会知道的!”“啊~”孩子们乐疯了!“嘘!”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孩子们立马捂住嘴!我搬来几块石头,五个人围在一起‘偷偷的’把粥喝了个精光,成儿最没出息!把碗底都舔干净了!嘿嘿!!   这一切都没逃过母亲的眼睛,她满眼笑意,柔和的看着嬉闹的孩子们!长出一口气!感觉生活又有了盼头!多好啊!孩子们都囫囵个的活着!孩子他爹!要是你还在那该有多好啊!我们一家该有多幸福啊。。。 ☆、剃头发   当天晚上:哎呀!睡不着啊!怎么这么痒啊?头也痒,身上也痒,闹死心啦!我这是起疹子了吗?怎么感觉有成千上万个蚂蚁在咬我啊!最痒的地方就是头皮!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陈某人--就是偶啦,在木板床上一个劲的翻身,挠来挠去!抓来抓去!滚来滚去!就是静不下来!啊~我不想活啦!猛地坐起身!鞋也不穿就冲出去!刚走出门口,“啊!哎呀妈唉!硌死我了!噢吼吼!”在原地蹦了一会儿,回屋又把鞋穿上了。喘了口气才又出了门。   ‘咚咚咚’“娘你睡了吗?我是少杰!我想跟您借一下剪刀!”(古时男女七岁不同席,孩子大了是不能跟父母睡一个屋的,就算家里穷的只有一间房子,也要给孩子们隔个单间出来!男孩挤在一起,女孩挤在一起!)“杰儿啊!这么晚了你要剪刀干嘛使啊?”娘的声音响起。“嗯~我,我,哦!我要剪指甲!”我随口扯了个谎!娘又说:“天都黑了!看不见了!你明天再剪吧!省的剪着肉!”老娘你可管的真宽!我回道:“娘,我在院子里剪,院里有月光看得见!指甲劈了,不剪会疼的!”“那好,你等着,娘穿上衣服,娘给你剪!”娘好心的说!哎呀老娘啊!你咋这么啰嗦呢?不就是跟你借个剪子吗?我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娘你把剪子借我就行了,我自己来!”顿了一会儿娘叮嘱道:“那好吧!你小心些!千万别剪到手昂!”快点给我吧!我快不行了!我急忙答道:“好的娘!”吱呀窗户开了一个小缝,娘吧剪刀递给我时还不忘叮嘱:“一定要小心!家里可没有止血的药粉!”我接过剪刀:“知道啦娘!您都说了好几遍了!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剪到手的!”   拿着剪刀,我飞快的跑回屋,拿着手巾,洗脸用的木盆和洗脚的盆,还有一小块皂角,来到院里打了一桶水,将水倒进洗脸盆中,在月光的映衬下水面成了一面镜子!我照着‘镜子’、拿起剪子。咔嚓一声!一阵小风吹过~啊!好凉快呀!继续~!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屋里的人听见了动静“杰儿,是你吗?你干什么呢?”吓我一跳!我这一高兴竟忘了屋里还有人没睡!清了清嗓子:“咳咳!娘!我洗脸呢!你睡吧,剪刀我明天再给你!我再洗个脚就睡了!”“嗯!好吧!”屋里的人回道!   呼!好险!哎呀!舒服啊!我左洗洗,右洗洗!上洗洗,下洗洗!趁着夜深人静没有人,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怎一个爽字了得!待一切都弄完,我就这么裸着跑回了我一个人的小屋,我相信我一定是在古代裸奔的第一人!白天了解到现在是五月份,晚上还很凉,我迅速地钻进被窝,哇好舒服啊!我决定了,今晚要裸睡,这一舒服,困意就席卷而来!进入了梦想。。。   在梦里,我梦见了成千上万只蚂蚁将我包围其中,而我动也动不了,眼看着蚂蚁们将我分食!刺痒难耐!最后来了一只大蚂蚁,她的肚子很大,,其他的蚂蚁都恭维她,她应该是蚁后,她爬到我头顶,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咬我!“啊~~~!”我被吓醒了!“呼!原来是做梦啊!吓死我了!”抬头看看天还没亮!死蚂蚁竟敢扰我清梦!哎呀!怎么这么痒啊!我都洗完澡了,怎么还痒?哎呀痒死了!挠挠挠!我死劲的挠!真爽!浑身上下没有一块不痒的!哎!今晚别想睡了   !摸摸索索的我找到了衣柜,翻出了一套衣服!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嗯!皂角的清香!(啊?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皂角是什么味啊?我刚刚洗澡时不是用了么!啥?我咋知道那是皂角?我悄悄告诉你啊!我是猜的!嘿嘿!)   我穿上干净的衣服出了屋子,掐着腰看天上的星星!真美!一、二、三、四、五。。。数着数着,我想起了小的时候,我问爷爷为什么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爷爷跟我说‘人死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因为从古至今死了很多人,谁也说不准到底死了多少人!所以天上的星星也同样数不清!’爷爷,人死后真的会变成星星吗?那你呢?在这片星空里吗?那我呢?我又算什么?看着看着眼睛朦胧了,依稀之间仿佛看见了爷爷慈祥的笑脸!“爷爷!爷爷~你来接我了么?爷爷!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我想你!我想爸爸、妈妈、奶奶、还有哥哥!我要回家!呜呜~”哭了一会伸擦去了眼前的泪水,同时也擦去了爷爷的笑脸!眼睛恢复清亮之时,漫天的星星又映入眼帘!哎!总归是回不去了吗?   我在外面坐了半宿,偶尔挠挠身上,依着门就这么睡着了!梦里我化身超人去拯救世界了!“啊~!少杰!你这是怎么了?你。。”一个女人的惊叫声把我吓了一激灵,睡眼惺忪的四下看,四肢胡乱挥舞着叫着:“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情况?外星人袭击地球啦?”我还在梦里没醒来,都忘了自己已经来到了古代!“少杰!你的头发呢?你怎么成和尚了?我的儿!你这又是闹哪样啊?”女人焦急的说。我下意识的摸摸圆溜溜的头,上面还有一些很短很短的发根!额。。。被发现了!已经清醒了的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我要怎么解释呢?昨晚一激动把头发给剃了,可是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父母的允许谁敢自己剪头发?除非你是要出家!   “额~娘啊!我,内个!哎呀!娘我错了,对不起,没经过您的允许,孩儿私自就把头发给剃了!可是也不能怪孩儿啊!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孩儿身上就痒的不行,尤其是头皮!痒得孩儿都想去撞墙了!孩儿心想是不是起疹子了?所以。。。” 我决定老实交代!听我解释完,娘笑了:“所以,你就把头发给剪了?呵呵!你呀!娘可说你什么好!你剪下来的头发呢?”咦?她不生气了?我忙乖巧的说:“孩儿没乱丢,把它放在洗脸盆里了!”娘笑着说:“哎!把它拿来,娘给你做个帽子,在帽子没做好之前,你就别出屋了!免得让人看见了笑话!快回屋去!”我忙跑进屋拿了一盆的头发递给娘。娘睨了我一眼,打趣道:“别人家的半大小子也有这么干的,但都是找家里人给剪的,你倒好!大半夜自己把头给剃了!你倒是有主意!可是看看你的头发,剪得跟猫挠狗啃的似的!去,把剪子拿来!娘再给你修修!”我乖乖地去拿剪子坐在凳子上,娘给我修着头发!   一边修着,娘一边说着:“你现在才13,还没到束发的年纪剪也就剪了,可是再过两年就不行了,知道么?你说你剪个头还瞒着娘,小时候又不是没给你剪过!等剪完了,娘给你做点热水,用草木灰好好洗洗头,就不会长虱子了!”“啥?虱子?娘你刚刚说我头上痒是因为长了虱子?”我惊恐的问。“对呀!怎么了?不是虱子难道是跳蚤啊!”娘笑着说。我彻底懵了:“娘!这还有跳蚤哇?”我的声音已经凄厉了!娘敲了敲我的头:“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好了剪完了!记住这几天别出门!一会儿过来洗头啊!”我赶忙抓住娘的衣袖:“娘~我身上也痒痒,难道也是虱子?”娘说:“身上也痒啦!行!娘一会儿多做点开水,把衣服和被单煮一下,再用草木灰扫一下屋子就好了!你去叫弟弟妹妹们起床,把被罩拆下来!娘去做饭烧水!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作者写这章时,越写身上越痒痒!一会挠挠后背,一会挠挠胳膊,一会又挠挠腿!这个心理暗示很厉害呀! ☆、大扫除   虱子的出现将我打击的不轻!在现代连蚊子都很少见到的我,怎么能接受?对了!还有蚊子!!这里没有杀虫药!这家穷的又买不起蚊帐,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还有跳蚤、臭虫、马蜂、老鼠、蛇!!等等等等!这是要将我凌迟的节奏啊!“啊~~~我不活啦!为什么是这里啊!”我冲着老天怒喊着。娘从屋里伸出头:“你这孩子,又撒什么风!还不叫你弟弟妹妹,你不用怕!今天娘不下地了,在家收拾屋子,等扫完尘了,再点几把艾草熏熏被子和屋子就没事了!”“哎~!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正好拿几个没起床的弟妹撒撒火,哼哼!叫你们赖床,这是你们自找的!可怨不得我!我捡了两块比较结实的石头进了屋,哼哼!对着他们头顶使劲的敲!一直敲!哈哈哈哈!当当当~当当当~(我承认,这一刻我有那么一丢丢的邪恶!嘿嘿!)“起床啦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虱子咬人啦!快起床啊!起来晒被子啊!!!大懒虫,大懒虫!快起来啦!”弟弟和妹妹们的屋子就隔着一块草席,所以我在弟弟的屋子喊,跟在妹妹的屋子喊效果是一样的!   “哎呀!大哥,你别敲啦!吵死啦!”几个孩子捂着耳朵在炕上打滚!我放下石头,掐着个腰道:“哦!嫌吵啊!那你们就快点起来呀!娘说今天要大扫除!你们身上难道都没长虱子吗?怎么可以睡得这么香!真是让人费解!快起来,然后把你们的被子都拆了,诶?要不~我把你们的头发也给剃了吧!免得打扫不彻底,对!斩草要除根!嘿嘿!”几个孩子一听要剃头发,猛然间就清醒了。成儿立马坐起来,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两个小女孩也掀开草帘子的一角偷偷的看我。“大哥!你剃头发啦?!哎呀,难看死啦!我不要剃!我不要!”成儿很激动的说。两个女孩也颤抖着声音说:“大哥!你是跟我们开玩笑的吧!我们俩可是女孩子怎么能剃头发呢?!你要剃就剃二哥的吧!他是男孩儿,还不爱干净,头上全是虱子!”大妹妹告完状,另一个最小的妹妹还在附和着说:“对对对!大姐姐说得对!要剃剃二哥的!我们很干净的,没有虱子!不信你看!”小妹刚说完就被大妹打了一下头:“看什么看!看完了,大哥非得给你剃喽!看你还出得去门不!”“嘿!我说你们两个没义气的!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你二哥啊!啊?好!要剃我是吧!没关系,反正我不怕出丑,等我让娘给做了帽子又能出去玩了!可是你们两个两年之内就别想见人了!哈哈哈哈!大哥你给我剃,剃完了,我给她们两个剃!嘿嘿!好玩!哈哈!”    噗嗤~哈哈哈哈!我实在是没憋住,笑个不停,这帮小孩可真逗,就三个人也能窝里反!“好啦!我逗你们的!都快起来!吃了饭好打扫!呵呵!”“哦!不剃头发喽!”几个孩子一起喊着,在被子上打着滚闹着!好温馨!   吃了饭我们全家总动员,一家老少齐上阵大开杀戒!咳咳咳~我地妈呀!这是有多久没打扫了?可呛死我了!刚开始我还干劲十足,一边哼着歌一边打扫,可到了下午就没劲了。毕竟成天的喝粥谁都没力气不是?   啊!真不容易啊!总算收拾完了!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心情甭提有多好!我把茅厕给修好了,当然材料还是竹竿和玉米杆,不过我又在坑的两边加了两块长石板,这两块石板是娘在河边捡回来留着洗衣服用的,大小正好够用,以后就不用担心天黑掉进粪坑里了!又在茅厕上面加了一层顶子,这样下雨天还能勉强的遮一遮,免得一下大雨茅厕里‘水’满而溢,脏东西流得哪都是。鸡窝也搭好了,我给它弄成了一个小型的竹屋,里面铺了厚厚的稻草,还给它周围围了一圈竹篱笆!规规矩矩的很好看!   嗯!不错,这收拾收拾还是挺有诗情画意的,等娘把帽子做好了,我再上山砍些竹子把围墙好好弄弄!低下头扫了一眼母鸡,哎呀?你说你不孵蛋,乱溜达啥?我对着它喊道:“喂!你,就说你呢!赶紧的,回来孵蛋,哎呀?你还不理我是不是?告诉你啊!我数三个数,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回来老老实实孵蛋,我就把这几个蛋煮吃了,我可正饿着呢!”那母鸡瞅瞅我,仿佛在确认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以为我舍不得是不是?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一~二~~三!!!”数到三它还不动,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假装弯下腰捡鸡蛋,老母鸡见我来真的!撒丫子就往鸡蛋上扑,在我碰到鸡蛋之前护住了鸡蛋。哼!小样~我还以为你听不懂呢!   我正跟老母鸡聊得开心呢!娘走过来了,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我说:“少杰啊!娘上山上砍棵竹子回来给你做帽子,你在家看着弟弟妹妹啊!”啊?用竹子做帽子?现在的科技已经发达到这种地步啦?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我兴冲冲地说:“娘我也要去!要不您告诉我在哪儿砍,我去吧!您都累了一天了!”“娘不是说了嘛!你现在不能出去,被人家看见了笑话!听话乖乖在家等着,娘一会就回来!”她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女主出场了!   娘走了,我干点什么好呢?还是在家里溜达溜达熟悉熟悉环境吧!初来乍到的可别露了馅!   院子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农家小院:东边搭了一个柴火棚子,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有些歪扭了。离柴火棚子不远有一口井,井研砌得很高,上边还有摇轱辘,摇轱辘是用来往上揺水的,可是它好像有些坏了,摇轱辘的木头也有些烂了,得修修。再往下走十几米就是院门了,是一个典型的古代木门,门框上面还搭了一个小小的的竹棚,可能是他们用来避雨的,或者是留给过路人避雨的?再往旁看相隔十米就是崭新的茅厕了。顺着墙垣往回离茅厕十四五米远是鸡窝,鸡窝离房跟儿也就不到两米。在靠近正方的地方放着一块儿石磨。院子中间是一条宽敞的路,路两边种着蔬菜,我刚来时见这院子哪是路哪是菜地都分不清,今天大扫除时我特意好好归置了一番,将院里堆弃的竹子劈开,再砍成小段,将两边的菜地分别围起来。看起来干净整齐多了,别有一番风味。等我以后再捡些鹅卵石把路给铺上就更好看了!前院基本上就这样了!大概看了一眼院长差不多二十米,院宽二十四五米,看着很宽敞!   再看看房子,正方四间:正中间开着大门的是客厅,也是厨房。客厅在前面,厨房在后面,中间隔着一层花门,也就是木板墙,墙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门,木板墙上还刻着花儿!这雕工还挺不错!可以看出这个家原来也是挺不错的!墙的前面摆着一套简陋的桌椅,平时吃饭来客人可能都在这里!后厨还有个后门,直通后院!   客厅右面的房间是娘住的,娘的这间房的房门是从客厅进的,可能是方便看着厨房吧!这间房还带了一个小小的里屋,里屋有前后窗,通风还是挺好的!里面放着一些杂物,今个儿大扫除已经把它收拾干净了,娘说两个闺女大了要跟哥哥分开屋了,里屋虽小,可是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离娘近也方便些!(以前爹还活着不好把两个孩子放里屋,而且那时两个孩子也小,就跟哥哥住一屋,中间用竹席隔开。)最小的三妹妹还不到三岁,是爹去世头一个月生的,一直都跟娘住一个屋。(不好意思作者把小三儿给忘了,以后会填上她的!)   客厅左边第一间房子是成儿他们住着的,他的屋子跟娘的一样只有前后有窗户。第二间是我住的,我这屋不但前后有窗户,连旁边也有!我们两间都有自己的房门。我的屋里放了几本书、一块次品的砚台、一根用了很久的毛笔,和几张已经泛黄了的宣纸,第一张纸上反正面都谨慎地写满了小字,可以看出纸的主人很爱惜它!从这可以看出以前这个陈少杰应该是读过书的!家里怕他读书看坏了眼睛就给了他一间采光好的房间!我这个身体的主人比他弟弟大六岁。像读书这一类的事情当然是先紧着大孩子来了。而且当时的家境应该还不错!   再看看后院,我从我的房间旁边绕道到后院,后院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一小块菜地,长六七米,宽与前院一样。菜地里的种子正发着丫,茁壮的成长着。这些菜我差不多都认识,跟前院的差不多:有玉米、小葱、白菜、辣椒、大豆还有地瓜!嗯!那个是红萝卜?白萝卜?水萝卜?还是胡萝卜?哎呀算了算了不看了反正我也分不清!   溜了一圈我有些饿了!咦这几个孩子哪去了?要不今晚我做饭?以前在军校学过野外生存,也到过农村,生火可是最基本的常识。像什么:挖野菜啊,打猎啊,认识各种野生的草药!被毒虫咬了怎么处理,辨别食物有没有毒,深林遇到瘴气怎么办啊!都是训练过得!   我从厨房的后门直接进去了,两边都有灶台,左边灶台旁边是一口大水缸,缸上有一个木头做的盖子,缸里还有半缸水,水上面飘着一把‘古老的’大水瓢。右边的灶台旁边是一口小缸,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粮!而且马上就要见底儿了!米上面安静的躺着一把小小的瓢。米缸旁边是一个木柜子,木柜子外面垂着一块破旧的布帘子,这块儿洗的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的布帘将将盖严了整个木柜。掀开帘子,哦原来是个碗柜,里面整齐的放着一排木碗,一把竹筷子,还有好几个陶罐,里面都是空的,也不知道以前是放什么用的!咸菜呢?娘把咸菜放哪儿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就在这时,成儿进来了“大哥你找什么呢?我找了你好半天,没想到你在厨房了!”成儿喘着气说。“我?哦!我看看还有多少米了,我要做饭!怎么了?找我啥事?”   成儿喝了一口水说:“三妹可能是饿了,闹得厉害,娘临走时说了,要是三妹饿了,就给她熬点米糊喝,大哥你说咋弄?”米糊?我试探的说:“那就先磨米吧!”成儿说:“好,那大哥你去磨米,我来烧火!”我指着他笑骂道:“你小子!都想好了,还来问我?你直接告诉我让我去磨米不就得了?”成儿挠着后脑勺嘻嘻的傻笑:“嘿嘿!你是大哥嘛!娘说了,有什么事都要和大哥商量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兄弟!得了,哥哥我去磨米去,对了你看三妹今天能喝多少?”成儿想想说:“跟平时一样就行!”废了你个话!我怎么知道她平时喝多少?眼珠子一转:“那好你给我把米舀出来,我拿陶罐灌点水,留着一会儿磨米用!”“好嘞!”成儿爽快地舀米去了。   前院,我拿着两个陶罐,一个装着水,另一个留着一会装米浆,成儿将一小瓢杂米放在石磨上,临走时说:“大哥,磨细些,三妹最近肠胃不太好,娘交代过让三妹这几天都喝喝糊。”我说“好!我知道的!你去忙你的吧!哎?对了?大妹二妹呢?”“哦!她们啊!在屋里绣花呢!”成儿边走边说。   磨米糊有啥难的?姐在农村体验生活的时候还磨过豆浆呢!无非就是水多水少的问题!我这边正磨着呢!院外有人叫门了:“四婶子在家吗?”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她是不是走错门儿了?怎么叫四婶子?我纳闷的喊着:“喂!你找谁?”小姑娘往院子里探着头,看见我后高兴的说:“少杰哥哥,是我,绣娘!我来借一下你家的石磨用用。婶子没在家吗?那我一会儿再来吧!”她认识我!哦不对!她认识陈少杰!我合计着说:“没事妹子,你进来吧,我正给小妹磨米糊呢!马上就好了。”那女孩想了想答了声:“哎!好,那我进来了。”   待那女孩走进来我才看清那女孩:她看上去十岁左右,很清瘦,编着另个麻花辫,细长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挺俏的鼻子,红红的小嘴,鸭蛋脸型,厚厚的耳垂儿!身上穿着□□色的衣服,虽然打了几个补丁,但是洗的很干净,脚上的同色绣花鞋也是补了又补!   那女孩见我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手因为紧张紧紧地拧着篮子,小声说道:“我娘的病又重了,现在已经咽不下米粒了,我家又没有石磨,所以我想借用一下你家的可以么?”说着说着竟是要哭了,我见状忙说:“没事没事,你用吧!什么时候用过来就是了,都不是外人,不用客气!”(都住在一个村子肯定不是外人啊!)她听我说完,抬头看着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像是要哭了,好半天她才说:“少杰哥哥,你说我娘会不会...会不会好不了了?”啪嗒啪嗒!两滴眼泪落到了她的手上,她狠狠得低着头,不让人看见她哭泣的眼。我也有些难受了幽幽的说:“不会的!会好的!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就这样我们都沉默了,我的米糊磨好了,拿给成儿熬上了,我又回来帮绣娘磨,整个过程中,她没再说一句话,一直低着头,偶尔抽抽鼻子。她在哭,无声的哭,我知道她是实在忍不住了,在家里一定不敢哭吧!怕她娘担心!或许她还有兄弟姐妹,如果在家哭,其他的孩子一定都会跟着哭,那家里就乱了套了。哎~!谁都不容易啊!这让我想到了我现代的亲人,家里知道了我的消息会什么样?你们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识,有几章把三妹给忽略了,现在重申一下:这家人有娘、少杰、成儿、大妹、二妹、三妹! ☆、秀儿娘的嘱托!   我们就这么一直不说话,周围的气场很低!连蚂蚁都压得透不过起来远离了我们俩。这时二妹妹从屋里出来了,走到我们跟前儿,看看我又看看秀娘,拉着秀娘的手说:“秀儿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大哥欺负服你了?要是的话,我告诉娘去!”我用手点着她的头说:“你个小东西,你怎么就敢肯定是我欺负人啊?”小丫头掐着腰嘴一撅:“哼~!院子里就你们俩个人,不是你欺负的,是谁?如果真是你欺负人,就算你是我大哥,我也不会偏向你的!”我笑了:“哎呀?我没看出来啊!你还挺正直啊!你这是有大义灭亲的倾向啊!胳膊肘竟往外拐!”秀娘被我们俩的对话给逗笑了。也趁着没人看见擦了擦脸。小丫头还不依不饶:“怎么啦!秀儿姐姐又不是外人,娘说了将来秀儿姐姐就是我的大嫂,我向着大嫂也没什么不好啊!”啥?你大嫂?我急了:“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以后这话可不能再乱说了,被人听见可是要毁了你秀儿姐的闺誉的!赶紧跟绣娘道歉!”我追着她满院子跑。二妹边跑边笑着说:“我才没乱说呢,头几天我跟着娘去看秀儿姐姐的娘,娘跟林婶子(李林氏,李秀娘的娘姓林)说将来要把秀姐姐给大哥做媳妇儿!我在里屋跟秀姐姐绣花都听见了。不信你问秀姐姐!”“不许胡说!快过来道歉!不然我也要大义灭亲啦!”“你敢!我给你告诉娘!说你欺负我!哈哈!抓不着抓不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往外跑啦!反正你现在不敢出门。”绣娘被二妹的话弄了个大红脸,局促不安的站着不知该怎么办,最后羞得没脸再呆在这了,连米浆都没来得及拿,挎着篮子就跑回了家。   正好娘回来了,拖着几根长长的竹子,看着跑走的秀儿,莫名其妙的看着院子里追着跑的兄妹,小妹看见娘,立马跑过来抱着娘的腿,大口的喘着气:“呼~呼~呼!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大哥,我认输了!我不玩了!”娘笑着给二妹擦汗说:“你们俩这时疯什么呢!少杰你都这么大了还跟妹妹疯闹,你们俩当心出了汗着凉!”我喘着气说:“娘!你不知道,这小丫头满嘴跑火车!”娘惊讶这说:“火车?什么火车?二妹你嘴怎么了?快给娘看看!”嗨!我怎么一激动火车都出来了!我忙把事情的经过解释给娘听。   娘生气的指着二妹说:“你啊!真是没礼貌!怎么能当着人家姑娘说这话呢?你一个没及笄的小丫头怎么能言嫁娶之事?娘平时怎么教你的?娘教你的话你都忘到耳边风了?走跟我去给你秀姐姐道歉去!”娘拎着二妹就往外走,娘是真生气了!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来秀娘的米浆没拿!忙冲着娘喊:“哎娘~唉!算了,娘已经进了秀娘家的院子了!原来是邻居!还是我给送去吧!”   我拿着一罐米浆(这个陶罐是秀娘拿来的)来到了秀娘家的院子,我打量了一眼,她家院子大小跟我家差不多,也种着菜,院里也有一口井,他们家就三间房,格局跟我家差不多!走到屋子跟前儿隐约听见有人在哭!有人在说话,是娘的声音,我进了堂屋(客厅)走进有说话声的屋里,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干枯的女人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炕里一个小男孩趴在女人身上呜咽得哭着,秀娘半跪在地上趴在炕沿上抽噎着看着病入膏肓的女人。娘坐在炕沿上握着女人干枯的手哽咽的安慰着什么!二妹妹老老实实地站在娘的身旁,抬眼看见我撇着嘴小跑着过来抱着我的腿,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小声的说:“哥哥!林婶子说她快不行了,她看见李伯伯(李秀娘的爹)来接她了,可是我没看到李伯伯啊!哥哥你见到了吗?他在哪啊?我想问问李伯伯有没有看见爹爹?他们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很好玩?为什么爹爹都不回来看我!哥哥婶婶是不是也要离开我们了,就像爹爹跟李伯伯一样!呜呜~我不要!他们为什么都要离开!这里不好吗?”   听着她的话我的心很酸!失去亲人的痛苦我是经历过的!我闭上眼睛,皱着眉头!用力的闭紧嘴巴!摸着二妹的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久久不能睁开眼睛,因为一睁眼,泪水就会不争气的滑下来!我不要别人看见我哭!不要!过了良久我吐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看着娘说:“娘,林婶子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他她熬米糊吧!”娘的神情怅然,声音颤抖着说:“去吧!让你婶子吃饱了再~~”说到后面,已经说不出声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大家更悲伤了!   我领着二妹来到厨房,果然他们家的格局跟我家一模一样!来到灶前,发现没有柴火,到院子里抱了些柴火,点着火,将米浆倒入大锅熬了起来!不一会儿米糊熬好了,端到屋里,娘将林婶子扶起来,秀娘接过我手里的碗,吹了吹,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娘。   喝完了米糊,林氏睁开了眼睛,眼神涣散的看着周围的人,看到她两个孩子时,她的眼里恢复了一些精神,抬了抬手想摸摸儿子的头和女儿的脸,可惜没有力气手又掉落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喘了喘气,再睁开眼时眼里已经有了光亮,她留恋得看了看一对儿女,对着我娘用力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寄托与不舍。娘也对她点了点头,眼里写满了‘你放心我会照顾他们的’。然后林氏看向了我,眼里满是拜托之意,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少杰,我们两家是世交,你爹与秀她爹~是多年的拜把子兄弟。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个好孩子~~~婶子,婶子不行了,可是心里放不下啊,大山还好,是个男孩儿,将来,将来娶了媳妇,也不会被欺负。可是~秀儿一个女孩,若是嫁了别人,我怕她~受委屈啊!少杰啊~婶子想把秀儿托付给你!拜托你~帮婶子照顾她!婶子死也瞑目了!”她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了,留着泪,满是希望的看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又能在这世上呆多久呢?说不上哪天老天发现我这个偷渡者,再把我抓回去轮回!而且她明显是想把女儿嫁给我,可是我~我怎么能娶她呢?我又不是~哎呀!但是对上她那双眼睛,这个‘不’字我又说不出口。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让她安心的去吧!于是我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点头道:“婶子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秀儿和大山弟弟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受欺负,也不会让他们挨冷受饿!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我只是答应你照顾她,可没答应要娶她!嘿嘿!我这也不算骗人啊!   听我说完,她好像松了一口气。笑着点点头:“谢谢!”她又看看两个孩子,然后看向窗外,好像看见什么宝贝一样,抬起手,两眼放光,嘴里念叨着:“孩子他爹,你来了!你终于来接我了!我等了你好久啊!带我走吧~孩子他爹~”就这样说着说着,手落了下来一动不动,她闭上了眼睛,眼角一滴清泪滑落,再也没了生气!孩子们放声大哭,从此他们成了孤儿!   若我白发苍苍,容颜迟暮,   你会不会,依旧如此,   牵我双手。倾世温柔?   待我腰膝羸弱,褶皱沧桑,   你愿不愿,依然在此,   伴我身侧,燃尽终身?   秀的爹娘也是这么相爱的吧...... ☆、办丧事   秀儿娘去了,他们姐弟俩没了主心骨,丧事自是由娘来操办的,娘让我把她家门板拆下来,下面用板凳垫平,放在堂屋(客厅)正中间,留作停尸用。秀儿和我娘给林婶子擦洗了身子,换上她平生最好、补丁最少的衣服和鞋袜。又给她梳好了头发,将她脚冲着门的平放在准备好的门板上。秀儿又拿出了她爹办丧事时用的白布,盖在她娘身上。   等这些事情弄好后天已经黑透了,成儿他们也知道了秀儿家的事了,已经在家熬好了粥,娘把秀姐弟领到了家里跟我们一起吃,今晚我们所有的人都只喝了半碗粥,谁都没有食欲,吃完了饭娘把我们都叫到了她屋里,娘的屋里点着油灯,光线昏暗,光亮飘忽不定,我接着一丝光亮扫了一眼娘的屋子,进门右边是一个长长的躺柜(不知道读者们见没见过,老辈们的屋里放过这种躺柜,作者是在太老爷家看到的!所谓躺柜就是躺着放的柜子,里面地方很大,可以装很多东西,它跟棺材很像,区别在于:棺材是一头高一头低,一头宽一头细,而躺柜是一个很规则的长方体,而且比棺材高、宽。躺柜上的盖子有分成两头开的,也有一体的,盖子上面有个子母扣,只要关上盖子子母扣就会自动合上,若是有人藏在躺柜里,没人给开柜门,那这个人怎么也出不来的,最终的结果就是被闷死,古时候有好多孩子玩捉迷藏,都被闷死其中,说到这作者有个故事,在下面作者有话说里,想看的看看吧!)躺柜上面放着针线筐。门的左边是炕,这铺炕长短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宽大概四米多,炕上铺着草席,炕尾贴着墙的地方放着两口木箱子,木箱子上放着被褥。炕头放着一张旧了的小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盏冒着黑烟的油灯。娘坐在炕沿上,胳膊放在小炕桌上看着我们说:“少杰啊,这几天你陪着秀儿和山子给你婶子守灵,他们两个还小,镇不住胆儿!娘还有别的事要忙!大妹你负责看着三丫头和二妹,成儿你负责做饭,娘明个一早要到镇上买些冥纸回来,还要做些祭品,秀儿啊!当年你爹下葬时,是咱家你陈伯伯给做的棺材,当时你娘说将来要跟你爹合葬,让你陈伯伯给多做一口棺材,与你爹一起下葬,先占了你爹阴妻的位子,免得阴间有些没主的女鬼打你爹的注意。等到她百年之后在放进去。所以棺材是不用买了,可是起坟下葬还的找几个男的才行,你家在庄上又没亲戚,我倒是可以叫我两个弟弟和少杰他大伯、三伯来。不过这种白事情多多少少都要给些铜板压腰的!这时老规矩。婶子也不能帮你们省多少!”秀儿听到这插话道:“婶子,这些事您做主就行,我们都信得过您,您不用跟晚辈解释,办事情哪有不用钱的!卖地的银子除了给娘看病还剩一些,需要多少您说一声就行了。当年爹娘来陈家庄,就是来投奔陈伯伯的,我们家原本就没什么亲人,爹爹在老家住得不开心,就想着来投奔早年一起服兵役的拜把兄弟,陈伯伯和婶子也很照顾我们家,家里的家具都是陈陈伯伯帮着做的,连房子都是陈伯伯找几个兄弟帮着一起盖的,除了料钱几乎没花什么钱!娘生小弟的月子也是婶婶给侍候的,连带血的戒子都是婶婶给洗的,婶婶从没说过一句不是!爹爹去世后家里的地也是你们帮着种的,婶婶一家带我们比亲人还亲,我们都记在心里的,现在家里连娘也没了,这以后,我们姐弟还全指望婶婶了!婶婶可莫要把我们当了外人啊!”   哦!原来他们两家还有这等渊源啊!难怪!连房子的格局都一模一样。   娘好像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瞬间苍老了许多,一边向里屋走一边忧伤的说道:“是啊!当年多好啊~可是为什么?一转眼,四个人就剩我一个了?留我一个妇道人家~支撑着这个家!你们也太狠心了!太狠心了!你们为什么都那么急着走啊?!陈孝廉(少杰他爹的大名)你对得起我呀?!走吧!走吧!都走吧!就留我一个人~一个人!” 话音未落娘就进了里屋,她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在与人对话。不一会儿里屋就传来了呜咽声!起起伏伏,忽高忽低。我们知道,娘哭了,她已经忍了够久了!哭吧!哭吧!没人会笑话你的!我们又何尝不想放声大哭呢?   所有人都不出声,秀儿和山子默默地落着泪,这里我最大,这时当然得我来分配工作,我看了看他们说:“大妹你带着秀娘和两个妹妹在娘屋里睡吧!成儿你也回你屋睡去吧!山子我跟你给你娘守灵,你先在这等着,我回屋拿被去,现在晚上还凉着呢!”秀儿说:“我也要给我娘守夜。”我看着她说:“晚上凉,你就在这休息,明天再守吧!正好替你弟弟,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她没在坚持。   到了秀儿家,“呼~”我深吐一口气!虽然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是这黑乎乎还刮着小风,清冷的月光下,门口躺着个死人,我还是怕的很!要是被她知道我没打算娶她女儿,她不会变成鬼回来找我说道说道吧!哎呀!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就不进屋了!尸体的床头上还点着一盏油灯!在油灯的映衬下显得尸体的脸更加可怖!守夜的人要看着灯,这盏灯是指路灯,不能灭,灭了她的魂魄就看不见路了,会走丢的!我们两个裹着被子挤在一起,坐在墙角,彼此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那虽然是他亲娘,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是害怕的!因为这晚上实在是太阴森了,偶尔还有野猫嘶叫的声音。半夜时我壮着胆子填了一次灯油。 “少杰哥哥!山子?你们两个醒醒!天快亮了,你们回屋去睡吧,我来守着。”迷迷糊糊的我被人给叫醒了,我揉着眼睛说:“嗯,我怎么睡着了?哎呀!油灯!快看看油灯是不是还亮着,是不是快没油了,千万别让灯灭了!”我急急忙忙站了起来。“少杰哥,你别急,我已经添上了。灯亮着呢!你放心吧!   中午时分娘回来了,山子给他娘打了铜钱冥纸,放在火盆里烧着。就这样我们轮换着守满了头七。回魂那晚我们每个人都没敢睡,都盯着那盏油灯,有一点风吹草动心里都会咯噔一下。第八天找来人给林婶子下了葬,这才算完事!下葬这天,天上乌云滚滚,透不出一丝阳光来,天上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垃圾棉!压得人透不过气。她们姐弟俩在坟前烧纸,跪了好久,哭了好久,直到天上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我们才开始下山,在路上他们姐弟俩要再回头看看,被娘叫住了,娘说上完坟往家走的时候不要回头看,不然会把逝者的魂魄带回家。这样逝者不能好好的安息,活着的人也不能好好的生活。   刚刚还‘热闹’的山上一下子就空旷了,唯有树上和草地上散落的冥纸随风起舞!还有坟前刚刚烧完的纸灰被雨淋得冒起了青烟~~那景象正是:   树阴云影暗空山,铭石虽存不忍看。   烧罢纸钱灰未冷,落花啼鴃(jue)雨声寒。   这首诗出自宋林尚仁的《吊友人墓》作者觉得很适合此情此景就借用了一下!林老先生您不介意吧!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躺柜的故事大概讲的是文化大革命时期,人们发现了清朝万历皇帝的墓地,因为棺木太旧了,科学家们将皇帝和两个皇后的棺木复制了一个新的,旧的就扔到了山上。 1959年,万历和两个皇后的楠木棺椁被扔进宝城外面的山沟后,当天下午就被附近的农民一抢而光。大家见到这块表面虽剥蚀、整体却完好的棺木,如获至宝。有一对年迈的夫妇,特地用这珍贵的楠木请人打做棺材,以备后事。第一具棺木制成后,老太太蹬腿归天;第二具刚刚完工,老头子也一命呜呼,前后不到半个月。   五个月后,一个更加神秘恐怖的故事发生了。   在捡棺木的公社社员中,裕陵村农民XX收获最大。棺木扔下宝城时,他正和老婆在陵墙外的山坡上劳动。他意识到这是难得的好木料,于是立即行动,和老婆一起将宽大厚实的金丝楠木板一块块连拖带拉弄到自己地里,找人做成了两个躺柜,端端正正地摆在堂屋里。村人不无忌妒地警告说:“皇帝的东西不是随便可以用的,要是没那福分,消受不起,还会搭上性命……”这些话,XX没放在心上。不久,悲剧真的发生了。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XX和老婆带着满身泥水收工回家时,突然发现四个孩子不见了。当夫妻俩转了一圈重新回到屋里时,蓦然发现躺柜边放着四双小鞋。两人迅速打开柜盖,只见4个孩子相互挤压着,早已气绝身亡。孩子们的手指根部渗出了血渍,柜壁布满了抓过的痕迹。当地公安人员将4个孩子(3男1女,最大的12岁,最小的女孩仅5岁)的死因作了详细分析后,得出“系缺氧憋死”的结论。   4个孩子死后,夫妻俩在短短的几年中又生了4个(这次是3女1男)。令人悲叹和困惑的是,他唯一的儿子高中毕业不久,未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却在一个静谧的深夜,趴在躺柜上神秘地死去。据说是因为烧煤引起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潮湿阴暗的堂屋中,两个朱漆躺柜依墙而卧,俨然两副棺椁,令人毛骨悚然。XX的妹妹主动上前讲述30年前那悲惨的一幕:“在柜盖和柜壁之间有一个铁挂钩,柜盖盖严后可以锁上,孩子们一定是钻进躺柜里打闹时,不料盖子自动落下,挂钩正好挂住。这样,任凭里边怎样叫喊挣扎,也只有死路一条。” 此故事摘自东海老鲵, 万历皇帝棺椁的诅咒_东海老鲵_新浪博客 如果想看完整的可以搜一下,作者不是打广告,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很好! ☆、漫长的婚前‘同居’   回到家,娘让秀儿姐弟俩住我家,秀儿拒绝了,理由是怕人说闲话,娘握着她的手说:“好孩子,苦了你了,还好我们住得近,若是有什么事,喊一声,我们就能听见,庄子里的人倒是不用担心,我们这里的人一向和睦,不会有人起坏心,婶子就是担心万一有个山猫野兽的...要不你们还是搬过来吧,让几个男孩住少杰那屋,你和我家的大妹、二妹搬到成儿那屋,我这屋是不行了,晴天还好,一到下雨天炕中间的屋顶就会漏雨。”山子有些怕了,前些年闹旱灾,野狼在山里活不下去了,从山上跑下来,当时伤了好多人,也死了几个人,住在山脚的几户人家更惨,几乎家家都死人,后来更是搬了下来,现在山脚一带没人敢住了!当时庄上组织了屠狼自卫队,他爹是队长,在一群人与一群狼厮杀的过程中,他被狼生生的从腿上咬下了一块肉,后来因为止不住血,流血过多死的。也算是为了保护庄子死的,所以庄上的人对他们孤儿寡母也是挺照顾的!那场人与野兽的肉搏,至今为止想起来都让人胆寒。   虽然这几年狼再也没进庄,但也时常传出有人上山被野兽吃了的噩耗。秀娘也动摇了,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当时她七岁,已经记事儿了!她记得很清楚,爹爹一身的血,手里拿着柴刀,眼睛赤红,分不清那是狼的血,那是他的血!   娘又说:“就这么办吧!人多一些总归有个照应!就你们两个在家,我不放心,反正将来也是一家人,你又不是要嫁到别人家,谁也说不出什么!等你过了三年守孝期,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啥?我没听错吧?!我扣了扣耳朵,试探性的看着娘,意思是在说‘老娘,你说的是真的吗?’老娘白了我一眼,像是在说‘当然是真的!’   完了完了,怎么办?要不到时候我逃婚吧?额...可是我能去哪呢?我若跑了,她怎么办?古代的女人都是从一而终的,她不会一直等我等到死吧!啊~~老娘你够狠!   第二天她们姐弟就搬过来了,我们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婚前‘同居’阶段,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有趣吧!   也许是过于激动!这天中午我终于迎来了我穿越以来的第一泡屎,话说我已经来了这么多天了,竟然才...我一直在怀疑这孩子以前是不是吃了草根树皮一类的东西,不然怎么会便秘呢?再加上这几天根本就没喝过一顿饱饭,我盼你盼的眼睛都蓝了你知道么?亲爱的屎让你来得更猛烈些吧!啊~!在茅厕里解决了到这以来最畅快的一件事后,我犯愁了!你问我为什么?我在心里凄厉的嚎叫:‘没有纸啊大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用手指?啊!恶心!“成儿!成儿?成儿~我亲爱的弟弟,你快来啊!你哥我有事找你啊!”瞬间~成儿就像超人一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们两个之间隔着一层竹门。他喘着粗气说:“大哥,你找我什么事?啊!好臭啊!你又便秘啦!”他用手捂上嘴。看来原主真的有病。 “隔着门你也能闻到?”我同样捂着口鼻说道。他笑了:“嘿嘿!当然啦!每一次你出恭时,我们都要隔半天才敢进来!说吧什么事啊!我快受不了了!”我翻了个白眼,你在外面还受不了?我在里面都快晕了好吗?!看来我得想办法给我自己治治了。我说:“那个,二弟啊!你出完恭之后要怎么弄啊?”成儿不解:“什么怎么弄?直接出来啊,难道还要在里面过夜啊!”我吃惊的说:“啥?直接出去?你都不擦屁股的吗?”“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里面没有秸秆了?你早说啊,东拉西扯的,你等会儿!我给你拿去啊!”   不一会他递进来几根高粱的秸秆,捏着鼻子说:“呐!够了吧!”“你让我用,用这个?”我颤抖着声音反问。“是啊!咋啦?不是一直都用这个的吗?挺好的啊?”成儿不解的说。我怒喊:“那还不得出血啊!”“你傻啦!你不会把外面的皮扒掉,用中间的软心啊!都这么大了,还让我这个做弟弟的教你怎么用秸秆擦屁股!真是让人操心啊!”额...我的心碎的满地都是!不用这样吧!老天!你是在玩我吗?最起码给个糙纸也行啊!这...秸秆?算神马啊?一阵小风吹过,屁沟凉凉的。老天爷说了‘你再不行动,它一会儿自己就晾干了!’   实在没办法,我向现实妥协了!你还别说,还真挺好用,挺干净!嗯!不错!   痛快了之后,我来到了娘的屋子,我要想想办法,为这个家里做点什么才行,家里的米马上就要吃完了,家里又没什么钱,这以后的饭辙还没有呢!进了娘的屋子,娘正给我做帽子,我坐到她身边问:“娘!帽子做好了吗?我想上山刨些树根回来!”娘头也不抬走到躺柜跟前儿打开柜子,从里拿出一把头发说:“马上就好了等娘把头发缝到帽子上就好了。你刨树根干嘛?那东西又不好生火,以前你爹刨它,是为了研究根雕,你要它干啥?”哈哈!这孩子的爹竟让会根雕?!原来他不是普通的木匠,对了客厅的木花墙是他爹做的,太好了 ,不愁想借口了。我兴奋的说:“娘!我爹以前教过我,我会,虽然雕工没爹好,但是卖的便宜些还是会有人买的!”娘听着眼一亮:“你啥时候学的?你以前一门心思要考功名,你爹怎么教你你都不肯学。”“哎呀娘,你儿子我这么聪明,爹天天做木活,我看也看会了!不信我现在就刻一个给你看看?”我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说服她。娘乐了:“行啊!我这炕上的箱子里放的都是你爹当年收的木头,还有一套刻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试试吧!可不许乱来,紧着一块木头玩啊!”太好了,还有刻刀!“好嘞”   这里可都是适合雕刻的好木头,我爱惜的抚摸着,最后挑了一块小小的桃木 ,打算给娘做一把桃木梳子。嗯!这块儿桃木已经有了梳子的大框了,想必它以前的主人也是打算做梳子吧! 我搬了一把板凳坐在了窗户边上,打开了窗户,用胳膊拄着窗台,头和手都伸到了窗外,把工具放在窗台上,开始了专心雕刻。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已经发生了变化。我好久没有玩木头了,真是想念这种感觉啊!我勾着嘴角,面容和煦的刻着。   娘看着我的侧影看得发呆,已经忘了手上的帽子,连它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成儿在院子里看见这样的哥哥也傻了,心想:“这不是爹爹么?”山子跟成儿想的一样:“这,是不是我眼花了?陈伯伯?”少杰的二妹妹和三妹妹在院子里正玩高兴呢,发现突然间院子里好安静,二妹抬起头一看也呆了,直接喊道:“爹爹!”小妹莫名其妙的看着傻傻的二姐,摇着二姐的手道:“什么爹爹?爹爹在哪?”大妹和秀娘在屋里绣花,听见二妹叫爹爹,大妹好奇的跑了出来,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失声道:“爹爹~不!那不是爹爹!那是...大哥~!”眼里竟已经有了了泪花。秀儿走过来看着我痴了!心想:“真的太像了,连习惯都一样,都喜欢依着窗边做木活。少杰哥哥!!你也会像陈伯伯一样成为一个有名的木匠吧!”这一刻,有一颗名为仰慕的种子,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过了好久,“呼呼!”我吹了吹梳子上的木削,笑着说:“大功告成!呵呵!我的手可真巧!一点都没退步,就是手劲小了些,再练练就好了!嘻嘻!娘你看怎么样,时间仓促,打磨的还不太光滑,不过没关系,先给您看看,一会我再磨磨就好了。我在梳子上刻了一朵盛开的杜鹃花,可好看了,娘你看!娘?娘你怎么了?”我发现娘一直在发呆,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还是没反应。这是怎么了,娘怎么总是盯着我看,眼睛还红红的!我转过身,吓了我一跳,这些人怎么了?干嘛都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东西?   “你们到底怎么了?”二妹妹跑过来仰着脖子看着我说:“你能抱抱我吗?”啊?求抱抱?呵呵~我莫名其妙的干笑两声:“呵呵!好啊!”我蹲下身,伸手将这个只有六岁的二妹抱在怀里,不一会,我感觉到怀里的孩子在颤抖,她,哭了?为什么啊?“呜呜~”这孩子又怎么了?我看看娘,娘没看我,我摸着二妹的头安慰着说:“怎么啦?是不是你二哥欺负你啦?”“呜呜呜呜呜~”哭的更凶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娘拿着我给她做的梳子,摸了又摸!幽幽地说道:“以前,娘的梳子都是你爹做的,你爹也会在梳子上刻一朵盛开的杜鹃花,我最爱的杜鹃花!自从你爹去世之后,娘再也没买过梳子,不管梳子用得多旧,我一直用着,那感觉~就好像,你爹还活着~啪嗒啪嗒...眼泪掉在了梳子上,敲出了清脆的响声。原来他们是触景生情了么?   这一夜注定又要有人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吃饭的同学不会骂我吧!千万不要冲作者喷饭呦!不要浪费粮食呦! ☆、宁远镇插曲   几天后的早上,娘在院子里喊:“少杰啊!今儿个娘要带着丫头们的绣品到镇子换些铜板,你在家看着弟、妹们啊!”我从屋里跑出来兴奋的说:“娘!我也想去!”娘说:“你这孩子,娘是去换钱又不是去玩儿!”我:“可是娘我也不是去玩,这两天我刻了几个小玩应,想到镇子上卖个好价钱!”“这!那好吧!也不知道你这几天都捣鼓出来些什么东西,你要卖就卖吧!那你收拾一下快点出来,等我们到了都快晌午了!家里就让你弟弟看着吧!”成儿用脚在地上画着圈圈说:“又是我!我就知道会这样!为什么看家的总是我?”   临走之前成儿和小妹在我身边磨蹭了好半天,却没说完过一句整话,总是叫着‘大哥~’‘嗯!内个,哥啊!’‘哥,我~’呵呵,其实我都知道,这几个孩子八成是想吃好吃的,可是又明白家里的状况羞于开口!   终于在我们走了一个时辰后到了镇子上,这点路对我这个军校毕业的根本不算什么!就是越走越饿!我感觉我现在都能活吃一头牛!“宁远镇,哇!这石牌上的字写可真好啊,苍劲有力!清扬飘逸!这刻工也好!”镇子上整齐规划的房屋,干净的街道,熙攘的人群,热闹的叫卖!可真热闹!这镇子还挺大!   ‘哎!卖包子喽~热乎乎的肉包子,三文钱一个喽!便宜喽!素包子两文钱,馒头一文喽!’‘烧饼!新出炉的烧饼!带馅的两文钱!不带陷的一文钱!快来买呀!哎哎哎!小伙子,买个烧饼吧!我这烧饼又脆又香又便宜!’‘豆花、水饼,阳春面嘞~!快来买呦!’‘烤地瓜~又香又甜的烤地瓜!哎客官您买地瓜啊!买几个?好嘞!两个您拿好!别烫着!’   哇!县里可真热闹!今天是集市吗?这么多人!怎么都是卖吃的的?这是要馋死我啊!哇!好饿啊,自从来到这,除了杂米粥和地瓜偶尔吃顿咸菜,就再没吃过别的了!院子里的菜还得好些日子才能熟呢!   用鼻子深深地嗅了嗅“嗯~真香啊!哧溜!嘿嘿!竟然流口水了。想我陈少婕,怎么也算出身名门啊,哪个国家的山珍海我味没吃过?什么样的阵仗我没见过?可是现在竟然被这最普通不过的~美食!给馋的流了哈喇子!想想还真是~~没什么可丢脸的!嘿嘿!我控制不住了!我现在什么都想吃!”口水我是咽了又咽!舌头我是舔了又舔!就那薄薄的小舌头,都快被我那急不可耐的牙给要断了!   娘站在我旁边,看见我这幅饿狼一样的模样,心里难受得很!她在自责,自责自己没能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连吃个包子都不舍得!她摸了摸手里的篮子,还好里面的绣品还能换些铜板,除了买绣布和绣线还能剩下十几个铜板。要不~等会给杰儿买个包子吃?这孩子的脸色实在难看,一点血色都没有!我一直在看吃的,根本不知道娘在想什么!   “杰儿娘一会到‘锦绣坊’去卖绣品,你要是卖木雕就去你爹以前常带你去的‘奇木阁’,那家的李老先生以前对你爹也是挺照顾的!都是老熟人了!他不会太压价的!一会儿我们就到‘清风茶楼’的门口汇合。”“好的娘!”   跟娘分开后,我走到包子摊跟前,那摊主见我走过来以为我是要卖包子,忙笑着脸点头说:“哎客官!卖包子啊!我们于家的包子可是这镇上出了名的好吃又实惠!您来几个?荤的素的?”我很坦然的笑着说:“呵呵,不好意思,我先不买包子,我想向你打听了地儿!”包子老板爽快的说:“哦!买不买没关系!什么地方您说!这镇上还没有我于老三不认识的地方!就当跟小哥交个朋友,以后要是买包子,别绕开我这到别家就行!”我抱着拳笑着说:“那就多谢了,等会我办完事,就到你这来吃包子!我想去‘奇木阁’于三哥你可知道它在哪?”摊主笑着冲我挥挥手,示意我不必多礼:“小兄弟不必如此客气,‘奇木阁’就在前面不远处,你沿着这条街直走,看见不远处道左边挂着的大招牌没?对!就那个写着‘当’的木板!就在它家的旁边!”我想他拱拱手道了谢,向‘奇木阁’走去。   在路上因为我光顾着看招牌,不小心撞到一个人。“哎呀!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啊?”嗯?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他正气鼓鼓的等着我呢!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抱歉啊小哥!我在找一个店铺,没看见你,对不起啊!没撞坏吧!”那小孩撅着嘴哼了一声:“哼!还算你懂礼貌,知道道歉!可是,你道歉的对象搞错了!你撞得不是我!是我们家小...小少爷!”嗯?撞得不是你?那你还这么生气!好像我怎么地你了是的!我看向他说的小小少爷,长得眉清目秀的像个小丫头!白白嫩嫩的十二三岁,脸上还有婴儿肥!穿的也很讲究,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我向那小孩拱了拱手说:“这位小公子,抱歉啊!在下不是有意的!还请见谅!”那小公子,还没说话,她旁边的小仆从(刚刚说我撞人的小孩)就酸唧唧的说:“明明是个泥腿子!还学人家读书人文绉绉的!还在下呢!你直接说小人不就得了!在这宁远镇上,能在我家小少爷面前自称在下的还没几个呢!”“小莲子,别胡闹!你再这样,下回就不带你出来了!这位小哥别介意,我这家奴嘴刁的很,平时在家里也爱混闹!都是我给惯得!”那小少爷不好意思的笑着对我说。我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个死小孩真没礼貌!这不是在侮辱人嘛!这时那小厮急了:“小...少爷!别不带我啊!没了我,你多无聊啊!那些个下人都不会逗您高兴!”少爷道:“那你还不跟人家道歉!我们宁家怎么能这么没礼貌!”那小厮不情不愿的面向我,嘴噘得老高,看也不看我,随意地拱了拱手道:“对不起!”“呵呵!这位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既然我道过谦了,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办!”我看着小少爷说。少爷板着脸对小厮说:“好好道歉!谁教你的规矩!”小厮心想‘给你道完歉了才说不用了!早干嘛不说?不就是想让我好好道歉嘛!真是讨厌!’他低下头,拱起手,冲着我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你!我向你道歉!”心里却想‘这回行了嘛?哼!别让我再见到你!否者~哼哼!被我逮到机会一定会好好羞辱你一番,才解我心头之气!’   一个小插曲之后,我找到了‘奇木阁’。。。 ☆、赚钱啦!   告别了那主仆二人我找到了奇木阁,站在门口,看着古色古香的门面,门的两边用厚厚的木板刻着一幅对联,上联是:聚木成艺,件件出自优匠手。下联是:集工为材,品品都闻古韵香。上书:奇木阁。雕工不错!木质也不错!字体更是一流!   我正在门口拍了拍衣袖,拍了拍裤脚,正了正衣襟,背着我的小包走进了大堂。堂上坐着一位留着白胡子的老爷爷,他正仔细地翻看着一本书,见我走进来,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笑着对我说:“哎哟,是陈家小子啊,好些日子没见你啦!得有一年了吧!来来来,快过来,让老爷子我瞅瞅,长高没?”   我笑着上前,叫了声:“李爷爷好!“诶,好好好,我老爷子好的很呢!你小看来这个令公子还是个人物呢?子今儿个怎么来了,是来看我老头子的?”   “李爷爷,我是陪我娘到镇上来卖绣品,顺便儿过来看看您老,也有几样东西,想让你老给看看能卖个什么价钱?”说着我就把包袱放到了他的柜前。“哦,有东西要过来吗?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这是这是?”他打开了包袱,里面是几样木刻的小玩意儿,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对檀木镇纸,这对镇纸,我花的好长时间才雕刻好的,上面刻的是:喜鹊登梅,一对儿梅花遥相呼应,栩栩如生!   李老爷爷爱不释手,摸了又摸,瞧了又瞧!感叹的说:“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东西了!哟!这另一面儿上,还附着诗呢!第一块儿上写着:梅开五福彩霞堆,姑射仙人下翠微。第二块儿上写着:喜鹊登枝迎远客,吉祥鸟语报春归。”“好诗好诗啊!”就在李爷爷念完诗之后,门外响起的掌声与喝彩声。“想不到在这宁远镇竟然有如此高人,不知道这首诗出自何人之手?”咦,怎么又是刚才那两个人啊,真是阴魂不散!我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没与他说话,倒是李爷爷,客气的很,见他进门,连忙客气的,拱着手迎上去,笑着道:“哎呦呦!这是什么风把宁公子给吹来了?我这小店儿可真是蓬壁生辉呀!”   看来这个宁公子,来头不小啊!还是别得罪的好!“我家少爷问你话呢?这首诗是谁写的?”又来了又来了,这个刁蛮的小厮!千万别扯上我啊!我还是到别家去看看吧,我拿的包袱,打算悄悄的出去,结果被那小厮发现了!“哎,那个谁?酸泥腿子!怎么见了我们就偷偷的跑了?还拿着一个包袱,你是不是小偷啊!”你丫才是小偷呢!你全家都是小偷!李爷爷,赶忙上来打圆场“哎呦呦!这位小哥误会啦!他是过来卖木雕的!刚才那首诗就是出自他的木雕之上!”   “哦?原来是这位兄台所作!方才家奴失礼了!还请见谅!”“不不不,这诗不是我写的,这些东西是住在山上的一位道人托我下山变卖的。他给我跑腿费。”我随口扯个谎,我可不想在着古代活的那么累,装什么大文豪!“果然就是个泥腿子,少爷,我的眼光不错吧!你看他那样像读过书的吗?哼!”你他娘的小不点儿,有完没完!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要不是在打你之前得看看你的主人,我早骂你了!   “小莲子,你别再胡闹了,这位小哥,我想看,看你卖的东西!”“看吧!如果看好了,价钱好商量”我心里却想,哼哼,看我今天丫的不宰死你!反正看你那样也不差这几两银子!   我把包袱,平放在柜台上,展开里面的东西让他看,其实也没什么,只有一对儿镇纸和一个叶子形状的粉盒儿!还有一块儿桃木梳子,梳子上面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幽兰!   “这些东西真漂亮!雕工细致刻画优美!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就是雕刻的时间可能短了些,打磨的并不是很极致!若是能再精细些就更完美了!”   老爷爷拍手叫绝“令公子真是行家呀!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难得难得!”那小厮与有荣焉“那是,也不看看我家少爷是谁!”   这时那个小少爷向我走来:“不知小哥这东西打算怎么卖,道长可有交代?”我眼珠子一转哼哼,坑你丫的“道长说了,他在山上修炼,不能经常下山,所以要多买些银子好多买些米粮和蔬果。”那小少爷想了想,对李老先生说:“老先生,您看看这行价得卖多少钱?”老先生想了想,看看我!我对她,微妙的点了点头!伸出五根手指,可他却撇了我一眼,对着宁公子伸出两根手指!吓了我一跳,我的妈呀,二两银子?我说的可是五两银子啊,大爷!坑啊!”结果老爷爷一说出口差点把我吓一跟头!“二十两银子!”李老笑眯脒的说。我心想,你可别把人给吓跑了!   “ 二十两也不算贵!这位小哥,李老给出的市场价二十两,你看,道长的意思是?”“既然李老先生给出了市场价,想必定是公平的,如果您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吧,这三样东西归您!20两银子我得要现银!你可不吃亏,这三样东西可都是上好的檀木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作者最近很忙啊!更新的有点儿慢!大家见谅啊!放心,绝对不会弃文的!我会把它写完的!!! ☆、花钱   “ 二十两也不算贵!这位小哥,李老给出的市场价二十两,你看,道长的意思是?”“既然李老先生给出了市场价,想必定是公平的,如果您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吧,这三样东西归您!20两银子我得要现银!你可不吃亏,这三样东西可都是上好的檀木做的”   “行,小莲子给银子。”小莲子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从里面取出两锭银子,手一伸递到我面前:“呐!给你。你可拿住了千万别丢了!这可是二十两银子!够你赚好几年的。弄丢了你可赔不起!”虽然他说话的语气不中听,但确是好心。   “多谢小哥提醒 ,这个我自是醒得的,只是...”还没待我把话说完,那小子就不耐烦的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说话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要想要红包啊?”这死小孩,我真想把他按在地上爆打一顿。   “小莲!你再这么没规矩,我就罚你一个月不准说话。”宁公子好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不要啊主子,小莲这就闭嘴,主子不要发小莲一个月不许说话啊,这样小莲会被憋死的!”说完真的死死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宁公子看着小莲可怜巴巴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对我说:“真是抱歉,我这家奴啊,哎!他哪儿都好,就是这张嘴太碎,怎么管都管不住,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没有坏心思,小哥别放在心上。你刚刚要说什么?但说无妨。”   我也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心想我跟个小孩儿计较什么?于是道:“我是想说,能不能给我些碎银子,我觉得十两一定的整银子买东西不方便,而且卖菜的好像也找不开。”   “哦,原来是这样,怪我考虑不周,小莲。”宁公子唤了声小莲,示意她换银子。可是没见有人应,于是又叫了声“小莲,给这位小哥换成散银子。”可是听到的却是一阵呜呜嗯嗯声。宁转头一看,这小莲正紧紧的抿着嘴,对着他直呜呜,手里还抖着荷包。   宁公子一脸黑线,闭着眼睛道:“说人话!”   “啊~呼~公子你不是不让小的说话么。”   宁道:“好好说话”   见公子好像真的不高兴了,小莲快速回道:“回公子,我们没有那么多碎银子。”说完又快速的闭紧了嘴。这一举动倒是把我们都给逗乐了。   “既然这样,就不叨扰公子了,我自行想办法就是。”   宁公子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帮不到你,不过你可以到钱庄去换。很方便的。”   “多谢公子提点。”我笑着拱手。   “那么就告辞了,小莲拿好东西。告辞了。”   我拱手道:“告辞”   李老笑着挥手:“宁少爷您慢走啊!”   待目送二人走远之后,李老爷子笑着回了屋,对我说:“来,小子,喝完茶解解渴。”   我们俩喝着茶,李老笑着对我说:“你小子,这真敢要,就算雕工不错,是上等的材料,也不敢要五十两啊!傻子都知道不值那个价,二十两是最公道的价儿了!”   我放下茶杯讶异地说:“五十两?李爷爷,您。。。”话到嘴边我有咽了回去,若是告诉他我原想要五两银子,可是人家人卖了二十两,你得还人多大的人情啊!不是不想还,而是俺现在穷得很,这二十两银子可以好好地改善一下俺们家的生活呢!就让俺先自私一回吧!以后再还他这人情。   “啥?我什么呀?”老爷子听我话说了一半,不明所以的问。   “您说得对,我这不是想多给道长卖些银子,好让他多给些跑腿钱嘛!”由于说谎,我的脸羞愧的红了,可看在李老的眼中,却是我对自己的抬高价不好意思。   “行了,你也不用上钱庄换银子了,爷爷我给你换,你个孩子,到了钱庄还不得被人蒙了,给你换些成色不足的银子啊!你想换什么样的?铜钱得多些,买菜啊米呀油啊的用得上。”老爷子一边翻着柜台后的抽屉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就像是对自己孙子一样,这让我想到了我的家人,眼眶一下就红了。   李老爷子拿好银子抬头要跟我说话,见我红着眼睛要哭的样子,纳闷的说:“怎么了孩子?”   这“孩子”二字,让我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我对自己没说实话的行为感到不耻,这位爷爷这么慈祥,怎么也不像奸商。于是我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李爷爷,我,我刚刚跟你说谎了,我,我其实原本,原本,想要五两银子的,并不是五十两。”   李爷爷听我说完,小楞了一下,随机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小子,是怕爷爷我多跟你要提成吧!咳咳~放心放心,爷爷我还不差你那点银子,再说了那位道长是出家人,我不会赚他的银子的。更何况,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的!小鬼头!心眼还不少!还哭鼻子,既然要瞒着就要满到底,不是每个商家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放在别人家,你说了实话,说不得要多少提成了!傻孩子!以后可别傻实在。该精的时候就得精着点儿。”   “嗯!知道了李爷爷,谢谢您。”我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笑着说。   “好了今儿这东西,我也就是帮着说了个价儿,也没用我的柜台,也没用我说和,是那首诗吸引了宁公子,提成呢,我就不要了,你跟道长说,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要的,他会多给你一些跑腿费的。”   “这怎么行呢,李爷爷您该收多少就说多少。”   “我一没牵线,二没代卖,我要的哪门子提成呦!想让爷爷多挣点儿,以后再有货,就都放我这儿!到时候我一定会要提成的。”   我想了一会:“好吧!那就依您老的,以后再有东西,都放您这儿,我也放心,呵呵呵。”   “这就对喽,来小子,数数是不是二十两。这二十两里头,有十两整锭子我没动,另外十两我给你换了散碎的银角和铜钱。”   “嗯!对的,谢谢李老。那我就先告辞了,天儿不早了,我还得买菜去呢!”我将整的银子放进来时准备好的小盒子里,然后将盒子用包袱布裹严实,放进胸前的里衣里,拍了拍,感觉这样很安全,才将散碎的银角和铜钱装到旧钱袋里然后也放到了怀里。低头检擦了一遍觉得这样不会引起小偷额注意,就告辞了,不过走路的时候两手会不知觉得护着胸前。   兜里有钱的我底气足了很多,看着街上的吃食和摊主,再也不像来时的狼狈和羞涩。很快我又来到了于老三包子铺。于老三见我这么快就回来了,依然小道:“小哥儿,事情办完了?”   看着毫无市侩嘴脸,依然热情的于老三,我真诚一笑:“是啊!事情办完了,多些于三哥指路啊。”   “哎,谢什么啊!不过举手之劳。”他依然热情的回话。   “三哥,给我来四个大肉包子两碗小米粥,我去叫我娘,一会儿回来吃。”   “好嘞!等你回来再出锅,肉包子凉了不好吃。”   “好,我去去就回啊!”   “你慢着点啊,今儿个是集市,人杂。”于三哥好意提醒我。   “哎放心吧!我穷光蛋一个,不怕的。”说完我就一溜烟的跑了,这回我没再护着肚子,谁知道周围有没有小偷听见我们说话呢?若是见我被提醒后捂着肚子,那么谁还不明白,那里有“东西”。   到了约定的地点,就见我娘背着个背篓,捂着肚子,焦急的向我这边张望。   “娘!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饿了吧,走,娘给你买包子去.”   “娘,我已经买好了,就在前边于老三家的,去了就能吃。娘你把背篓给我,咱们过去吃饭。”   “啥?你买了?你有钱嘛?是不是卖出手了,买了几文钱啊?”娘小声的说。   “呵呵,娘你先别问反正够我们吃中饭了。一会儿吃饱了我在告诉你。”   “哎呀,你不说,我不放心啊!”   我瞅瞅四周,见没人,就小声的凑到娘耳边说:“娘,我告诉你,你可别有表情,被小偷看见了,可不好。”   “嗯,知道了,这个娘比你懂。”娘点着头说。   “十两银子。”我知道说了四个字,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我之所以没有告诉她我买了二十两,是怕她她激动喊出来,在一个就是--怕这败家老娘给败光了。我自己得存一些,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瞧我多会过日子。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娘虽然又准备,不过听了这四个字,还是惊喜的不知怎么好。又都有些抖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说:“真的?”   “嗯!当然是真的。而且娘你放心,我把它藏得很严实,现在啊,咱们先去吃午饭,然后买些米肉和一些生活用品。”   “好好好都听你的。对了,一会再去一趟锦绣坊,买些布,你们的衣服都该换了,都小了,鞋子也得在做几双了,再买些灯油,对了家里盐也没有了。哎哟,要买的还真多,得亏我背了个筐。”娘小声的念叨着,我幸福的笑着,想象着满载而归的情景,想象着小孩们的欣喜若狂。嘿嘿,这就叫生活的乐趣吧!   “娘,再买几串糖葫芦,弟弟跟我要好久了”   “行啊!买。”   “娘先别说了,先吃饭去吧!我都要饿死了。”我背着筐,领着娘到了于老三包子铺。   “嗯!这肉包子真想,三哥,你手艺可真好。皮薄馅大真好吃。”我吃的满嘴都是。娘也不住的点头说:“嗯,这么多年了还是老味道,没抽条。”   于老三笑着说:“那是,我于家包子铺百年老店,童受无欺。爱吃就常来。”   “嗯,以后我再上集来,就到你家吃中饭了。对了,一会儿你给我留你个我带走,给我弟弟妹妹们吃。” ☆、花钱(二)   除了我跟娘,再算上秀儿和他弟弟山子家里一共六张嘴,打包了六个大肉包子,又买了些熟食和干果糕点等小零食,一共是一百四十纹,然后我们就奔着杂货铺去了,在王记杂货铺买了:糖、盐、花椒大料、大酱、红的干辣椒、刷子、铲子等厨房用品。又去肉铺买了三斤瘦猪肉、三斤排骨。又买了两条鲅鱼。去铁匠铺买了一把铁锹、一把柴刀和一把菜刀。又去锦绣坊买了几块布和针线,还给几个丫头买了绢花。最后我到书房斋,买了些笔墨纸砚。就打算往回走了,到了宁远镇牌坊地下时看见了卖糖葫芦的老头,又买了六串糖葫芦,这才开心的往家走。   路上我背着背篓对娘说:“幸亏咱这背篓上有盖子,不然回了村,被人看见,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话来。”   娘提着两条鱼说:“是啊!这是你爹以前定的规矩,以前你爹的手艺好,找他做木活的多,赚的钱也比一般的庄户高出很多,所以以前过的日子在村里也是数得上的。有的时候进城买东西也是像现在一样,一买一箩筐,被人看见了,免不了一顿酸话,你爹不在家时还有亲戚来顺东西的,所以啊,你爹就定了个规矩,每个背篓上都要编一个盖子,不要让别人看见咱们背篓里装的什么。正所谓是--财不外漏。”   “嗯!爹这个规矩定的真好。”   就这么唠着嗑的走着很快就到村口了,娘说:“杰儿啊,一会儿你先提着鱼背着筐回家,娘道磨坊去买些米面。”   “娘你能拿动么?要不一会我们推着车一起过来吧。”   “没事,娘不买太多,再说磨坊会给送到家的。你想吃豆腐不?娘再买;两块豆腐。”   “嗯,那行,娘你看着买吧,对了钱在我胸前的衣服里,您自己掏。”   “娘就拿两钱银子就够了,买点米面油,对了再买点醋,足够了。你先回去吧,天都快黑了,他们一定饿得很了。”   “哎!”我答应一声就向家的方向走去,看着一家家的冒着白烟的烟头,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   眼看着就是自家的大门了,门口还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一见有人过来了连忙喊:“大哥?”   “是成儿啊!你蹲在门口干啥呢?”我明知故问的笑着说。   “哎呦!我的亲哥哥哎!你可回来了,我都在这蹲了一下午了,娘呢?怎么见娘跟你一块回来。”成儿敲着两条发麻的腿问我。   “娘在磨坊呢,一会就回来了。跟我回屋,一会儿我去接娘去。”   进了院,关好院门,我对着院子里的、厨房里生火的还有屋里看孩子的孩子说:“所有人,放下你们正在做的所有事情,跟我进屋。成儿把鱼放到水盆里,倒些水进去。”   孩子们看着我背后沉甸甸的背篓,眼睛里都冒着精光,因为他们还记得以前爹爹在的时候,每回进城回来背篓也是像现在这样沉甸甸的,而每一次,那沉甸甸的背篓里都会有好吃的或是好看的花布。   我们都进了屋,等到成儿也进来后,我打开背篓的盖子拿出了最上面的笔墨纸砚,女孩子们对这个没兴趣,可两个男孩却高兴地紧。然后我又拿出了几朵绢花,这回姑娘们炸开锅了,她们有好长时间没戴过绢花了。高兴过后,有看着背篓,见我拿出了一个大大的油纸包,都好奇的看着,不敢伸手打开,我说:“里面是几块布料,娘说要给我们做新衣服和新鞋子呢!里面还有花布哦!”   “哦~有新衣服穿喽。”孩子们一起欢呼。   “嘘!还有好东西。”我拿出了垫在油纸包下面的竹板,底下是一排糖葫芦,因为放在上面怕化了黏在纸上,所以把它放在下面,并用竹板与上面的隔开。   “呐,成儿你要了好久的糖葫芦,都不要着急啊!每个人都有,一人一串,不要抢,也不用让。先别吃,等下吃过饭了再吃。不然会胃疼的。”糖葫芦是用油纸裹着的,所以就把它那么放在桌子上了。   “大妹你把这几个包子和熟食放在锅里蒸一下,热了你们就可以吃了。不用等我跟娘了,包子你们一人一个,我跟娘在集上吃过了。成儿你跟三子把手洗干净,然后把肉和排骨拿到厨房的盆里,秀儿在屋里看着这些东西千万别让小妹给祸祸了。二妹你去拿几个木盒或者盘子,把这些干果和糕点摆上,记得摆前要洗手哦!我去接娘去,娘在磨坊买米呢。好了都各自干活去吧。”   刚走不远,就看见娘回来了,身旁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推着个独轮车,车上放满了东西。我赶忙跑上去帮着扶着车,那少年说:“没事儿少杰,我自己能行,不沉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好,娘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满山啊,你要是累了就换小杰推会儿。”   “没事儿的婶子,一点儿都不累。”   “满山哥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我送你吧!天都要黑了。”我笑着说。   “你呀!还真得跟我回去一趟,婶子要买油和醋,但是没拿罐子,一会儿你拿两个完好罐子给我回去取。”   “好的!”其实我的目的就是想证明我‘认识’他而已,并不是真的要送他。   回到了家,将米倒进米缸里,拿着面口袋和两个陶罐跟着满山哥回了磨坊,因为娘已经提前付了钱,我只要拿着票据去领就行了!还是满山哥给我送回来的。回来时天已经蒙蒙黑了,但还是有些光亮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的,这时候的村里人都很节俭,晚上如果家里没有学子需要挑灯夜读的基本上不怎么点油灯,除了起夜或者找东西的时候。但是今□□早早的就点亮了油灯。因为娘急着让孩子们挑自己喜欢的布料,明个一早好做衣服。   一大家子八口人围坐在娘那屋的炕上,中间是那张黑黑的炕桌,炕桌上一簇跳跃的火苗,照亮每一个人的脸。   “明个娘给你们包饺子吃,再炖上一锅红烧肉,再烧两条鱼。”   二妹:“娘,做那么多吃的完么?”   成儿:“吃不完可以留着下顿吃啊!”   我:“我明个早起多砍些柴回来”   成儿:“大哥,我跟你去,顺便再挖些竹笋回来,大山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一直不吭声低着头的大山,立刻来了精神,连忙点头说:“嗯!好啊!我最会挖竹笋了,嘿嘿!”   大妹:“我和秀儿跟娘在家做衣服,二妹你就照顾三妹吧!”   二妹不依的噘着嘴:“为什么老是我照顾小妹啊,我不管,我要跟二哥挖竹笋去。挖竹笋多好玩啊!”   成儿神秘一笑说:“你若不在家看着小妹,等咱们回来时,好吃的就没啦!”   二妹一听眼珠子等的老大:“嗯?她那么小吃不完的。”   成儿继续道:“哦~是吗?”   小妹不甘心的道:“好啦!我在家看这个她就是啦!”   成儿好奇的道:“大哥你的木掉到底买了多少钱啊,竟然买了这么多东西。”   “说出来怕吓死你啊。”我逗他道。   “哥哥你快吓死我吧!”成儿一脸享受的表情,真的很欠揍。   “十两,你们可别出去乱说啊!”   “啥?十?十两?银子?”大家都难以置信。   “哥哥,我没听错吧,你撞大运啦,还是遇到只有钱没有脑子的傻子啦?”成儿难以置信的道。   “我看你像傻子。”我没好气的翻着白眼。   “其他的先别说了,先说点正事,娘,我想把房子修修,您这屋顶还漏着呢!院墙也得从新砌了。否则我这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的。”   “是该修修了!改天咱们上山上砍些竹子回来,再和些泥,修补修补就行了。”   我:“这能结实么?还是石头结实些。”   娘:“石头?一时半会哪找那么多合适的石头啊!山里又不敢去,得慢慢攒,先将就着用吧。”   。。。。。。。。   就这样聊着聊着,我们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更精彩,如果你喜欢本文就收藏吧?可以在留言区留下你们宝贵的意见和读后感,好让某家有动力继续些下去!么么哒~ ☆、无巧不成书   半个月的时间里,房顶的瓦片补齐了,家里的院墙也修补好了,娘给做的衣服鞋子也完工了,本想着穿上新衣新鞋出去显摆显摆,可谁知到,本来好好的天却突然下起了雨来,而且越下越大,可是孩子们想出去炫耀新衣服的心还是没死,一个个站在咱在屋门口的雨搭下面,看着倾盆而下的水柱,盼望着老天赶快放晴,好出去显摆。可是今天的老天爷好像格外的无情,下起来没完没了。   二妹:“大姐,你说雨什么时候会停啊?”   大妹:“不知道啊,秀儿你说呢?”   秀儿:“我也说不准,大山你看呢?”   大山:“你问我,我得问成哥。”   成儿:“要我说啊,快了!马上就晴了,是不是啊大哥?”   我在窗户边借着刻木头呢,才不像他们一样幼稚,于是说:“别想了,今天不会晴了,而且啊,这雨得连下三天。”   “大哥~”一群孩子顿时疯了。   “大哥,你怎么这样啊,人家还想去隔壁大花家,让她看看我的新衣服呢!”二妹很不高兴的嘟着嘴。   我看着她们露出一个很欠扁的表情说:“这可不是哥哥胡说的,你们看,这雨点掉到地上就是一个大水泡,会停才怪呢!而且就算一会停了,今儿个也出不去屋了,外面泥泞的很,出去了鞋子会脏的,一不小心还会甩一裤腿子泥,新衣服就变成旧衣服了。”   “啊~为什么偏偏今天下雨啊!真讨厌!”孩子们发着牢骚。”   。。。。。。。。。。。。。   有事半个月过去了,我的头发已经长出两厘米长了,便秘也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吃了一顿大肉以后,就开始拉肚子,连拉了三天,然后就好了。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在院子里编筐,我对几个孩子说:“明个儿哥哥要去镇上卖木雕,你们可有什么想要的?”   “我先要跟你一起去行吗大哥?我有好久没去镇上了,大川说镇上现在可漂亮了,比几年前热闹多了。”成儿抱着我的胳膊希冀的看着我。   “我也要去,哥哥,我也要去。”二妹抱着我另一只手臂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不是哥哥不带你们去,是镇集人太多了,而且什么人都有,万一一个不小心咱们走散了,你们被人贩子抓走了卖到戏班子或是杂耍班子了咋办?”我考虑的很现实啊。   “嗯~我们紧紧抓着大哥,绝不会走丢的。”成儿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万一呢?”我问。   “额~”孩子们低下了头不再说话,静了一会儿谁也没说想要什么。   看着他们没落失望的表情,心想不就是全家上趟城么,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想了一下又说:“不过,我可以想办法。”   “什么办法?”“那就是可以去喽?”“啊!太好了,大哥真棒!”   “你们等着,我去找根叔借驴车去。若是借到了,咱们家所有人都去,若是借不到,我也没办法了。”这一个月下来,村里的人我也大概都认全了。   “哥,我跟你一起去。”成儿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我站起身向屋里走:“那好,你在这等我,我回趟屋。”   成儿“回屋干啥啊?”   “当然是拿钱啦?你以为用嘴就借啦?说是借,其实是租。”   “根叔不会要的。”成儿小大人的说。   “人家不要是人情,我们不给是不地道。懂不?”拿好钱的我走到他跟前点着他的脑门说。   “大山,跟咱们一块去啊,人多好办事。”我是特意邀请大山一起的,总觉得这孩子心思重,平时总是低着头默不吭声的,可能是觉得寄人篱下吧,所以有什么事情我总是让成儿带着他,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外人,我们都是一家人。   “嗯?”他听我叫他一起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好啊!”他心想,我能为这个家出点力,真好,我不是多余的,不像他们说的拖油瓶,这个家里还是需要我的。原来这孩子是听见别人说他坏话了,说他是个拖油瓶,再陈家白吃白喝了。   在去根叔家借完驴回来的路上我们都兴奋得不行。   回到家,娘问我:“根叔咋说?借来了?”   我坐下喝了口水,然后道:“你猜?”   “你这孩子,我猜借到了。”   “娘你真聪明,一猜一个准。”成儿喝完水后拍马屁。   娘笑着说:“不是我聪明,是你们的笑容告诉我的。瞧你们俩了的嘴的裂的后脑勺了?多跟你们大哥学学,瞧瞧人家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   “嘿嘿!”一阵傻乐。   “给娘说说,你们都怎么说的?根叔又说了啥?”   我放下碗坐下说:“我们到那,根叔家刚吃饱饭,碗还没捡呢,我也没墨迹,开门见山就说我们全家想上城,孩子们走不了远路,又怕小孩子走丢了遇上人贩子,所以想跟根叔租借驴车。”   “根叔很痛快的就同意了,并且还给准备了一把草料,虽说路上野草多的是,但镇上不一定有啊。我要给他钱,他非不要,说是邻里邻居的要啥钱。”   “那你们就回来啦?没给钱?”娘着急的问。   “那儿能啊?我哥可精着呢,把一小串铜钱给跟婶子了。转身就带着我们往外跑,边跑还边喊‘婶子,一共十纹钱,明个一早我来赶车。’然后我们就跑回来了。哈哈哈。”成儿笑着回忆。   二妞道:“十纹钱?那么多啊?”   娘点着她的小鼻子道:“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根叔每次上城,驴车上都可以带好几个人呢,来回一趟一人一文钱,每次上城也能赚个十文钱左右的。给十文正好,你大哥做得对。咱可不能欠人这人情。”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连鸡都没叫,几个弟弟妹妹就起来了,你说你们精神,愿意起早行,我没意见,可你们别搭上我啊?干嘛呀这是?不就赶个集嘛,起这么早用的早吗?   “哥,你快起来吧,就你没起来,我们衣服都穿好了。”成儿摇着我嚷嚷着。   “天还没亮呢,你们怎么都起了?”我揉了揉睁不开的睡眼。   “我根本就没睡。”成儿很给力的神回复。   “我去,你一宿没睡?你都干嘛了?”我继续赖在床上。   “你起来我就告诉你。”成儿拉着我的胳膊。   我翻了个身道:“那你还是别说了。”   成儿:“你都不好奇的吗?”   我:“不好奇”   成儿哀求道:“大哥你快起来吧!一会有好多事情要做呢,起晚了,等到镇上就晌午了。”   我很不给面子道:“那不正好,直接吃中饭。”   “大哥,真的得起了,娘连大姐连饭的热好了。吃了饭还得上根叔家借驴车呢。”   我:“这么早去借驴?你确定不是偷?根叔还没起呢,我跟谁借去?翻墙进去啊?那人家还不得把我当小偷给抓起来。”   “等咱们收拾好了,吃过饭了,根叔也该起了。大哥,我亲哥哥哎!我求求你了行不行?您老就起来吧!”   “哎!这是熬不过你啊!行了行了我起,我起还不行吗?”我实在是无奈了。   “哦!大哥起来喽,二妹快去给大哥打洗脸水。”成儿对着趴在门边上的二妹说。   “水早就打好了。我这就端进来。”   看着他们这样,我笑了,而后笑眼存泪。   终于收拾完了,天也蒙蒙亮了,家家户户也该起来吃饭下地干活了。   “根叔,您起这么早啊,我来赶车来了。”我站在他家门口对着再院里洗脸的根叔喊着。   “呦,这么早啊。你们这就要走了?”根叔很意外,等看见我身后急的直蹦的成儿就了然的笑了。   “牵走吧,我昨晚都收拾好了,你会赶车吧。要是不会,你等我一会,我送你们吧!”   “不用了根叔,我跟会赶。”成儿忙道。   “哦呵呵!二小子,是你急着上集吧?哈哈哈~可别贪玩,要早些回来,自己可别乱跑,集上有人贩子,专门抓不听话乱跑的淘小孩儿。”根叔好心的吓唬成儿。   “知道了根叔,我们先走了啊!”   路上赶着小车,哼着小歌,一家八口,一个不少,个个咧着个大嘴,露着一排牙。   这一路叽叽咋咋的就没停过,他们商量着一会儿要到哪儿玩,一会儿要买什么?反正就没消停过。   终于到镇上了,孩子们看着各式各样的吃的玩的,眼花缭乱,我将驴车赶到了奇木阁,让他们在外面等我。我一会就出来。   我刚进了门,李老看见我后,就激动的迎了上来:“哎呦,陈家小子,你可算来了,宁公子都来好几回了,你再不来,我都要去你们村找你了。”   “宁公子早我干嘛啊?是不是他后悔了?想退货?那可不行,钱我都花了。”其实我们也就买点吃的用的,不赌不嫖的能花几个钱,现在还剩十八两多点呢。   李老爷子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是他的同窗和亲友们看到那对镇纸了,觉得品相不错,托他给带几对。可是他又不知道你住哪,就来找我了,我寻思着,今儿个是集,也许你会来,也就没去你们村找你,我这店里也离不开人不是。”   “哦,是这样啊,他们只要镇纸嘛?价钱怎么谈?”   “现在还没有要别的的,价格嘛,那要看品相了,木质也很重要。”   “我这倒还真有一对儿镇纸,上回我见这镇纸挺好卖的,回去就又做了一对儿,不是,是让建议道长又做了一对儿。料子是一般的枣树木,但做工还是挺好的,绝对比上回的精细。”   “拿出来我看看。”   “好嘞,您瞧。”   一对红黄色的镇纸被我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好诗好字,好寓意啊!果然刀工精细不少。这竹子刻得栩栩如生仿佛风一吹,竹叶就会飘动一般。虽然是枣木的,但就这品相这寓意也不会卖的太低啊,敢问一句,这位道长是何人啊?”   “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者跑腿的。”   “那他想多少出?”   “哦,道长说了,您老公平,就让您老给定价就成。”   “那好,我一定给他卖个好价钱。伙计,快去拿着我的拜帖,到宁府禀告宁公子,就说他要的东西到了。”   “哎!小的这就去。”伙计颠颠的跑了出去。   “若不是宁府的人要,我真想自己留着。这样,你现在这坐会儿,我进里面取样东西,马上就回来。”   不一会老爷子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方木盒,在我旁边坐下道:“你瞅瞅,这里头装的是一块千年成才的黄花梨木,前几年我偶然间从一个穷书生手里买来的,当时只花了十两银子,他说是他祖父留给他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变卖。我一直不知道用它做什么好,你看看他已经被打磨过了,表面光滑细腻,可却未刻半缕。若是一个不好,就白瞎了这么好的材料了。今日见了你拿来的镇纸,我决定了,虽然他只能做成一方镇纸,但也值了。可就是不知道长那!说实在话,我不放心。”   “李爷爷,您放心,道长是好人。”   “什么道长啊?大哥你还没完事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这是成儿进来了。   “你是二小子吧!”李老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道。   成儿:“李爷爷好,正是我啊。你们在聊什么呢?”   我怕他说走嘴,便出声撵他回去:“很快就好了,你先在外面等会,大人说话呢,小孩别插嘴。”   “哦!知道了,那里爷爷,我先出去了。”   “哎,你等会,爷爷这有一盘果子,你拿着吃吧。”   成儿看着果子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看着我,见我点点头,高兴地跑过来道:“谢谢李爷爷。”然后拿了一个果子,但是没有吃。   “爷爷问你你见过去你家的道长没?”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成儿想了一会,点头说:“见过啊?大概一个多月以前吧,他还拿走了我家仅剩的一只公鸡。我不喜欢他。”   呼~还好这小子想到而是败家老娘请来的那位。   “哦!那他一定给你们钱了吧!”老爷子又接着问。   “给钱?他没跟我们要钱,我们就谢天谢地了。多亏我哥精,只让他得了一只鸡,若不是我哥拦着,我娘就把地给人家了。”成儿后怕的拍拍胸脯。   “成儿,别乱说。”   “我没乱说啊,大哥你忘啦?”   老爷子瞅瞅成儿有瞅瞅我,心里觉得这事儿不对,于是就拿着那对镇纸给成儿看道:“二小子,你认识这事什么木不?”   “枣木啊?这个我熟,我家有好几块呢!这木头可硬了,我哥刻了好久呢”   “成儿!”我想打断他的话,可是李老爷子手一抬:“唉?你别插嘴,我就觉得哪不对劲,成儿你把话说完,你说你哥刻它刻了好久,然后呢?”   我滴心啊立刻凉了半截子,只求这傻弟弟瞬间失忆才好。   “然后?然后手都划破了呗!,李爷爷你可得帮我哥多卖些钱,刻这俩东西可不容易了。你别看就这两块不大的木头,我哥可刻了半个多月呢!”成儿自豪的说。   我的心啊彻底凉了。   老爷子高深莫测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小会后,将盘子递给成儿说:“二小子,这一盘都给你了,你外面是不是还有家里人?去给他们分了,就说你哥的事情马上就办完了。”   成儿看着我,那清澈的小眼神好似在问‘哥哥,我能拿么?’   我右手揉着太阳穴,左手无力的挥着,示意他赶快走吧。   成儿得了允许欢快的去拿果子“谢谢爷爷。”然后对我一呲牙,转身潇洒的走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来回家我的找他谈谈话了。   “说吧!怎么回事?”沉默了一分钟老爷子开口了,我特么冷汗都下来了,这老爷子可是我的财神爷啊,得罪了他可没好处。   “哎!这事是我办的不地道,可是就我这情况,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说是我自己刻我怕没人信啊。还有就是说的高深一点可以多卖些银子。”   “嗯!这倒是实话,不过你说的也对一个十四岁额孩子,说是你刻得很难让人相信,难怪上回说话吞吞吐吐的还要掉眼泪,原来是因为骗我老爷子觉得愧疚啊!”   “李爷爷,我这也是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啊。”   “哦?原来是你?”说这话的是站在门口的宁公子。   不好被他听去了,怪只怪我们俩背对着们坐着,没看见身后有人,儿后头的小伙计也没提前吱一声。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宁公子您来了,请坐,这个事儿他是有原因的。”李老爷子替我圆场道。   “李老,真不好意思,刚刚在门口,我已经把经过都听了去,只是偶然,晚辈绝对没有偷听的意识。”宁公子抱歉一礼道。    ☆、时光   “宁公子您来了,请坐,这个事儿他是有原因的。”李老爷子替我圆场道。   “李老,真不好意思,刚刚在门口,我已经把经过都听了去,只是偶然,晚辈绝对没有偷听的意思。”宁公子抱歉一礼道。   “无妨无妨,本来也就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既然公子恰巧听到,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大家都不用别扭了。这孩子也是怕说是自己刻得没有可信度,并无恶意。”李老慈爱的道。   宁公子把玩着扇子道:“呵呵,李老说的是,谁做的都无妨,只要东西好就行。”   “呵呵,这次的做工科比上一次的精细多了,您瞧瞧。”   见到这两方镇纸的时候,宁小公子眼睛顿时亮了,放在手里把玩着:“好诗,好字,好功夫啊。的确不错,没想到兄弟小小年纪竟有这么精湛的手艺,这是让人佩服啊,如果说这镇纸是你做的,那么这上面的诗也是你做的喽?”   “额?这个,这个,听别人念过,就记住了,呵呵,呵呵,不是我写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只能尴尬一笑。   可是李老和宁公子却不信,心想,也许人家是不想张扬呢!于是便不再追问。   “这对镇纸我要了,什么价?”宁公子很爽快的问道。   “李爷爷,您给定个价吧,您最是公道了。”我笑着对李老说。   “嗯!依我拙见,这品相和寓意确实不错,在我们这乡下地方能有这等品相实属难得。就是在京城也得是大师傅的手艺才能与之媲美,但材料确实一般了些,即便如此,在我们周围几个县城也是买不到的,所以啊,老头我觉得十五两银子最是公道,若是换算成珍贵些的木材,四五十两也是卖得的。”   “十五两,对着木料而言是贵的离谱,不过这精湛的手艺却是值得的。好,我同意,兄台以为如何?”宁公子爽快的一拍扇子道。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需要钱,多少我都行啊:“额~可以,李爷爷给的价定时合理的。”   “嗯,不过,我觉得若是有个落款就更完美了!”宁公子道。   “有的!就在下端的侧面上。”我指着圆形的落款处道。   “宁安!你也姓宁?”宁公子激动地问我。   “不不不,我只是起个字号,取字面的宁静安乐之意,仅此而已,别无他意。”我赶忙解释,我可不是你们宁家的什么远方的亲戚。   “哦,倒是挺合我们这地名的,哈哈哈,好你这个朋友我宁游方交了。而且我还要请你帮我做样东西。”   “什么东西?”   “琴案。料子我有,只是想让你帮我雕些花样,样子我来画,价钱好说,怎么样?”   “嗯,料子很名贵嘛?我怕万一不小心弄坏了,我赔不起啊。”   “这个无妨,到时候改一下就行了,我不会让你赔的,也不是特别名贵的料子。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得到我家里去做,来回搬运我怕刮花了。”还说不心疼。   “行,哪天开始?”   “越快越好!”   “明日巳时初我还在这,到时候您派个小厮来接我就成。”   “好,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那我的镇纸?”这是李老爷子吱声了。   “对了,把您这茬给忘了!宁公子在答应您这之前,我已经答应李爷爷了。”   “李老的需要多久?”宁公子问。   “大概五天左右。”我想了一会儿说。   “那好五天之后的巳时我派人来等你。”   “行。”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带着李老的木盒子出了奇木阁,娘他们已经在周围转了一圈了,还买了不少东西。   跟着他们在城里有吃有玩又购物的,转了一整天,在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我们到家了。   回家后的几天里我忙着李老爷子的镇纸,五日后终于按时完美的完工了。   这块镇纸只有一只,而且比其他的规格要大一些。上面我刻画的是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风景画就是诗人李白在江边对着浪花饮酒的侧影,潇洒风流又不失豪迈。   李老爷子喜欢的不得了,给了我十两银子酬谢。   紧接着我又到了宁府。   见到了两位宁少爷,我蒙了,后来才知道,他俩原来是双胞胎--兄妹。妹妹总喜欢装扮成哥哥出去玩。   琴案做成之后拿了手艺钱--二十两银子,又接了几个书房用品的小活,就这样一晃三年过去了。   我在宁远这一带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了,说起陈少杰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但一提起木匠师傅宁安,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好多人家结婚时彩礼陪嫁若是有件儿宁安师傅的手笔,那可是长;老些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我的女人我来保护》喜欢的话就收藏吧!欢迎留言,么么哒! 因为着急写长大后的故事,所以中间就一笔带过了。 ☆、我的女人我来保护(一)   我在宁远这一带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了,说起陈少杰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但一提起木匠师傅宁安,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好多人家结婚时彩礼陪嫁若是有件儿宁安师傅的手笔,那可是长老些脸了。   在这两年里我攒了不少名气,经常有学子富商请我做木活,也有从县里特意过来的,当然这得感谢李老爷子和宁公子。同样也攒了很多银子,太多没有,但是几百两还是有的,但我并没有搬到城里去住,而是在村里买了一片风水宝地盖了一座两进的大四合院,一水顺儿的青砖大瓦房,院墙砌的很高,防野兽用的,门前铺着鹅卵石小路,路两边种满了鲜花,鲜花旁边是常青树,再往边上是规划整齐的果树和风景树、花树还有竹林。鹅卵石路铺到大道的时候就停止了,大道上村里的百姓们自主的一起铺成了鹅卵石路,因为见我家门前铺着很好看也很干净,所以现在的陈家庄看起来很干净。   我种的果树开放了一块给村民,这块地是在大道边,地里结的果子村里的人们可以随意采摘。所以大家都很爱惜这片果林,虽然果树开花的时候很好看,但孩子们都知道一朵花就是一个果子,所以就是再淘气的男孩儿、再爱美女孩,都不会摘下一朵花。   静心搭理之后,被一团花团锦簇环抱的陈家小院,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村口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了一位年轻俊俏的公子,四月的天却摇着扇子,笑呵呵的看着‘陈家庄‘的石牌。身旁的小厮笑着说:“少爷,要不要小的背您过去?”   “不用,这么好的天,这么美的风景,当然要自己走走好好欣赏一下。”说完那位公子踏着步子潇洒的溜达~   走到一个T字路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木质的门亭,下雨的时候可以避雨,而且它还是通往陈府的必经之路,它正好的覆盖了这条唯一的鹅卵石路。   门亭上刻了一副对联,上联是:曲径通幽处。下联是:陈房花木深。横批是:宁安雅苑。   现在在这个门亭里站着一位扶手而立的素衣美男,黑发精致的束于头顶,发髻上横插着一根紫檀香的舒云发簪,剑眉入鬓,深邃的双眼皮,炯炯有神的眼睛烦着点点水光,俗称桃花眼。英挺笔直的鼻子,不点而朱的弓型的薄厚适度的嘴唇,英俊的脸庞,微翘的下巴。当看见对面走来的潇洒少年时,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抱拳道:“敢问这位是宁大公子,还是宁大小姐啊?”   对方听后合上扇子抚掌大笑:“哈哈哈!宁安兄真会说笑,小妹已经及笄,母亲看的紧,以后恐怕不会再女扮男装出来玩了。”没错,门亭里的美男就是我。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特意大喘气的说。   “你这是被我小妹吓怕了?”   “我是被大小姐身边的莲儿姑娘给吓怕了!”   说完之后我俩相视一笑并肩往里走。   “莲丫头嘴太碎了!真的受不了啊!就她这样以后怎么做陪嫁丫头啊。哪个姑爷能受得了?也就你能将就她。”宁游方摇头笑着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夫人给小姐说的哪户人家?”我岔开话题道。   “还没定好呢!有几个都挺好的正犹豫定不下来呢!”   “对了我听说圣上要在龙泉镇建行宫,到时候要从附近的州省招劳工,个省已经下达文书凡事满十五岁身无功名者都在应召之列。而且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人。”   “什么?当真?那可怎么办?”我是真的着急了,来到这里一直都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且现在太平盛世,皇上贤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成为劳力。   “没事!上边并没有下圣旨让每户必出一名劳力,而是出钱招募是下方的官员为了能更好的完成任务来讨好皇上,私自决定的,而且这也是他们捞油水的好时候,有钱人家出点银子也就免了。所以你放心,不是不可以解决的。只是可怜了贫苦的百姓门了。”   “哦!是这样。”我也不奇怪他知道这么多,因为我早就知道他们家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是啊,所以啊,你们家是安全的,你现在也挺有钱的。哈哈。”他用扇子拍拍我的胸脯道。   我笑着摇头:“我这点儿小钱,跟你比简直是九牛一毛,倾盆一滴啊!”   “我说,你们家弄得是真不错,赶明我就在你家旁边买块地,也盖个院子,种些花草,咱俩做个邻居怎么样?没事喝喝酒,作作诗,清晨起来一起打打拳,嘿!想想都美。”他憧憬着美梦,笑的很真诚很开心。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反悔啊!”   “不反悔不反悔!这地方这么美,与其总上你家来羡慕,不如自己也建一个。对了我托你问的轻功的事儿,你问了么?你师父咋说的?”他撞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   “师傅他,嗨!你也知道他的脾气,说不通啊。”我无奈的摇摇头。   “那他老人家是怎么说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宁游方不死心的问道。   “师傅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咳咳‘那小子不是那块料,你让他死了心吧!他年龄大点没关系,重点是他腿上的力度不够。会点拳脚强身健体还行,想连轻功门都没有,轻功要是这么好练,那当今世上也不会仅有几个人会轻功了’。这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原话”   “那你怎么行呢?”他不服气的看着我。   “你跟我比?我从小就在山上跑,而且最近几年有一直锻炼身体,最重要的是,师傅说了,我悟性高,资质好,有天赋。这是一般人比不了的。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心地好。”   “哎!你说当时若是我遇见了他,并且把他带回家,你说他现在会不会就是我师傅了?”两人陷入回忆中。。。   那是三两年前的腊月二十二,小年的前一天,我到镇上采买年货,回来的路上在宁远镇牌坊地下一个醒目的地方,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坐在雪地里,他衣服褴褛,赤着脚丫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仰着头往嘴里倒酒,到了几下一滴也没倒出来,就那么趁着舌头舔着葫芦口,看上去很是狼狈,在这宁远镇穷人有,酒喝多的在外面睡着冻死的也有,不过少得很,因为现在太平盛世,皇上又是位仁君爱护百姓,所以只要没得罪权贵,好好过日子的都不至于这样。   他在这做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周围是没有一个搭理他的。我也没想多管闲事,一看他就是个酒鬼,都这幅田地了还喝酒,有喝酒的钱买点吃的不好么?买双鞋穿不暖吗?虽然心里可怜他,但是古话说的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本来不想管,想直接走过去的,可是刚走不远,就有折回来了,我的心太软,这是我的弱点,我没给他钱,我怕给了他,他拿去买酒喝了,我也没跟他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包子,递给了他。   他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冒着热气的包子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我,我也没多想什么,眼神清澈的看着他说:“肉馅的,于老三家的包子,味道不错,你尝尝。”   他看着我呆愣的说了三个字:“我没钱。”   我笑了也回他三个字:“不要钱。”   “额~谢谢!”   “不客气。”   将包子递给他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指尖,很奇怪,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坐在雪地上,手竟然是热的。   我直起身刚要走,他又说话了:“小伙子,你有水吗?”   我转头看向他:“水?”   “有点干。”老爷子很无辜的看着我说   “我的水喝光了,水井冻上冰了得用热水才能化开,店里小二见我邋遢也不让我靠近。”说完他还摇了摇刚刚舔过得‘酒葫芦’。   “这里面不是酒么?”我奇怪地问。   “他是酒葫芦没错,但里面不是酒,我已经戒酒十几年了,用酒葫芦喝水只是一个习惯。”   “哦!那好你等会啊!”原来我误会人家了,我拿着他的葫芦道茶水摊子用两纹钱买了两碗热水倒进了他的葫芦里。   “给您,水有点热,你慢点喝。”   “谢谢你啊,小娃娃,你是个好人,我都在这坐了三天了,你是第二个给我水喝的人,是第一个给我肉包子吃的人,也是多数里没给我扔铜板的人。”   “啊,对了,我正好。”我刚想给他几文钱,他就抬手打断了。   “我老头子虽然这副摸样,可我不是要饭的,比别给我钱,给我我也不要。”   这是旁边的大叔也说话了:“哎嘿,这话是真的,这老头可怪了,人家给他钱他都不要,还把人臭骂了一顿,所以啊这些天才没人理他,都以为他是个疯子。小子,你是第二个没被他骂的人。”   “那第一个是谁?”我好奇地问。   “是位镇东头的李寡妇。这老头啊,镇上人都说这老头啊八成是看上人家了,所以才独独不骂她。”大位大叔好笑的说。   “那后来呢?”旁边有一青年好事的问。   “后来?后来那寡妇再也没给他送过水,人家怕被说闲话,寡妇门前是非多嘛!”   额。。。我一头黑线。我在路上捡了一跟干草,在老头儿脚底板上量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   身后的那位大说对老爷子说:“那小子是要给你买鞋穿?老爷子,你这会算是遇上好人啦,难得啊,一双布鞋要七纹钱呢。”   老爷子看着我矫健的背影微笑的点了点头。   鞋店   “掌柜的?照这个尺寸给我来双棉鞋,底子厚一点的,多少钱?”我拿着那根稻草问。   “哦,十五纹钱小哥。”   牌坊底下。   我很快就跑了回来,将鞋递给他道:“快穿上吧!光着脚太凉了。”   “哦!我腰不太好使,自己穿不了。”老爷子为难地说。   旁边的看客们道:“这老爷子,事还不少。”   我也没说什么,亲自将鞋给他穿上,然后将怀里的油纸包递给他:“这里有六个包子,你留着以后吃吧。”   说完我对他一笑,转身走了。刚走没两步他就喊道:“哎!你等等我啊!”   我回过头见他站起身,对着我招手。   “您有事?”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既然你买了我,我就得跟你回家啊。不过我腿脚不好,你得背我。”我被他的话真蒙了。   “我什么时候买您了?”莫非他真是个疯子?   然后就见这老头慢慢悠悠的将他身前的积雪扫开,然后那里露出了一张白布,上面写的字,他说:“这不白字黑子写的好清楚的,怎么小小年纪眼神还不好使了,还是你不认识字啊?那,老头子给你念念啊‘本人年事已高想收个徒弟给我养老送终,谁若是能给我买双鞋,并且亲自给我穿上,我就卖给他做师傅,鞋子穿上即可生效,双方都不得反悔,反悔一方要给另一方一千两银子作为补偿。立字人:李志仁。’怎么样没错吧!”   你大爷的,我是遇见碰瓷儿的了吧?一千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   围观的人也都闹起来了“老头,你这可不地道啊,人家孩子好心好意待你,你怎么能这样呢?这雪积了也有三四天了,你这明摆着是骗人嘛!”“就是啊,一千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府库啊?”“真是不对啊!”   “哼!干你们什么事。这是就是闹到县太爷那,我也是有理的。小子你怎么说。”老爷子犯浑的说。   我心里一叹,我认倒霉吧。   “一千两银子我是没有的,不过看你也确实是穷的可怜,我就当做善事了再给你二十文钱吧。多了我也没有。”   “再多给我二十文?那就是一千两银子零二十文喽?行啊,我不介意。”老爷子笑着说。   “啥?我的意思是,在我给你买了东西的基础上再给你二十文。”我很气愤的说。   “小兄弟这种人你就不该可怜他,给他两文钱都是多余。”“是啊,此风不可长,在我们宁远镇还没出现过这种事呢!这钱不能给。”“没事儿小伙子,就算闹到县太爷那,有我们给你作证,你回家吧,别怕他。”旁观者们也很愤怒。   我对他们道了谢,在大爷大婶们的爱护下出了人群,出了宁远镇。   回家的路上想着刚才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碰瓷的哪个年代都有。   走了没多久,我就发现后面有人跟着,心想应该是同样赶路的,但是一想现在将近年关,各种不安分的因素都开始活跃了,所以我加快了脚步,但是不过我多快,身后的步伐永远紧跟着我,这下我终于意识到有问题了,猛然回头一看,竟然是那老头,我滴娘哎,这老爷子不是腿脚不灵活吗?就算没事,那也不应该能追上我一个健硕的小伙子啊?不好,赶紧跑,想到此,我再也不犹豫,撒丫子就跑,路上遇见两个人扛着一口麻袋,里面的东西还动弹呢,发出呜呜的声音,我也没做停留就那么跟他们擦身而过了,心想这是到乡下买小猪仔儿的。   终于我跑到了村口,停下来喘口气,回头看看那老头还在不?   我滴妈呀!跟的可真紧,这么甩都甩不掉。看来我只能去找村长了。   我大口喘气的指着他说:“算你狠,你等着,你敢进村,你就完了。哼!”   我还没到村长家就听见里面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村长伯伯。”我抻着脖子外门外喊着。   “大哥,妈呀大哥你可回来啦!家里出大事了,你媳妇儿丢了。”成儿从村长家屋里跑出来对我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媳妇?谁啊?”   “还谁啊?当然是我嫂子啦!”成儿想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到手抽筋,不行了,码不动了。休息休息。 ☆、我的女人我来保护(二)   “村长伯伯。”我抻着脖子外门外喊着。   “大哥,妈呀大哥你可回来啦!家里出大事了,你媳妇儿丢了。”成儿从村长家屋里跑出来对我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媳妇?谁啊?”。   “还谁啊?当然是我嫂子秀儿啦!”成儿想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我。   “秀儿咋啦?”我慌忙问。   “我姐被人给掳走了。有人在看见两个男人跟我姐说话,后来我姐就往家的方向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人用麻袋套上了,然后那两个人扛着我姐就跑了,那两个看见的人,紧忙赶过来,可那两个坏人早没影了。”   “那你们在这干嘛?追啊。”我着急的说。   “刚刚娘带着族里几个哥哥去追了,但是不知道他们朝哪个方向跑了。看见的人说他们说话的地方周围都是房子,而且是十字路口,他们一个没注意亦不知道那俩人跑哪去了。我们有想过按照地上的脚印找,可是地上乱七八糟的全是脚印,也不知道哪个是他们的。”   我拍了拍脑袋道:“等等,两个男人,背着个麻袋。哎呀!我知道他们去哪了?我回来的路上正好跟他们走了个对面。我去追,他们去了宁远镇。”说完转身就往外跑,在门口遇见了跟着我回村的老爷子。   “老爷子,你先别闹,我着急追人呢。!”我怕他缠着我对他喊了一嗓子就朝村口跑了。   “哼!就就你这速度,等你追上,人早就被卖了。还是我帮帮你吧。”老头子在我身后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一提气大步的跑起来,只跑了两步就嘴上我了,我边跑边用眼睛追着他的身影,只见他脚尖轻轻点地,就可以跳得好远,而且跳的不高,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特步的感觉。   这是我脑洞大开,自语道:“靠!原来古代也有跑酷啊!跑酷我也会啊,只是这冰天雪地的有没有墙,我施展不开啊。”   我跑了好久,我觉得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宁远镇了,所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宁远镇,我身后老远的地方还有一群手拿家伙奔跑着的的村民,简直就是全民马拉松啊。   “喂喂喂!这儿呢,喂傻小子,别跑了,你媳妇在这呢!我叫你停下你没听见啊。”老爷子站在路旁的枯树下对着我停不下来的背影喊着。   嗯?有人叫我么?是那老头找到他们了么,已经习惯了奔跑姿势的我根本停不下来,跑着转了个弯,折回来往回跑,果然不远处的枯树下,有四个人。   我跑过去,原地跑步的我对秀儿说:“秀,秀儿,你没,没事吧!”   “我,我没事。”一边说还一边抽噎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少杰哥,是,是这位老爷爷救的我,你你怎么了,怎么一直跑个不停?”   “啊,你没事就好,我我,你不用管我,我一会就好了。内个大爷,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还真是多亏了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谢谢啊。”对秀儿说完话之后转过头对老爷子说。   老爷子但笑不语。而我也终于停了下来,对着被绑在地上的两个人道:“你们是干嘛的?为什么要绑走秀儿?”   “我们是镇上勾栏院的,小子你识相的就把我们给放了,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呦呵?你还挺横!我让你横,让你横。”我狠狠的踢了那人两脚。   那人被我踹了两脚老实了不少,我掐着腰问:“勾栏院是什么地方?”   那人一愣,看着我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然是个小屁孩,连技院都不知道。”   “妓院?你个杀千刀的。我踹死你。”一听是那种地方,我更气愤了。上去又是一脚,可是那人没有倒下,反而站了起来,被绑着的双手使劲一挣,绳子就开了,然后从袖子里顺出一把小刀,扔给了另外一个人,然后向我扑来。那人会点拳脚,最足要的是他力气大,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在这呆了一年多,我一直没有间断的练着前世所有学的功夫。对付他还是可以的。另外一个人被老爷子一招就治住了,应该是一脚,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人不让之势,一脚踩在了那把他还没来的及捡起的匕首上,那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和匕首上面那只大脚,抬起头看着老爷子邪恶的笑脸,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淡定的坐到了地上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顿了几秒钟后,大声的喊:“加油,加油!打他的腿,哎呀,攻他下盘。。。”   “你很吵哎。”老爷子皱着眉头冷冷的说。   。。。。那人闭紧了嘴不在出声。   “打他的软肋,软肋,不是屁股!使劲儿,打打打打。。”老爷子不让人说话,自己却叫唤个不停。   当村民们赶到的时候就是见到这样一幅场景:我一拳赶到了大汉,大汉的牙飞出去两颗;秀儿花痴的看着我;老头拍手叫好,地上蹲着的大汉很可惜的叹着气:“哎呀!你这个笨蛋。”   从那以后老爷子就住到秀儿他们家的老房子里了,而我成为了他的关门入室弟子,学到了点穴功和跑酷,不是不是,是轻功。其实真正学了轻功才知道,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轻功根本不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它主要是靠腿上的弹跳力,和丹田的力气。老爷子一跃便能上房,也能上树,但是说两三层楼那么高是太夸张了,若是中间有可以踩踏的地方,再弹一下还是可以的。   。。。。。。。。。。。。。。。。   回转道现在。   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呵呵的笑着:“游方兄这都是缘分。我跟我师傅就是有缘分,谁也挡不住。”   宁游方也不在意我得意的样子,道:“你说你有这样好的机缘,学了轻功,那你就好好藏着啊!你说你没事上树干嘛?你不让我知道不就没事了?”   “我那不是给你家大小姐捡风筝吗?当时你也在场,那风筝挂那么高,有时在野外没个梯子,身边的下人又都是女的,最主要的是,我那天穿的是新衣服,我娘刚给我做好的,你难道让我爬上去?”我反问他道。   “可是,我妹妹现在为了你,看不上别人了,怎么办?非得找一个会轻功的,一跃能上树的!怎么办吧你说。”他无奈的说。   “什么?你没开玩笑吧?”我诧异的道。   “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嘛?”他横了我一眼。   我无奈的问:“那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不如这样,干脆你做我妹夫得了!”   我连忙摆手:“那可不行,我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都娶了嘛!我妹妹不在乎。”   “我在乎!我答应过我自己,这辈子只去秀儿一个妻子,我答应过我丈母娘要保护秀儿,一辈子都不让她受委屈。”   “哎!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可那丫头非不死心。你说你就是个木匠,一无功名,二无权势,就除了有点才华,长得不错,品行纯良,优雅仗义,还有什么?真搞不懂我妹妹看上你什么了!”   “好了,换下一话题。”我们岔开这个话题聊起了别的,而不远处的花海里,秀儿和我的弟弟妹妹们正侧耳倾听者这边的动静,而我们俩由于聊得过于专心,并且被树木遮挡住,竟是没有发现他们。   “大嫂嫂,大哥带你可真好,连千金小姐都看不上。”二妹打趣着已是满脸通红的秀儿。   “嗯!这回我是真的放心将姐姐交给姐夫了。”大山也笑着点头说。   “你们,我不跟你们好了。”说着被打趣的美丽少女转身跑向了身后的桃花林,只留下瀑布般飘逸的乌黑秀发,和那一抹浅绿色的窈窕倩影。    ☆、最新通知   亲们,作者有件天大的事请要忙,先停更一个月,等我这件事忙完之后,咱们再见,到时候一定每星期准时更新,再也不这么更更停停了,作者要调整一下生活工作。亲们咱们一个月以后见。两篇文章都是!请亲们祝福我吧!不要弃我,我定不弃文。 ☆、第 26 章   上一章写到秀儿她们听见了我与宁公子的谈话,秀儿被弟弟妹妹们调笑后不好意思的跑进了桃花林。   优美的鹅卵石路上,我与宁公子不紧不慢的走走停停,谈笑风生。   “对了宁兄,服役的事我得找谁办啊?找孙师爷可否?你知道的我只擅长做木活。”我不好意思的笑着。   宁公子优雅的扇着扇子,轻笑说:“放心吧,我给已经你办了。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你给我办好了?怎么刚才没听你说?”   “呵呵,衙门里来人通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就帮你们家免了,没跟你说是想让你着一下急。”他云淡风轻的说着。   “不过你要是想去锻炼一下,我可以让他把你的名字填上。”随后他又调皮的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呵呵,我被我师傅锻炼的够狠了,花了多钱我给你。”   他横我一眼道:“跟哥们我还用这么客气么?再说了,办这点事儿还用花钱,那我也太没用了,你要是觉得不过意就请我到醉仙居吃顿饭吧!”   “正常情况下,我自己去办不走后门五两银子能办下来不?”我好奇的问一下。   “能。”他说完就迅速的跑了。   “我靠,五两银子就能办成的事,你让我请你到醉仙居,到了那,没个几十两银子下的来吗?你小子别跑?你给我站住。醉仙居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全镇最贵的酒楼啊!你,你比孙二娘还黑啊你!”我在他身后笑骂着追了上去。   “大爷您回来了,宁公子好。”门房的小厮见我们回来了笑着打了个千儿。   “嗯!”   “嗯!跟你说多少回了别管我叫大爷,叫得我跟土财主似的,叫公子。”我没好气的瞪着那小厮说。   “是公子爷,小的说错话了,在小的心里您就是爷,所以顺嘴就秃噜出来了。”那小厮躬身应道。   “你小子。行了,以后记住了。”我笑骂他,你还真别说,被拍马屁的感觉还真挺爽。   “是公子爷,小的记住了,以后小的就在心里管您叫大爷。”那小厮看着我得表情笑着油嘴道。   “贫嘴!”我笑着敲了一下他的头。   老宁笑着点点头道:“你这看门的小厮还挺机灵,说来我也有几天没见着伯母了,好不容易今儿个来了,怎么也得给伯母见个礼啊。”   “走着!我娘头两天还念叨你呢!”   后院花园的凉亭里   “娘,您看谁来啦?”   “大老远的就听你嚷嚷,修远来啦,你俩快进来凉快凉快。”凉亭里一位衣着大方朴素的夫人摇着一把小圆扇笑着说。   “晚辈见过伯母,多日不见,伯母越来越年轻了!”宁修远将扇子合起来,抱拳施礼道。   “哎呦呦,你呀,几日不见嘴还是那么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宁大小姐呢!对了嫣儿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娘笑着问。   我拉着宁修远坐下后他笑着回话:“小妹已及笄,前几日刚行了成人礼,现下母亲命她呆在家中缝制嫁衣,准备出嫁呢!”   娘楞了一下,摇着扇子的手微顿,随即又摇着扇子笑道:“唉!一转眼都及笄了,都是大姑娘了。说好人家啦?是哪儿的?家风可好?人品如何?”娘一下子问了好长一串。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娘是真心喜欢宁家兄妹,虽然门第有别,但如今我们家也算是大户,虽不是书香世家,可也是世代忠厚清白。虽然大家认识的时间不是很长也就三年,但却都是真心交往,不带杂念,自然亲厚。   宁修远心中一暖,摇着扇子,微笑起唇道:“让伯母挂心了,亲事还没定下呢,娘也不忍心让小妹远嫁,在附近几个州县挑了几户不错的人家,正在看小妹的意思呢!”   “哦!那嫣儿怎么说?她看好哪户人家了?”娘你也够八卦的。   “这个!唉!嫣儿那倔丫头,哪户都看不上。”宁修远无奈的说。   “那么多家,一个都看不上?这孩子是怎么想的?”娘您就别操那份闲心啦!   “谁说不是呢?”宁奏着眉头说。   “嫣儿莫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而没跟你们说吧?”娘哎!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唉!   “是啊!伯母您明见啊!那丫头却实是有了意中人了,好巧不巧的他也是个木匠!”宁一拍大腿道。   “啥?真的啊!也是个木匠?那你们爹娘能同意吗?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老娘但有的说。   “先别说我爹娘同不同意,就连那木匠本人,他都不同意!可恨死我了!”说完,宁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尼玛!干我毛线啊?你瞪!你再瞪我把你那俩大眼珠子扣下来踩炮玩。   我这边正瞪着这宁发呆呢,突然被老娘给吓一跳。只听娘喊道:“你说啥?我没听错吧!他还不愿意?咱们嫣儿哪儿不好啊?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要家世,这十里八乡的谁比得了,再说这女红厨艺,琴棋书画那一样不是最好的!他...他他他,不行了,我要气死了,修远你跟我说,那个木匠是哪儿的?这十里八乡的木匠,我们差不多都认得,你告诉伯娘他到底是谁?”   “伯母,您先消消气儿,依我看他并不是看不上小妹,他是有苦衷的!”   “哦?什么苦衷?”   “他已然订了亲了。”   “啊!原来如此,这么看来他还是个重情义的好儿郎啊!”多谢老娘夸奖!   “是啊!那伯母您觉得,小妹该如何呢?”   “这,既然人家已经订亲了,你还是回去劝劝嫣儿吧!好女不愁嫁,何必非嫁给他呢!”   “可是小妹不听啊!为了那个木头,小妹是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圈了,爹娘又忙着给她张罗婚事,小妹是愁的都快病了。整日里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么严重?唉!可若是让人家退婚,对人家也不公平!不然就二女共事一夫呗!反正这也是很平常的事,只怕你父母是万万不肯的!”   “只要那小木匠答应,家里我能处理好。”说着他又瞟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唉?白云呢?天上怎么一朵云彩都没有?   “兄弟,看什么呢?”   “看云彩呢!”我随口一答。   “云彩?你莫不是开了天眼了?这晴空万里的,哪儿来的云彩啊?”宁修远摇着扇子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额~是啊,我也是在想这个问题呢!这好好的,云彩都跑哪儿去了?奇了怪了!”   “哎哎哎,刚刚我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宁修远伸出一只手在我仰着头看天的眼前晃了晃。   “啊?什么问题?你又问我吗?”   “我说,伯母的提议,二女共侍一夫你看如何?”   “我?干我什么事?”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是那个木匠的话,你会怎么做?会同意么?”   “我,我不同意。”   “为什么啊?这是多少男人盼都盼不来的美事呀?不行,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我嫌麻烦。后院有一个女人就够了,多一个我都嫌烦,更别说还有一个整天都比不上嘴的丫鬟。”   “呵呵,这事儿好办啊!莲丫头我不让她作陪嫁就是了。”   “两个妻子出身不同,在府里地位会倾斜,更何况将来谁先生的嫡子,谁继承家业那都是问题,就算年轻的时候都好好的,可是一旦有了孩子,孩子日益长大着,这家里的矛盾就会日益增加,宁兄,我们相处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我曾经跟你说过,我不图大富大贵,不要什么鲜贵的权势,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田园之乐,清贵之家,四世同堂,余愿足矣!我相信,大小姐只是一时好奇那木匠,并非爱之,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多多少少都有些叛逆心里。”   “唉!话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呢!怪只怪照化弄人,是我妹妹没这个福气啊!说真的,要她嫁给别人我是真不放心啊!祈求月老给我妹妹配个好姻缘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同志们,你们可恨的作者某家终于要更新文文了。抱歉了各位,说好了一个月的,某家来晚了,虽然某家没有在自己预期的一个月内完全完成要做的事,但是为了不让乃们失望,为了不让乃们忘了已经读过的部分,俺狠狠心回归了,虽然俺的眼睛不太好,但是某家还是要对世界宣布俺--回来啦!!哈哈哈哈!!!(你们的感叹号君又回来啦!!!)由于作者是同时写两篇文,所以会两文交替更新。爱你们呦!! ☆、准备婚事   上文说到,我委婉的拒绝了宁公子想把妹妹嫁给我的好意。   又聊了一会别的,娘留宁公子用饭,这顿饭吃的各怀心事,老宁走了之后,娘命人叫我过去。   “儿啊!你年岁也大了,秀儿明年也该及笄了,是时候准备你们的婚事了。早日成了亲,生了孩子,也好了了我一庄心事,我也有脸见故人啊!”说到这娘有些惆怅。   “娘娘,您说什么呢!不要瞎想,秀还小,这事不急,过两年再说吧!”我是真的有些别扭的。   娘用扇子拍着我的肩膀道:“过两年?你莫不是打上宁小姐的主意了?”   我声音提高了好几倍:“什么呀?娘!这怎么可能?”   娘嗔笑道:“呦呦呦,被踩尾巴啦?还什么宁小姐看上了邻村的木匠,你们当娘是二傻子呢?这点意思都听不出来?还好你绝缺了,儿呀,咱们两家悬殊太大,那是几辈人的差距啊,再说了,那莲丫头嘴太碎了,这要是上咱家了,指不定把咱家搅合什么样呢!听娘的话,赶快成了亲,安定下来,就没那些个事了昂!再说,娘也想早点抱孙子。”   “哎!娘说的是,那就依着您操办吧!我对这些事儿,是不太懂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你呀就放心当你的新郎就行啦,其他的交给娘来办!哎呀呀,太好啦!咱们家终于可以热闹热闹啦!”   “秀儿姐姐,秀儿姐姐,大消息大消息啊!”幺妹的小短腿跑得飞快,嘴里还大声的喊着。   秀儿迎上来,蹲下身抱住她说:“幺妹儿,你慢点,当心摔了跤。有话慢慢说。”   幺妹大口喘着气:“秀儿姐姐,呼呼,咳咳,你要变成我大嫂啦!娘,娘说,要给你,和我大哥,办婚事呢!办婚事,咳咳!”   秀儿一听,打了个颤儿,又紧张,又激动,有期待,是羞涩:“真的?你打哪儿听来的?”   幺妹一只手向背后方向指着道:“刚刚我去找娘,见娘跟大哥商量事情,就在外面等着,就听见娘跟大哥说要给你们办婚事,大哥同意了。还说定在明年,明个就找大师瞧日子呢!”   樱娘惊喜的拉着她的手说:“真的!呀!我的嫁衣还没绣完呢!这我都得准备些什么呀?”她竟有些慌乱了。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专心绣你的嫁衣就行了,其他的娘来准备!”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伯娘~”秀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快,那个伯字就要去掉喽!你们俩的八字早前我找人合过,般配的不得了!旺夫荣子,夫妻和美。是个有福的。等明个我找人看了黄道吉日,便着手准备,其实大件的,我都备好了,哎呀!这下我这老婆子终于可以放心喽!”   秀儿羞涩的轻启朱唇道:“伯娘,我,我是不是要搬回老房子里待嫁啊?”   “不着急,待出嫁头十天再搬过去就成,这十天里,你们不能见面。还早呢,不用担心,你的嫁妆也都备齐了,除去你娘给你留的,我也给你填了一些,你也不要不好意思,作为伯娘,给侄女填妆再正常不过。”娘拍着秀儿的手缓缓道来,是越看秀儿越喜欢,自己个在那美的不行。   翌日   “大师怎么样,明年那个日子最适合他们成亲啊?”娘坐在大师的对面心急的问道。   大师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摇头道:“嗯~明年乃是孤寡年,不宜成亲,若是非要明年成亲不可,二人不是离,便是要先走一个。”   “啥?那严重?那咋办呢?那后年呢?”   “后年,比明年稍好些,却也是不慎美满!”大师翻着一本泛黄的书道。   娘着急的说:“那咋办?我儿今年都十七了,再拖个几年就二十了,这二十还没成亲,不是让人笑话吗?”   “今年到时婚姻嫁娶的好年头,按照二人命格,九月二十九最为美满。在午时成亲,定能儿孙满堂,夫贵妻荣啊!”大师摇头晃脑,满脸笑意。看来,他对自己看了个好日子非常满意。   老娘一听,绽放出大大的笑脸“哎呀!那感情好,可是,我那未过门的媳妇,还没及笄呢,明年六月才及笄。”   “不碍事,不碍事,先成亲,等明年及笄了再圆房也不迟。”大师笑着点头道。   娘一拍手,眼睛亮晶晶的笑道:“哎呀!大师所言正是,我怎么没想到呢!多谢大师指点,这点心意,您收着。”   娘给大师封了半两银子,大师拿起红包颠了颠,淡定一笑,送走了娘,拿出银子,咬了一下,见了小小的牙印儿,有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留下的口水,笑道:“平时看个日子,穷人家给几个大钱,稍微富裕些的能给写肉什么的在给一窜钱,今个是个大客户,给的银角,攒着以后给小孙子。   果然是败家老娘。   (其实人家只是心里高兴嘛)   转眼就到了九月十九,头一天秀儿就搬回老房子住了。   这几个月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齐全了,秀儿的嫁衣和盖头,也都修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就等着成亲了。   其实离婚期越近我的心就越是忐忑,就像是小时候,骑着自行车从高高的的山路上冲下来一样,那种感觉相信不少孩子都有过。 ☆、大婚   在我忐忑的心情下,十日很快就过去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时间过的这么快呢?   九月二十九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被人叫起来了,洗漱,更衣,吃饭,然后就是---坐等午时初刻,去接新娘子,拜托有干坐着的时间,让我多睡会不行吗?早早的收拾完了,就让我这么耗着!于是穿戴整齐的我,坐在正厅的椅子上,打起了鼾。   可没睡多一会,就被身旁的小斯弄醒了:“爷,来客人给您道喜了,宁爷也来了。”   “哈哈哈,道喜道喜~”   “呵呵,同喜同喜~”   不管是谁,反正他跟我‘道喜’,我就跟他‘同喜’。   “我说,兄弟,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跟没睡醒似的?”宁修远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是没睡醒啊。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被弄醒了。”我苦笑着摇头。   宁兄摇着折扇,笑呵呵的道:“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合该起早些,这是好彩头!”   我们有闲聊了一会儿,午时就快到了。   娘和弟弟喜庆的跟我说着话,门口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喜娘高声喊道:“新郎上马,接新娘子喽!”   我身穿大红喜袍,头戴新郎帽,脚蹬黑云靴,胸前带着个大红花,背后还飘着大红绸子!翻身上马,好不精神。   孩子们跟在迎亲队伍的后头拍手叫好,邻居们手里拿着办喜事人家发的瓜子,一边嗑着,一边笑着说话。   喜娘还在队伍边上喊着吉祥话。前头乐队吹这喜庆的音乐,后头跟着花轿,和聘礼,因为新娘子娘家只有一个弟弟,而这个弟弟又住在姐夫家,所以聘礼并不用送至家中,而是有新郎迎亲时抬去,再随着亲娘子带回夫家,当然了,这聘礼自是新娘子自己收着,凭她是给人还是送礼,夫家不得干涉。   这一路吹吹打打很快就到了老宅,总共也没多远下。   新娘子家门口,站满了人,大红的绸子挂满了院子,门上,窗户上都贴满了大红喜子儿,新娘子的弟弟大山穿着一身紫色的崭新的绸缎袍子,站在正门口,向新郎官的方向张望。见到了新姐夫,高兴的,嘴角都裂到了耳朵根子。   待到了近前,这小舅子便拦住了队伍,不让新人进院子。双手掐腰,仰着脖子高声道:“新郎官来喽!”   这一嗓子喊完,从屋里冲出几个半大的孩子来,我定睛一瞧,竟是我家的妹妹们。于是便笑骂道:“我说今儿个一上午都没见着你们几个呢!原来都在这儿等着我呢!”   “大哥!我们今天可是嫂子的娘家姊妹,要想娶媳妇,得先过我们这一关!哈哈哈!还不赶快巴结巴结我们~”小丫头们掐着腰,笑得前仰后合,那得意的小样,仿佛是在‘报仇’一般。   我下了马,抱拳讨饶。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好内弟,吉时快到了,就让我进去吧~!”   大山咧着大嘴呦喊道:“姐夫给赏钱喽!”   “好好好!你们每人都有。”弟、妹们没人封了一两银子零一文,意味着新郎家觉得新娘子是千里挑一的好媳妇(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在这乡下,给娘家进门赏钱的千里挑一已经相当的大手笔了,只有地主家,还得是很重意新媳妇,才会给千里挑一的。城里的那些个大户人家也会给万里挑一(十两银子零一文钱)。   丫环婆子们也得了十几文,或几十文的赏钱,邻居家的小孩们靠前的,也都能得个几文钱。一时间新郎官变成了善财童子,场面好不热闹。   终于大家伙看着吉时快到了,也闹够了,放了新郎官进了屋里。   炕上,秀儿身穿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绣着五□□凤的大红盖头,都是上好的料子,精细的绣工。   从头至尾都包的严严实实的,连手指都看不见。   我听从喜娘的吆喝,将秀儿背了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的肢体接触。感觉背上的小人儿,浑身紧绷着,我不由得拍拍她的腿,侧过头,小声说:“别紧张,马上就上轿子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依然很紧张。我不禁暗暗苦笑--还是个孩子啊!   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了花轿,一路往回走。   到了陈府门前的亭子前,停了下来,我在轿门上踢了三下,然后喜娘打开轿门,继续让我背着新娘子,往里走,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路,而今走时,心中却激动非常。   正门前,我将秀儿放下来,媒婆高喊着:“新娘子,跨火盆,除去旧晦,旺夫家。”   然后,我牵着秀儿的手向前走,她稳稳的跨过了烧的通红的炭火盆。   喜娘又高声道:“新娘子走的稳,婚后生活定温馨。”   我们又向前走两步,媒婆又喊:“新娘子踩瓦片,越是响亮,越美满!”   然后秀儿往前使劲一跳,啪的一声脆响,薄薄的瓦砾被她踩的希碎。   媒婆见状拍手笑道:“哎呀呀!新娘子踩的啪啪响,定是媳妇们的好榜样!碎碎平安,大吉大利呀!”   (跨火盆,是寓意新娘子,烧掉在娘家的晦气,婚后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踩瓦砾,是寓意着碎碎平安,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新娘子从今以后会做个贞洁烈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大堂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这是正室妻子才会有的婚礼。。。   我玉秀儿各持了红绸子的一端,向后院婚房走去,一路走,喜娘喊了一路吉祥话。   宾朋们也都入了席,吃起了酒。也都是点到为止,绝不多喝,就只等着新郎官来敬酒,好好的灌他一灌。   且说,我与秀儿进了婚房,秀儿稳坐在床沿儿上,喜娘端上来一个盖着红布的端盘。扯开红布,下面赫然躺着一把撑杆。   我拿着撑杆,在喜娘的吉祥话中,挑开了秀儿的红盖头。长相柔美白皙的秀儿,在红嫁衣,红蜡烛,红床幔,和满头珠翠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诱人。竟是把我给看痴了。   白白嫩嫩的婴儿肥,真想上去掐一把,再狠狠的咬一口。   我都不知道,我这会儿的眼神有多么的---额,不纯洁~!   吩咐下人给秀儿弄点吃的,又给喜娘、媒婆一些赏钱。又有些不放心,多叫来几个丫鬟婆子,让他们守好新房,不许让人闹洞房,谁都不许进,若是有事,便到前厅去喊人。   (因为前一世,我见过太多的,以闹洞房为由,猥亵新娘子的事件!)   待一切吩咐妥当,便出去敬酒了。 ☆、洞房花烛夜   一顿酒席直闹腾到天黑才散,有几个汉字闹着,想要见新娘子,要闹洞房,都被我推拒了,理由很简单,新娘子还小,面儿皮薄。   散了酒席,娘亲自给我端来一碗醒酒汤,看着我喝下后,千叮咛万嘱咐的对我说:“儿啊!你一定要忍住啊!秀儿还没及笄,现在圆房对她身子不好。你且先忍耐半年,待到来年6月,你们便可圆房了!在那之前千万要忍住昂?”   我无奈的笑笑,心里道‘我巴不得不要圆房呢!我骨子里可是女人的思想啊!让我上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作者道:有本事半年以后你还敢这么硬气!哼哼!)’   对老娘再三保证过之后,我向后院走去。   新房里,秀儿吃了些饭菜,在丫鬟翠儿的服伺下洗簌妥当,换了衣裙,散了头发。   有小厮敲了门,隔着门,在屋外头喊道:“奶奶,爷让小的来知会您一声,说是今日被灌了好些酒,污了衣裳,在西院洗个澡,换身衣服,散了酒气再过来,让您先歇着,不必坐等着。”   秀儿对翠儿点了点头,翠儿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一条缝,回到:“知道了,劳你跑一趟,这是奶奶赏的!”说罢,从门缝递出去一个小荷包,里面装着二十文钱。那小厮双手接过钱袋子,笑着鞠了一躬连声道谢   平日里下人们跑腿,是没有赏钱的,主家每月给月钱,这些都是他们应该做的,若是赶上主子高兴,或是年节,也会得点赏钱。   今儿是个大喜的日子,阖府上下都有赏,不管是给哪个主子跑趟腿儿,都能得个荷包。这荷包上没有什么花色,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小布口袋,专门赏人用的。不过富贵人家,赏钱的荷包还是很精致   的。   戌时三刻(晚8点)   秀儿正在床边打顿呢,她也是早上天没亮就被叫醒了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秀儿闻声,立刻觉醒,向门口看去,见是相公回来了,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忸怩,的走了过去,不敢抬头看他,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这是第一次,他们两个单独在一个卧室里。   她不知道,她现在要干什么!要给他宽衣吗?不行,他刚进屋,我就给他宽衣,他会不会觉得我不稳重。   我看着她静静的站在我面前,低着头,黑长的柔丝随意的散在身后,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悄悄的鼻子上泛着亮光,白白软软的脸蛋儿,随着嘴角的牵扯,动了两下,挤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看着十分可爱,红红的柔柔的,滑滑的嘴唇,正紧张的抿着,白嫩嫩厚厚的小耳朵上还挂着一对珍珠耳环,泛着莹莹的光泽。   她看起来很局促,水粉色的纱衣很随意的罩住了她刚刚发育不久的身体,俏生生的站在那儿,看起来冰肌玉骨,美丽不可方物,我竟是头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还是个没长开的小朋友。没想到这几年竟长得这样好。嗯!以后得继续好生养着才是。以后要努力赚银子了!家里女人保养的好,男人才有面子嘛!   还是我来打破这个尴尬吧:“咳咳!那个秀儿啊,天也不着了,我们歇了吧!”   秀儿一听要歇了,身子一抖之后,温顺的点点头。   本来我是想睡到屋里的美人塌上的,可是九月的天,蚊虫嚣张的很,屋里又点着那么多的红烛,招来了不少飞蛾和蚊子,虽然用艾草熏了,不过还是会有残余。于是我就大大方方的进了幔帐里,跟秀儿睡在了一张床上。我也没想什么,因着很困,很快便睡着了。   可是秀儿却失眠了。她翻过身,借着红烛的光亮,看着身旁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庞,看着看着竟痴了。自己自顾的傻笑。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被婆婆笑话了好久。   成亲第二天晚上,我还没有习惯屋里有个未圆房的小媳妇,进门前也没敲门,直接就这么进去了,结果看见人家正在换衣服。我觉得没什么,她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成亲第十天晚上,十月中旬了,晚上很凉,我有夹被子睡觉的习惯,于是秀儿就被我当成被子夹了一宿。   成亲两个月以后,我们已经慢慢习惯了彼此的呼吸声。   成亲第三个月的某一个夜晚,因为赴宁修远的约,去他家吃酒,午后竟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片,过了一会又刮起了大风,宁府说什么多不让我冒着风雪赶路,便在他家就了一宿,这一宿秀儿一夜都没合眼。而我也感觉到有些不适应,好像少了些什么,这一宿也是睡不安稳。   慢慢的我们已经离不开彼此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边工作赚钱,边吩咐厨房换着花样的煲汤,因为汤味美,养生,美容,有利于孩子发育长身体,也有利于老年人调理脾胃,养气血。所以汤是我们家饭桌上必不可少的美食。   今日是六月初九,是秀儿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忙的热火朝天。请了些平时相熟的客人来观礼,又留了饭。   傍晚,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娘跟我说:“儿呀!这半年多苦了你啦!今夜你们终于可以圆房了!”   “额。。。娘,秀儿还小呢!再长两年再说吧!”我的心情很复杂。说实话,我有些反感,却又有些雀跃,有些纠结,却又有些期待。总之,很复杂就是了。   娘认真的道:“不能再等了,你都十八了,就算今年怀上,也得十九岁才能当爹,你看看村里哪有十九岁才当爹的?再说,这几年我可精心的帮她养身子了,就为了让她身子壮些好生养,她现在的身段哪像15岁,看起来足有十七八的岁的身段儿!你且放心,昨个我请了镇上最有名的稳婆来给秀儿瞧过了,她说啊,秀儿盆骨够宽,养的有好,好生养得很!”   “啥?稳婆?稳婆只管接生,还会看这个?”   “你以为了!好的稳婆就都是妇科的好大夫!只要在她眼前一过啊,一瞧一个准儿!所以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脑海里回响的娘刚刚的话,向后院走去。 ☆、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沐浴后,脑海里回响的娘刚刚的话,向卧房走去。   站在房门口,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可巧,丫鬟翠儿推门而出,见着我,忙行礼道:“爷回来了。”   “嗯!你们奶奶呢?”我面无表情的道。在下人面前,一家之主要有威严,所以我轻易不会跟下人们玩闹。要保持距离,赏罚分明,这样他们才会敬畏你,才会有威信。   丫鬟恭敬的回话。“奶奶在屋里呢!刚洗漱完。”   “嗯,行了,这里不用伺候了,回去歇了吧!”我一挥手,支开了所有的下人。   我掀开纱门,迈步进了屋,这个时候蚊子都还没出来,怕有飞蛾飞进屋,窗户上都钉了纱窗。   屋里的窗户都开着,微风徐徐飘了进来,吹起了纱帐,掀起了衣裙,秀儿站在窗边,因内院不得通传,小厮不得进入,所以现在天还没黑透,她就只穿着一层青灰色的纱衣,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米白的绸子肚兜。顶断的头发松散的挽着,斜插了一根白玉簪子。脑后的长发随意的垂到大腿位子。未施胭脂的俏脸,看着诱人,纤长的脖子,迷人的锁骨,隐约可见的**,葱玉般、柔若无骨的素手,修的很好的指甲,隐约可见藕节般的手臂,蜂yao翘tun,腰间的纱带,松松的系着,长裙坠地,亭亭玉立,这衣服多了些许神秘,让人忍不住想撕掉那层纱衣。   她转身看向我,微风拂来,撩起了她的发丝,衣袂飘飘,我竟是看的呆住了!她见我这样看着她,粉面羞红,害羞的笑着,低下了头。   这柔美的动作,让我打了好几个机灵,一股热血上头,然后就感觉,好像流鼻涕了。用手擦了一下,花叉~!竟然是血!!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愣住了,紧张的跑过来,用手帕给我擦拭鼻血,紧张道:“相公!你怎么流鼻血了?翠儿,打水来,翠儿?人呢?”   她离我很近,嗯~她今晚好香!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竟有些冲动。我身手摸着她的侧脸,让她与我面对面。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小脸儿上摩擦了几下。   可她能感觉有些痒痒,想要往后躲,含羞带却,美目流转,我直着眼睛,下意识的俯身吻住了朱唇。   顺理成章的入了洞房,初试云雨,我们都觉得很新奇,对我来说又多了些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友问这文是不是弃了,作者在这里再回答一遍---不会的! ☆、更新   翌日一早,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双溢满了笑意的眼睛。啊!好害羞哦!怎么办?男人果然是身体支配大脑的动物!我竟然没控制住。   看着她粉嫩可爱的笑脸,我终究还是招架不住,伸出双臂将她揽在怀里:“怎得醒的这样早?”   秀儿温顺的将头枕着我的肩膀,羞涩的道:“不早了,该起来给娘请安了。我伺候你洗漱吧相公!”   “我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需要人来伺候,再说不是有丫鬟呢么!”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可是,秀儿想亲自照顾相公。”   她的眼睛里有期待,有小心翼翼,哎!终究还是古代的女子啊,明明就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自己的丈夫,可有不能直说。   “好吧!那就随你!”总得给她个定心丸吃不是!   “哦!对了,院子里的丫鬟,你看着有大了的,该嫁人的,就跟娘商量一下,给找个合适的人家嫁了吧!虽说是丫鬟,可也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用点儿心,给找个好人家!这事儿,我会跟娘提的!”   “恩!都挺相公的!”   我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秀儿,你我夫妻本为一体,从今往后咱们休戚与共,风雨同舟,无论有什么话你都可以跟我直说,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秀儿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点点头:“嗯!”   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感动于坚定,还有些亮晶晶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先伪更一章,下章开始好好更新。 ☆、生活   我们来到大厅,娘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见我二人进来高兴的笑眯了眼睛道:“我老婆子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能喝上媳妇茶了!”   丫鬟将茶杯递给秀娘,秀娘稳稳地接过来,轻移莲步,跪在蒲团上,将茶杯高举过头顶,脆生生的道:“娘,请喝茶!”   娘了的合不拢嘴:“哎!好好好!娘喝茶!呐!这是给你的荷包。以后啊,你们两个好好的,多给我们陈家开枝散叶才是!快起来吧!”   秀儿红着脸诺诺应是。我有辣么一丢丢的尴尬,也有辣么一点点的期待。孩子,呵呵,生几个孩子出来玩也不错。   “娘,我一会去看看我师父他老人家。”   “恩!是该去瞅瞅了,已经多日不见了,这老混球也不知道到哪儿逍遥去了!”   我无奈一笑:“娘!师父他虽然有点不靠谱,可也不能总叫他老混球啊!”   娘不以为然道:“咋的啦?他就是个混不吝的!不是混球是啥?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一点礼数都没有,成天高来高去的,有门不走,非要跳窗,一言不合就窜上方了,就为这,咱么家修了多少回房顶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弄得我现在都不敢白天换衣服、沐浴了。”   “哎哎哎!你这老娘们儿,怎地这般埋汰人?你辣么大岁数了,有甚好看的?我就爱跳窗户,我就不走门,我就上房怎么滴?你管不着,有本事你也上房啊?还还还,还白天不敢换衣服了,就我这身功夫,夜视如昼懂不懂?乖徒弟,老头子我生气了!走了!你这老娘,忒败家!哼!”   我伸着脖子斜视45度大喊:“哎哎哎?师父?您又去哪儿啊?多久回来啊!”   可是还哪有那老头的影子。   “杰儿,你甭喊他,让那老东西滚得越远越好!气死老娘了!”   额。。。   秀儿上前给娘顺气,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亦是无可奈何!这俩老就是一对老冤家。   这时前门小厮跑进客厅,打了个千道:“大爷,镇上奇木阁的小伙计来请大爷,说是他们老掌柜的有事儿找爷商量。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去一趟。”   “知道了,你带他下去喝会茶,我一会儿跟他一起回去。”   “是,爷。”   “娘,我去镇上走一趟,您消消气,回来我给您带茗香居的新茶。”   “哎!去忙吧!娘这有秀儿呢,不用挂记!”   奇木阁   “什么是啊?李爷爷,这么急着找我。”   “也不是很急,就是想问问你,可有意愿盘下我这奇木阁?”   “这怎么话说的?您要兑店?干的好好的?为甚么啊?”   “哎!人老了,干不动了,又得收货,又得运货的,人老了手脚不利索了,力不从心啊!一年到头也赚不上几个钱儿,再加上,哎!我大孙子要进京赶考,需要银子打点,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您要用银子,跟我说一声就是,我也不急着让您还。”   “我手头有些余钱,就为这个,也不至于卖铺面!这么说吧!我现在这铺子是出多进少,正好借着这机会买喽哇,我好去县里享受天伦。说来我儿子们早就让我跟他们去县里了,可我舍不得这老店,虽说可以雇个掌柜的,可是一般人我瞧不上,会经营的人多,但会经营又懂木雕的人不多,老爷子我看上你了,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给我打工,所以就想卖给你。我可以卖的便宜些,唯独一点,可不可以不要换招牌?这是我一辈子的心血!”   我想了一会儿,虽然他不赚钱,但那是因为他老了,若是换上新鲜血液,弄点花样,再加上我也确实应该开个店了,有些隔壁镇的找我家找得很费劲。   “嗯!也好!我也确实该开间铺面了,价钱您定,招牌嘛!奇木阁不动,后面我会加上陈记二字,也好让我的老主顾新客户们知道!”   老爷子笑着说:“这是这是!那咱们这就去衙门过户吧!”   “走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想多写点的,可是坚持不住了,好累。最近没怎么更新,我在考虑签约的事情,在考虑哪里合适。最后还是决定在晋江,因为一个是习惯了,一个是已经有了你们,所以我决定存稿存够十万字的时候就签约,不然我怕断更。嘿嘿!爱你们呦! ☆、廉家崴子--老鳖汀   农历七月初六这日,是我的‘陈记奇木阁’开张的日子,我用100两银子盘下了李老爷子的店,里面一些不太特别贵重的木料,李老也赠给我了,算是我保留招牌的谢礼。铺面后面还带一个四合院,我们暂时先在这住下,等住一阵子再攒些银子,再在附近买个院子。   我们一家人和朋友亲戚站在门口看着高高挂起的爆竹,小厮点燃火引子后向外跑开,孩子们大人们都用手捂住耳朵,一个个咧着嘴笑的很开心。   “哥,哥,哥,让我放一挂吧!我也想点爆竹!”成儿兴奋的叫着。   我看看他,又看看同样一脸兴奋,却没开口,可表情一脸向往的小舅子山子。   我温和一笑:“放可以,但是点燃之后要立马跑远,免得崩到自己,小山也去吗?”   小山眼睛一亮:“可以吗?”以前姐夫可是都不让我们碰爆竹的。   “今日例外,你们也大了,跑快些,无碍的!”   “哦!哦哦哦!谢谢大哥(姐夫)”噼里啪啦放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接下来我在醉仙居包了两个包间大吃了一顿。   新开业生意还是挺好的,主要买的是一些小摆件,偶尔也有定制家具的。   农历七月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喜欢去河里洗澡玩耍。可这个时节,也是死人高峰期。   柜台里,成儿扇着扇子,不耐烦的道:“今年可真热啊!比以往都热。”   这时进来个老大爷道:“可不是嘛!今年出奇的热,也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啊!哎,小哥,你这儿是买毛笔赠竹扇吗?”   成儿礼貌一笑道:“是啊!大爷您要买毛笔啊!都在这边呢!各种价位的都有,您随便挑,一般的赠一把扇子,好点的赠个桃符,辟邪的;最贵的赠一把扇子外加一个桃符!这单独买的话一把扇子一个大子儿,一个桃符要三个大子儿呢!”   “是嘛!那我买好点的。”   “得嘞,好点的在这一块儿,您尽管挑。我们这还提供试笔的条件,每样笔都有个样子,可以试用的,方便顾客挑选适合自己手感的毛笔。”   “哎?你们东家挺会做生意的!挺好挺好,要是买回去用的久,以后还来。”   “得了,爷们儿,您尽管挑,保您还得来!”   “嘿嘿!你这小子,还挺会揽客的,回头啊,得让你们东家给你加工钱。”   “您说笑了,这点就是我们家开的,这东家是我亲哥哥,还能亏了我嘛!”   “哎呦,原来你是二东家啊!”   “是啊!我跟着我哥学做生意呢!我哥说了,我要是学得好,将来也给我开家铺子。”   “那感情好,还是亲兄弟好啊!有什么好事儿都想着自家人,对了,来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家兄长啊?”   “我哥啊,他去廉家崴(山水弯曲处)子掏树根去了。”   “哎呦?去廉家崴子啦?那儿最近可是老死人啊!你哥他去的是哪儿片儿啊?”   “老鳖汀(ting四声,水边平地,小洲:~洲。绿~。~线(海岸被海水侵蚀而成的线状痕迹)。)”   “嘿!那儿最近两个月正闹水鬼呢!”   “啥?应该没事吧?我哥他掏树根,应该不会进水吧!不对,若是遇到合适的树根,定是要到河里去清洗的,这可怎么好?哎呦!柱子!大柱子!快来。”   从后面跑进来一个大个子道:“怎么了,二爷?”   “你,快带两个人去廉家崴子的老鳖汀一带去寻大爷,记住离水远些,那儿现在正闹水鬼呢!”   “哎!小的这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解释这个,老鳖汀,这可是我母亲的老家的老故事了,是我姥给讲给我妈,我妈又讲给我的故事! ☆、老鳖汀的来由   打发走大柱子,成儿还是很心急。   “小伙子,你也别太担心,也许你大哥在去老鳖汀(四声)的路上,听说了那儿闹水鬼了也不一定呢!指不准,这会儿已经往家走了。”那位客官好心的道。   成儿抱拳拱手:“承您吉言吧!多亏您告诉我,要不然,哎呀!你说好好地怎地就闹鬼呢?”   “谁说不是呢!要说啊那地方还真邪门。老早以前就出过事,以后就经常听说有人在水里溺死,还听说那儿夏季的时候有僵尸,经常从水里飘上来被吸干血的干尸。”   成儿惊讶的道:“那他们还不赶紧搬家?在那等死啊!”   “哎!谁说不是呢?可是他们祖祖辈辈居住于此,哪能说搬就搬啊!再说一般都是夏季爱出事儿,也都是在水里,只要不下水就没事!所以就一直拖,就拖到现在了!”   成儿被勾起了好奇心:“爷们儿,你有空吗?若是没什么急事儿,给小子讲讲,也长长见识。”   “嗨!我一老头子能有什么事儿啊!我是给我孙儿买笔来了,他这会儿在学堂里呢,也不急着用。”   老头子捋了捋胡子,仰着头,像是在回想:“那是很老的故事啦!说来‘廉家崴子’还是我外祖家呢,我娘的老家就在那,小时候,娘给我讲故事,说是这是她老家祖祖辈辈口口相传了许多辈儿的故事。”   “那是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远古时代,据说廉家崴子,以前只是个山水弯曲间的一片绿洲,后来廉家的祖先为了避难,带着全族的人来此定居,人们自给自足,过得很是开心,要说这地方还真是个风水宝地,依山傍水,冬暖夏凉,女子们经常到河边洗衣物,孩子们也经常到河边玩耍。因着河面广阔,远处较深,故而人们并不往河中心去。”   “要说这条水湾,以前并不叫老鳖汀,先祖们搬去之前那里并无人居住,又因其形状如新月,先祖们就给起个名字叫‘廉家湾’。”   “一日一姑娘到河边洗衣服,这姑娘比较内向,并不喜欢跟一群姑娘媳妇子们一起,所以她特意挑了人少的时候,去了个无人的僻静处洗衣服。正巧那地方有块特别光滑,湛青湛青的特别大的青石板。”   “于是,她便跳到了石板上,蹲下来开始洗衣服,可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脚下的大石板在动,抬头一看,却发现石板已经来到了河水中间,河水绿幽幽的,深不见底,她一害怕就坐了下来,对着岸边喊救命,可是这儿这么僻静,哪儿有人啊?她想跳下来,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动不了。”   “再一看,那石板前面的水被什么东西分开两边,石板竟然向河下沉去。不一会就没过了头顶,她本以为自己要淹死了,可过了好久,当她憋不住喘气的时候,惊奇的发现竟然与陆地上无异,她可以在水中换气。”   “于是,就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发现这水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美丽景色,远处还有一处房舍宅院,比族长的房子还要大,还要精致。被大青石拖进院门后,脚底的大青石不见了,不远处却出现一个青衣俊秀的青年男子。”   “于是这俩人相爱了,并生育了一窝有一窝的孩子。就这样一家好几口,在水底生活了3年。而陆地上这女子的家人每天都在四处寻找她,她的老母亲也经常到女子以前洗衣服的地方哭泣,甚至哭瞎了双眼。”   “一日,水底的女子又一次听见母亲的哭喊,她实在是想念家人,又一次的向丈夫请求回家看看,她道‘夫君,我已嫁给你三年,这三年,我娘常常到河边哭喊,哭得我心都要碎了,可每次我向你请求回家看看他们,给他们报个平安,你都不让,夫君,我已经给你生育了这么多子女,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只是回家看看父母兄弟,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并且嫁人生子,过得很幸福,让他们安心,这都不行么?看在我为你生儿育女的份儿上,就让我回去一次吧!’”   “那男子想了会,同意她回家看看,但前提是他要陪着一起回去。他怕女子一去不回。于是夫妻俩带着三个开起来各相差一岁的孩子,翌日一早在廉家湾下游无人的地方上了岸,男子一挥手,一辆精致的马车出现在面前。于是他们坐着马车向女子的娘家驶去。”   “当马车停在女子娘家的门口时,周围已经围上来几个邻居,他们一下车,就有眼尖的认了出来喊道‘哟!这不是丢了三年的廉果儿吗?你可回来了,你娘为了你眼睛都哭瞎了!’还有的在一旁说这廉果儿是嫁人了,还生了仨孩子,丈夫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看起来过得不错。”   成儿给这大爷续了杯茶道:“您再喝口茶缓口气!他那丈夫是个什么精怪啊?”   老爷子喝了口茶,笑道:“嘿嘿!你听我讲完啊!那女子娘家人在屋里听见动静,出来一看,是他们找了三年的女儿/妹妹/姐姐,纷纷围了上来,互相哭诉这三年的经历,这姑娘四下一看不见自己的老娘,进屋一看,老娘双眼无神的摸索着墙壁,可能是听见屋外动静知道女儿回来了,想出去寻女儿,可由于眼疾,只能急着摸墙壁往外走。”   “女子一见老娘这付模样,哪里还忍得住,趴在母亲身上就哭,母亲听见女儿的声音,也是哭得肝肠寸断。一边哭一点拍打着女儿的后背,骂道‘你这不孝女啊!这三年你跑哪去啦!你知不知道,娘想你想得眼睛都哭瞎啦!那个作孽的丫头唉!’”   “女子哭了一会,等家里人情绪都稳定了之后才道‘三年前,女儿在河边洗衣服,可是一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女儿不会游泳,挣扎了一会儿便晕了过去,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且已离家好远,是夫君救了我,爹、娘,夫君是个很有名的郎中,女儿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便嫁给了他,我们一直想回来看看你们,报个平安,可是婚后不久女儿就有了身孕,我们这里又不通信使,本想着大儿满三个月之后就回家,可,成婚三年,女儿已经孕育了两儿一女,今日才得以方便回家见亲人。’”   “接下来假扮成郎中的女婿,治好了老太太的眼疾,一家人开心的不可言喻,这女婿是个神医啊,一时间,整个宗族都知道了,失踪了三年的廉果儿嫁了个神医。”   “老头老太太高兴啊,决定大排筵席,给女儿女婿补办回门宴,请了好些人来吃饭,菜做得多,炕上就烧的火热,现在正值春夏交替,人们觉得都还好,可是廉果儿带回来的三个孩子却有些受不了,毕竟孩子太小了,被大人们围在褥子上的孩子们开始出汗了,可是大人们还在夸孩子,说这孩子长得多俊啊,皮肤多白啊,长得就像画上的童子。分毫没注意到,孩子们已经坐不住了。”   “孩子的父亲看在眼里,急的不行,饭都没吃,就要走,可女子哪里肯,她离家三年,刚刚团聚,连一日都没住上,怎么可能愿意走,左劝不走,右劝也不走。就在男子不顾男女之别,准备自己进屋抱孩子的时候,屋里一阵慌乱,传来一片惊叫声。”   “只听女人们喊道:‘老鳖,唉呀妈呀!全是老鳖,这仨孩子是老鳖精啊!’不一会儿,屋里的人就跑空了,唯独剩下廉果儿的母亲,目瞪口地看着被褥上挣扎的三个小老鳖。嘴里还碎碎念道‘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我的眼睛没治好,还没治好啊!’男子一看自己的孩子现了原形,再看这些人类歧视惊恐的表情,对着不远处被家人牢牢牵住的妻子道‘你跟不跟我回去?’”   “女子的父母兄弟已经被吓傻了,只是本能的拽住女子的手不放,女子回头看着家人,心想,事情败露了,这一去,恐怕就是永别,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家人了。又回头看看铁青着一张脸的丈夫。看看头发花白的父母,一咬牙道:‘夫君,当日你托我入水(那个大青石板,原来是这老鳖的盖子。),这三年我为你生儿育女,不得见家人一面,还害得他们伤心难过,我不能再不孝了,我自知,留在这里会被人戳脊梁骨,可我放不下年迈的父母。’”   “那男子看着泪流满面的妻子,问道‘那孩子呢?你也不想念孩子?’笑话,要我老头子说,一群小老鳖精有啥好想的,可毕竟是那女子孕育的,母子情是有的,于是那女子说‘我以后会每日到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看你们的,好么?’”   “那男子见妻子是铁了心的不跟他走,恼羞成怒之下现了原形,嚯,好大一个老鳖,飘在半空中遮天蔽日。人们心想,这下完了,老鳖发怒要吃人了。那老鳖正好将廉果儿家的院子完全覆盖,不一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不到一刻钟,水已经漫过了火炕,炕上被热的蔫头巴脑的小老鳖,顺着雨水游出了屋子。说来也怪,这雨水并没有殃及到别的地方,只落在廉果儿家院子里。等小老鳖们游出来屋子后,院门开了,院子里的水形成一条水路,冲向了廉家湾,在此过程中也没有殃及村民,这场景惊奇得很。”   “等水退却之后,头顶的老鳖精又变成了人形,对着廉果儿道‘也许是我们夫妻缘尽于此吧!你为我生育二十四个成活的子女,我便保你们村子两百四十年风调雨顺,以了断我们之间的因果。’说完便飞走了。”   “自那以后廉果儿未曾再嫁,经常到河边观望,并且经常有小老鳖爬上岸与她玩耍,远处的人们经常能听见那边有孩童嬉笑的声音。村民们并没有如女子想象的那样嘲笑她,歧视她。当她死后,族里人按她的意愿将她的尸体送进了她经常去的那片水湾,至此人们再也没见过岸上有老鳖出没。只是偶尔会在廉果儿经常去的水域传来女子与孩童的笑声,而这个村子也真的像当初老鳖精说的那样,240年里风调雨顺无灾无难。而当初女子被拖走的地方也被起名叫老鳖汀。这个故事也被这里的人祖祖辈辈口口相传。渐渐地成为了他们村子的神话”   “这个故事很长吧!可累死我老头子了,嘿!一聊都晌午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我老伴儿又该念叨我了。就拿这跟儿笔吧!。”   成儿还沉浸在故事里呢,机械的包好东西,收了钱,在柜台上发呆,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道:“这跟老鳖汀闹鬼有半个铜子儿的关系吗?难道那鬼是老鳖精?坏了坏了,我滴哥哥哎!你去哪儿不好?干嘛非要去廉家崴子哎!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这都上千年了,这老鳖还不得成老妖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不过结尾被我美化了一下。这个廉家崴子是我祖太姥的娘家,他们那都姓廉,而这个故事也是他们祖祖辈辈,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在我们这的县志都是可以查到的。也许是古时候的神话吧!亲们就看一乐吧!哪个地方应该都有它自己的故事。 ☆、水鬼   那边成儿在家急的不行,而我却还在山里挖树根,并不知情。   今天运气不错,抛了一根百年以上的黄杨木的树根,还捡了些树干,这树应该是被雷电给劈断了,树干被火烧了大半。   因为要进山所以我并没有自己赶车来,而是坐着路过的牛车来的,这么重的东西,我能拖下山,但是却带不回去,得到附近的村子租农家车走我将树根和树干放进大背篓里。向山下走去。   唉?前面有条河?正好可以清洗树根。三步并两步的出了树林。我来到了河滩上。   咦?那边河边有人。正好过去问问谁家有车租。   “山娃子,你就领着弟弟在娘身边带着,或者到身后的河滩上玩儿啊!不许下水。水里可有吃人的妖怪!”河边一个身着水绿色长裙的年轻女子正在吓唬身旁两个四五岁的小娃娃。   “嫂子,你为何不把两个娃娃放家里?”那水绿色女子旁边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唉!你以为我愿意让两个孩子过来陪我洗衣服啊!这不是家里没人么!”   旁边有一个中年女人接话道:“咋?你婆婆又领着你男人和你公爹,去给你小姑子撑腰去了?”   女子四下瞅瞅道:“唉!可不是吗!这都多少回了!一有个不顺心的就往家里跑。然后我婆婆就去人家闹,唉!这那是去撑腰的,这分明是去搅合。一回两回还行,次数多了,谁能有那个耐心。到时候两家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哎呦,快别说了,可别传到我婆婆耳中,到时候啊,又要说我这个嫂子不护着小姑子了。”   几个女人洗一洗衣服就要围在一起说会子悄悄话。   我走到李他们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停下了,这都是女人家的,我这么过去怕是不好,毕竟男女有别。   嗨!我现在倒是越来越自觉了。还是先洗洗树根,然后进村子打听吧!   “呦!那边有个俊俏的小哥,看起来衣衫整洁,相貌堂堂,家里应该还挺富裕的!幺妹儿,他该不会是村长给你选得夫婿吧!”一个中年妇女对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挤眉弄眼的调笑。   “婶子!你可坏死了,人家一看就是路过的,你可别瞎说!没得坏了我名声!”   “哎呦呦!不过是个玩笑话,哪个就敢坏你的名声了,要是谁敢,老娘就扒了它的皮。”刚刚那个中年妇人掐着腰道。   “哎呀呀,婶子,你可别吓坏了我们!我们可怕死了!哈哈哈哈哈!”   远远的,我能听见个一半句的,觉得这里民风还挺开放。不像其他地方的女子那样过分的保守。我摇了摇头,勾了勾嘴角。将洗好的树根放进背篓里。准备往村子里走。   “哎呀!山娃子唉!你这熊孩子,怎么跑到水里去了,还不快回来。”   “娘亲,弟弟把草蚂蚱扔河里了。”说完就弯腰在水里摸了摸,捡起来一个湿漉漉的草蚂蚱!   对着向他跑来的娘挥着手道:“娘,你看,我找到了!这是奶奶给编的,要是丢了,奶奶会生气的!”   “你这孩子!真不听话,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娘不是不让你下水吗?快到娘这来。”少妇一边走向孩子,一边喊。   手刚刚碰到孩子的衣袖,好好的孩子猛的一下被什么东西拽倒了。向河水中心拖去。   “山娃子!天哪!快来人呐!救命啊!娃子,别怕,娘就你来了。”妇人便喊边向孩子跑去,可是河水越来越深,阻力越来越大。脚底一滑,女人就摔进了水里,她索性就连游带爬的往前追。   孩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娘~唔~咳咳!救~。。。”   我扔掉了背篓,运起轻功--蜻蜓点水,足尖轻点河面,飞快的向孩子掠去。   孩子只剩下半个头和一只手臂在河面上了。我拽着孩子的手臂,用巧劲向上一扽,竟然只拽上来孩子半个身子。   “咳咳,救命~脚,疼。”   有东西在拽孩子的脚。   因为没有一次性将孩子拽出水面,我掉进了水里,水刚好到我肚脐处。   我拽着孩子,对着还在‘爬’过来的母亲说“你快到按上去,孩子交给我。”   “呜呜呜,疼疼,叔叔,快救救我,有东西咬我,哇哇~”头部不再被水淹没的孩子清醒了不少。   “你快往回跑,我没有能力再回来救你!”我对崩溃的母亲喊道。   “好好!”那母亲还算机智。   我向水中看去,河水中被这一搅合,泥浆翻涌上来,什么也看不清。   感觉到有东西向我的腿靠近。   我架着孩子的腋下,腿一用力,跳出水面,又运起轻功,向岸边‘飞’去。没有功夫回头看孩子,和拽孩子的东西。只是觉得这孩子很沉,比正常的四五岁的孩子沉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莼’、‘糖伽罗’、‘天赞’、‘蒙添’、‘19401204’、‘砚溪’,还有那些我没点到读者们的不离不弃。。。 这篇文更完之后,我会更清穿的小说,蔷缘会写一篇不一样的清穿,同样是女穿男,伪百合文。当然那得这篇更完的。我正在查找文献,和存稿中,不攒够十万字不更,免得又断更。下一片小说,蔷缘一定让亲们看爽了。先透漏一下,预计是综穿系列文,一个穿越一本小说的那种!乃们喜欢这种小说吗?而且下一篇文,我会多些点言情片段,唉!蔷缘真的不擅长些言情,不过我会努力的。 ☆、水鬼下   我拽着孩子往岸上飞去,这孩子太沉,很不对劲,岸上的人们已经乱作一团,有飞奔回去报信的,有的躲得老远大喊大叫,听着好像是再喊怪物啊,什么的。   待我脚一落地,忙转过头去看孩子,孩子哭的太久,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可仍是闭着眼睛长大了嘴巴沙哑的哭喊‘疼,疼,疼。’   向孩子脚下一看,我的天哪,这是什么?来不及细想,见那东西要跑,忙抓起一把石子,用上内劲,向它的四肢和颈部射去。   待那东西不动了之后。我将腰带接下来狠狠的缠住了孩子小腿伤口的上部,防止血液循环。   孩子的母亲终于跑过来了,跑着孩子哭着安慰。   我这才有功夫看看,这水鬼的真面目。那东西浑身长满了长长的毛发,四肢瘦小,大大的脑袋,大大的肚子,天灵盖上光秃秃的没有毛。看上去也就向十岁左右孩子的大小。长得向猿人,嘴里有獠牙,手上的手指前三个手指出奇的长,还有长长的指甲。   整体看上去十分的恶心和凶恶。但是它看着我的表情却表现的很害怕,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谢谢恩公,多谢恩公出手相救,不然。。。”女子抱着两个孩子向我磕头。   我虚扶一把,躲开她的跪拜:“大嫂快快请起。不过举手之劳。孩子还需医治,不然伤口会感染的。你们村里有大夫么?”   女子:“有,我们这有个赤脚医生,已经有人帮忙去请了。谢谢恩公,恩公可知道这是个什么鬼?”   我转过身,背对着人们,看着仍在那还在挣扎的物体道:“这东西叫水猴子,俗称水鬼。你看到它手上那三个出奇长的手指了么?那是专门用来拖拽猎物的,若是在水中被它抓住了,一般没有逃脱的可能。而且这东西喜欢吸血,被它吸食完的猎物,就会变成干尸,像僵尸一样。”   人们纷纷呢捂着嘴,惊恐的看着这个传说中的水鬼。   “而且水猴子在水中有着巨大而神秘的力量,能在水底掘地穿梭于不同的池塘和江河,逮着落水的人或动物将其拖入水底,用淤泥敷满被它的七窍,致其窒息死亡。这是个可恶的祸害!”我又补上了一句。   “原来传说中的水鬼,竟然是只水猴子!”   我回过身朝说话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这穿着打扮像个富家公子。真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能见到有钱人,想来是来游玩的吧!没见身边还带着几个保镖么!   我只是朝他礼貌的点点头,然后低下头对女子说:“快回家去吧!被畜生咬了最好不要见风。赶快清理伤口要紧,你家有皂角么?要是有的话,将皂角溶入水中,用皂角水清洗伤口一刻钟,然后在进行医治。”   “来了,来了,郎中来了。”一个中年大叔带着个老头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村长伯伯,水鬼被揪出来了。”有个小姑娘冲着刚跑来的中年大叔喊道。   “啊?那个三叔你先帮忙医治伤者,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大叔对着身旁的郎中道。   “幺妹呢?”村长喊道。   “爹,我在这呢!”从一堆女人身后转出来的幺妹对着他爹喊道。   “你这丫头,还不赶紧的回家去。这多危险啊!还有你们,没事儿的都赶紧回家去,都在这围着,不嫌事儿大是不是,这件事没解决之前,谁都不许在靠近河边,以后要洗衣服,都到村子中心的水井里去打。都散了吧!等事情弄清楚了,会给大伙个交代的。”别看村长的官不大,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不一会,现场就清理干净了。   现在就剩下,我,村长,还有那个年轻男子及他的保镖了。   村长朝我一弓身行礼道:“多谢这位小哥仗义出手。不然我们村又要出人命了。”   我还了一礼道:“村长客气了。”   村长一脸的感激:“小哥,这就是那个祸害吗?”   “是的,它就是你们说的水鬼,其实他是一种动物,水猴子,是水陆两栖动物,不过在陆地上他们一般没什么本事。。。。”我将刚刚解释给村民的话又解释了一遍给村长听。   “太可恶了!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祸害!不将他们千刀万剐,不能接我心头之恨!”村长那个恨呐!   “那就把他扒了皮,烤来吃了吧!”这种气氛下,说这种话还真是。。。   不过听着声音,不是那老混球是谁!   “乖徒儿!这东西,能吃吗?”也不知道这老头是从哪钻出来的。   冷不丁的冒出来个人,大伙都吓一跳,尤其是那富家公子哥身边的保镖,更是满脸戒备,有的已经悄悄的摸上了自己的武器,随时准备出手。   反而是那个富家公子,一脸的好奇。   “师傅,您老人家神出鬼没的,别把别人吓到!”   “你还没回答我呢!能吃吗?啊?”老头一脸的猥琐相。   “不好意思啊各位,这是家师,人老了,未免顽皮了些,各位不要见怪。”我一脸无奈。   “臭小子,谁老了?你师傅我年轻着呢!身体棒的很!你不就抓只猴子吗?谁不会啊!你等着,师傅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空手套白狼!”   “师父,这成语不能这么用!”   “那就是徒手抓猴子!”说完头也不回就跳进了河里。   “师父,您快上来,别玩了,这里面说不准还有呢!”不管我怎么喊,这老头就是不理我。   我急的不行追了上去。那老头已经进了河水的深处。   我也跟着追了进去。   村长眼看着我们俩进了河里,急的不行,可又不敢下水,忙跑回村子去叫人。   富家公子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河里,他身旁和保镖也放松了戒备,将一直摸着兵器的手松了下来。   “公子,要不要属下去帮忙?”   “嗯!去看看吧!小心些!”   “是!”   又一个跳进了河里。   一刻钟之后,村长带了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个的身上还背着一捆绳子。   “这位公子,他们还没上来吗?”村长问着富家公子。   “还没!”   “这可如何是好,来,小子们,人家给咱们抓祸害,怎们也不能干等着,这样,四个人一队,两个人一起下河身上系着绳子,你们两个不能分开,好互相有个照应,在来两个人在按上扯着绳子。一旦发现不好,立马将人给我拽上来,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   “好,那开始吧!”   还没等他们下水,河里已经有了动静。   老头转出了水面,手里拎着只脑袋耷拉的水猴子,“我乖徒儿呢?跑哪去了?”   “噗啊~”我转出水面单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师傅,我在这儿呢!”   “呦!空着手,没抓着啊?哈哈,看!我抓着一只,不过,这玩应也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嘛!也太不禁逗了些,我还没怎么开始玩呢!死了!~”老头表情是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是是是,您最厉害了,小小猴类那是您的对手啊?”我忙拍着马屁,哄着这老小孩。   师父这乐着呢,他身旁突然从水里转出来个人。   “哎呀娘唉!什么东西!敢吓你爷爷,我打!”一记闷拳打在了那人的天灵盖上。   “啊!”那人一声惨叫,又落回了水里。   “师父,那是个人。”   “没事,死不了,爷爷我没用内力,不过是轻轻的敲了一小下。唉,你把他拖上岸啊。我去靠猴子吃去喽!”   “爷爷,啊呸,师父,那猴子吃人肉,喝人血,您吃它,不也等于吃人了吗?”我捞起那个掉回水中的倒霉蛋,跟着师父上了岸。   “咦~这么恶心,那爷爷不吃了,哼爷爷生气了,爷爷走了。”扔下水猴子,就跑没影了。   “师父,您又去哪啊?你好歹换身干衣服在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安景茹’同学送的地雷,还特意回来每一章的补分。好感动的么么哒! ☆、征求读者意见   亲爱的读者们,过去的一年里蔷缘更新不定,深表歉意,现在蔷缘要勤奋了,一是蔷缘热爱小说,二是蔷缘热爱亲们,不想抛弃乃们,也不想被乃们抛弃。三是想赚些外快。   蔷缘前几天不是说在签约中么,可是我现在又有些犹豫了。如果蔷缘入V了会有读者订阅吗?关键是蔷缘的身体原因,蔷缘的腰不太好,不敢久坐,也不敢盯着电脑屏幕太长时间,眼睛也不是特别好。所以我在想将自己绑死值不值得呢?我在纠结?亲们给点意见呗!   亲们稍后会有一更正文,蔷缘码字中。 ☆、事了,回城   师走之后,我父飞将那个被师父敲晕的倒霉蛋放在地上,他的同伴赶忙上前查看,还有盯着我戒备的,我很是尴尬的看着他们,挠挠头,不好意思道:“真是对不住,我师父他老人家太顽皮了,不过他老人家还是很有分寸的,这位。。。额,这位壮士没事儿,我师父没下重手,他只不过是晕了,晕了而已。呵呵,呵呵。”   那位公子先是惊讶,而后兴奋的满脸通红对我道:“敢问,刚刚令师使用的可是轻功?你刚刚在水上漂的那几下,是不是传闻中失传已久的轻功水上漂?”   “呵呵,公子是来这里游玩的吧!这里的确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要怎么说呢?   村长站出来,抱拳拱手道:“多谢壮士了,这回多亏几位帮忙,才能抓住这害人的东西,这样,几位若是没什么急事就暂且留宿几日,好让我们感谢一下几位,小老儿这就去让人杀鸡宰猪,款待几位!”   这个叉打得好。   我笑着背起我的背篓道:“多谢村长好意了,天也不早了,在下却是该家走了。不然家人该着急了。”   村长一脸可惜道:“那就真是可惜了,不过廉家崴子时刻欢迎小哥来做客,将来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廉家人出力的,小哥只管说,我们必当全力相助。”   “还真有个事儿要麻烦您,我想租辆车回宁远镇,不知村里可有牛车?”   “有,有的,老汉我家就有,宁远镇离这也不是太远,小哥吃完饭再走。就不要在推迟了。吃过饭,我就让我大儿子驾车送小哥回镇上。”   我嘿嘿一笑:“村长一再挽留,小子若是再推让就矫情了。”   “哈哈哈哈哈”大家相视一笑。   “好!年轻人够大方,这位公子今日不急着走吧?”村长有对着那个富家公子道。   “哦!我就跟这位公子一起回宁愿镇好了。”富家公子摇着扇子歪头一笑。   我看了看他也没说什么。   村长家:   “老婆子,快,杀几只鸡,再弄几个硬菜,款待咱们村子的恩人啊!幺妹儿,去把爹珍藏的那坛子竹叶青起出来。”村镇指挥着家里人忙活着,我们怎么劝都不行,索性就随他去了。   虽说现在是三伏天,可这山里还是比镇上凉快的多,山里的阴风一阵一阵的吹过来,给炎热的夏日,填了些许的清凉。   在院子里树荫下坐着,喝着农家自酿的凉茶,还真是惬意啊。   不一会儿爆锅炒菜的声音响起,肉香味儿飘进了鼻子,房门口孩子们来回跑动着看热闹。好些个村民还送来一篮子一篮子的东西,也加入了做大餐的队伍。好不热闹。   “在下王秋,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富家公子坐在我身旁收起了正在摇着的折扇。   “王公子有礼了,在下陈少杰。”我也学着他道。   哗啦一声,他有甩开了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不知少杰兄背着这么多的树根作何用?”   我放下正在喝的茶碗,拍着背筐的边缘道:“呵呵,在下乃一区区手艺人,靠根雕维持生计养家糊口。这些树根,在不久之后会变成一件件把玩之物。王公子若是对根雕有兴趣,可到宁远镇的陈记奇木阁看看,在下的小店,刚开不久,有优惠哦!”   王公子好像真来了兴趣,眼睛亮闪闪的:“哦?宁远镇,陈记奇木阁!嗯,好,我记下了,定当拜访!”   有聊了一会儿有的没得。村长就喊我们开饭了。   饭桌上大家推杯换盏,一桌子菜其实也没动多少。   酒足饭包之后,村长儿子套牛车去了。村长的老婆衬着这会子功夫,跟我聊了会:“小伙子,那娘问你事啊,你成亲没呀?可定亲了?你别误会啊,大娘啊就喜欢给人保媒,我看着你这小伙子挺好的,人也朴实,我们村子里有好些个好姑娘,就想打听打听。”   我老脸一红,呵呵一笑:“呵呵!大娘,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晚辈已有家室了!”   “啊!这样啊!也是,这么好的小伙子,咋可能到现在还单着哩,也不知到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大娘一脸失望。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还感叹道:“唉!好女婿都是人家的啊!真是可惜了!可惜啊!我这闺女没福气啊!”   感叹完有看看王秋,又叹气道:“唉!门不当户不对的高攀不起啊!可惜啊可惜!”   我跟王秋相视一笑。他坐着自己的马车,我坐着村长的牛车,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廉家崴子。村里的人很热情,一直从到了村口。   走到半道遇见了来寻我的大傻柱子。顺道带着他回宁远镇了!   奇木阁:   成儿总是扯着个脖子往外看,这一看见我们,赶忙跑出来:“哎呦我滴哥哥唉!你可回来了,都要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儿吧?遇见鬼没有?你说你去哪儿不好,非要去廉家崴子,我刚听说那儿闹鬼呢。。。。”噼里啪啦一大堆。   我一脸无奈,一手上去就捂住了他这在喋喋不休的嘴,他瞪着眼珠子,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只说了三个字:“我没事”   唉!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孩儿,怎么就成了话痨了。   我松开手回身对着王秋一行人道:“这就是小店,王公子要进来看看么?”   “今日有些晚了,改日再来吧!反正我也知道你这店铺的位置了。”   “那就改日再会了!我就不远送了!”   亲们,签约中发现好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我收回之前说的那句--每月日正赚全勤奖的话。唉!想要赚外快看来只有勤更,赚订阅和读者的打赏了!所以我纠结了,我要不要签约呢?我怕将自己绑死后没人订阅咋办啊?纠结,给点动建议呗!   蔷缘主打是女穿男变身小说,种田文、女扮男装古言文、穿越灵异的、修真的、天龙射雕等武侠影视同人文。不知道这类文章现在还有没有读者喜欢了。   亲们,觉得我该不该签约呢? ☆、幸福   目送走了王秋,转身对村长的儿子报以谢意:“大兄弟啊,这些可不是给你的,这是给村长的包车钱的。你一定要收下!”   村长儿子连连摆手,摇头道:“这怎生使得?恩公帮我们抓住了‘水鬼’,我们怎么还能收恩公的钱呢!送您回来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说乡亲们送您的东西,您也没收,这已经让我们很过意不去了!您千万别给我钱,我若是收了,我可真就不是人了!”   我无奈一笑:“唉!你说这事儿弄得!那这样吧!眼看着天也黑了,你在我这留一宿吧!黑夜里赶路也不安全。”   “没事的,也就一两个时辰,这条路我熟得很,也不崎岖,我这就走了!”   我赶忙拦住他,对着成儿道:“二弟,你快去,买几个包子馅饼什么的,给他带上,这一来一回的一下午,一会儿该饿了。”   “好嘞哥,我这就去!”说着成儿一阵风的跑回店里,在柜台里拿了一下串铜钱,跑到王二家买干粮去了。   待将人送走后,天也快黑了,眼看着这条街上的人越来越少。   “今儿个,早些关门吧!上门板。”放下背筐,我们三个将门板一块一块的挂上,从里面将门上了锁。我带着他们向后院走去。   “这么说,吃人的是只猴子?不是鬼啊?”成儿听完我将的经历之后,大喊道。   我瞥了他一眼:“大惊小怪的,你都十一二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没有定力。你看看人家大傻柱子,多淡定!”   大傻柱子眨着大大的眼睛,憨声憨气的道:“东家,您叫我啊?”   “啊?”我被问得一懵。   “嗯,嗯,东家,您刚刚叫我名字了,我还一位您有什么吩咐呢!”   “额!我刚刚说的什么你没听见?”   “啊?对不起东家,嘿嘿,俺在想,今晚上府里会发什么菜吃呢!”   看着他那迷茫又透着些渴望的小眼神儿,我默默无语。   成儿大笑道:“哈哈哈。大柱子,今晚上让厨娘给你添碗红烧肉!”   大柱子兴奋道:“真的吗二东家?太好了!哦~”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说,府上的伙食很差吗?不就一碗红烧肉嘛!至于兴奋成这样么!”   柱子立马收声,乖乖道:“东家,我错了!”   看着他我只能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成儿对着柱子挤眉弄眼。   柱子小声道:“东家,那碗红烧肉?”   我翻了个白眼,开走几步道:“心真宽啊,吃吧,随便你吃,别撑死就行!”   “还是你的!放心!”成儿拍着比他高一半的大、傻、柱、子,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小跑着追上我。   晚饭,大傻柱子看着满满一大海碗还堆得老高的红烧肉,笑的那叫一个幸福。他小心翼翼的端着餐盘,坐到一个小姑娘身边:“丫丫,你吃。”   丫丫惊讶道:“柱子哥,你怎么有这么多红烧肉?”   “嘿嘿,大东家跟二东家赏的!你快吃,一会儿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丫丫看着香喷喷的红烧肉,舔了舔嘴唇:“还是你自己吃吧!这是东家赏你的,再说你个子大,干的活也多,应该多吃点补一补。”   “丫丫你太瘦了,你得多吃点,你吃,你吃。”大柱子将碗推到丫丫跟前。   丫丫笑道:“我这也有,咱们府上顿顿有肉,我瘦是天生的!”   “才不是,一定是她们欺负你,把累活都给你干,哼,你以为我傻,我一点都不傻,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找东家说,他们偷懒不干活,还欺负你。”   丫丫赶忙虚捂上他的嘴:“你可别去说。我是新来的,多干些活儿是应该的,再说了,丫鬟嘛,不都是这么过得么,我这就算够好的了,之前我爹将我卖的那家大户,不单苛待下人,还不给吃饱,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大柱子沉默不语。   丫丫看着他道:“那我们一起吃吧!你就别瞎想了。”   柱子立刻眉开眼笑:“好呀好呀,你多吃点,我中午跟东家在店里吃,吃的比这好!”   丫丫笑着没回话,大口的吃着红烧肉,笑的很幸福,大柱子看着也吃了一大口,傻傻的笑着,嘴边还有流着油。   这就是最底层的幸福,只要吃得饱,就很幸福。   卧室里   秀儿递过来一条温热的毛巾:“相公,今天去那么远的地方找树根累了吧!”   接过毛巾,边擦脸,边道:“还行,来回都坐车,也不是很累,不过却抛到了好货,赶明儿给你做把扇子。”   秀儿笑着依偎进我的怀里:“那娘和妹妹们也要有,相公可不能太偏爱妾身了,不然,会把我宠坏的!”   顺势将她搂住,用右手食指点着她左脸上可爱的小酒窝,笑道:“好,都有,你这么懂事,让为夫怎么奖励你好呢?”   秀儿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是在问我是什么奖励。   我将手里的毛巾丢进水盆儿里,将她打横抱起道:“那,为夫就奖励你一个大胖娃娃吧!”   秀儿娇羞的轻捶我的肩:“相公不害臊!”   “我不害臊?你这小娘子,竟敢说少爷我不害臊!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哈!造小人喽!”   “啊!相公,你小点声,被人听见怪害臊的!”   “害什么臊?管天管地,管得了夫妻造小人儿么!来啵一个,么么么”   屋外,两个收拾卫生的小丫头,满脸通红的笑闹着。   真是一夜好春光啊~   亲爱的读者们,真的很感谢乃们能坚守到现在,等我等得很辛苦吧!以后不会断更这么久了,我签约了,合同下午刚刚寄出,再有一个星期差不多流程就走完了,签约一是攒点外快养活自己,二也是为了约束一下自己,免得总是断更,让你们等这么久。真的很感动,亲爱的们一直等着我,看着有增无减的收藏数量,和鼓励支持蔷缘的留言,真的很温暖,你们是我最大的动力,所以我会用以后的勤劳来回报你们的!   爱你们呦!么么哒~ ☆、接昨天更   翌日一早,卧室,床上   “额啊~这一觉睡的真爽啊!早啊夫人,昨夜睡的可好?对为夫的表现可满意?”我伸着懒腰抚着秀儿的长发道。   秀儿闻言将头埋进被里,瓮声瓮气道:“相公你不要脸!大清早的说这个,时候不早了,您该洗簌看铺子去了!”   我坐起身:“呦,这是赶爷走啊!用完就扔啊?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秀儿在被子里踢着被子,大叫道:“我不听,我不听,听不见,听不见!”   “呵呵,幼稚!行啦,为夫先起了,夫人接着睡,毕竟昨晚,你、太、累、了!”掀开被子,一下子跳下床。   秀儿还在被子里跳着舞。   中午,一天最热的时候,路上被火热的太阳烤的冒着股股热浪,大柱子和成儿给我扇扇子,我处理这批树根。   “请问您买些什么?”成儿见有人进门,热情的去招呼!   “哦!请问这里的东家是陈少杰陈公子么?”来人是个30来岁的管家模样。   “我就是陈少杰,请问您找我何时啊?”   那人上下打量我几眼,看的我很不舒服,继而又看了一圈店内的摆设。方道:“是这样,我家大人刚刚上任,想要添些家具,听闻在宁远镇有位陈木匠雕刻手艺着实不错,故而命小的前来定制家具。”   刚上任的大人?难道是平安县的县令?听说最近刚刚换任。   我拱手一笑道:“哪里哪里,都是街坊们夸奖,承蒙大人信任,鄙人定拿出全部手艺尽心而为,不知大人都要定制那些东西,我这库房里有些样品,管家不妨看看样式,若是觉得合适,咱们再拟定个单子,还有大人需要什么样的木料?是否要用自己的木料,若自己不备木料,若是鄙店没有,还得联系木材商人订货。”   管家笑道:“毋须麻烦,大人自己备着木料,敲定之后,木料自会运过来,就是不知这店里能不能装下。”   呼!暗舒一口气,还好不用我买木料,不然这什么大人要是个昏的,赖账不给钱,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这个管家毋须担心,不行,就放鄙人在乡下的宅子里。而且,接下大人这一单,我也没精力再接别的单子了。”   管家:“哦!那就好,我说,您这店里就你们仨人啊?这以后要是有着急的大单子,你们怎么干的过来啊?”   “您说的是,我也在考虑这件事儿,等回了本,生意还好的话,就再招两个人。现在要是忙不过来我会请附近手艺不错的木匠来做个大框,然后细活雕工什么的我来。”   管家唉:“哦!我说嘛!反正不管这么弄,做工一定要保证。这可是你创招牌的好时机啊!”   “那是那是,那咱们里间看看样子?”   管家:“走着!”   。。。。。。。。   “行,那咱就这么说定了,一个月之后我来拿货。您也甭送了,留步吧!咱回见。”   “那您慢走,回见。”我拿着订单,将管家送走。掏出了放在袖子里的定金。   “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银票呢!这能兑多少银子啊?”   我定定的看着银票:“一百两,这回可这是个大活啊,完工之后还有一百两的尾款。”   “我滴哥唉,厉害了哇!这么多银子啊!”成儿傻傻的盯着银票。   “快,一定要快,这么多的活,要一个月的时间,太赶了,这样,咱们先歇业一个月,成儿把这牌子挂上。走走走,柱子,你留在这看铺子,成儿,去叫人通知你嫂子收拾东西回乡下,我去找车,明个木材就能运到乡下,还得联系木匠们,时间紧迫,都抓紧点儿,这可是整个县太爷府的家具,上百件儿可马虎不得。”   “是是是”   热闹的街道上,独独奇木阁门窗紧闭,的大门板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书‘东主有事,暂停营业’。   乡下陈府客厅   “儿啊,你们怎么回来了?”   “娘,孩儿刚刚接了一个大单子,所用木材太多,店里放不下,所以就回来了。孩儿要在家待上一个月。娘,等这单生意做完了,拿了全款,孩儿就在镇上物色个宅子,这样咱们一家就不用分开了。”   “哎呦,这感情好,多大的单子啊,都够买宅院的了?”   “嘿嘿,县太爷置办新家所有的家具,都包给儿子啦!你说多大的单子?”   “呦!给县太爷做活啊?会不会有危险啊?要不这钱咱甭要了,就当买个安生。当官的钱你也敢要,你也太,唉!让娘说你什么好啊!”   “呵呵,没事儿的娘,孩儿回来之前都打听过了,这位大人风评很好的。您就放心吧!”   “唉!行啦,娘啥也不懂,娘就不搀和了,你们忙们的吧!”   “秀儿啊,过来娘瞅瞅,几天不见都瘦了,最近身体怎么样?可感觉反胃啊?想吐啊?或者见什么都想吃啊?”   秀儿茫然道:“没有啊娘,儿媳身体一直都挺好的啊!”   娘拍着秀儿的手:“哦!这样啊,少杰啊,你还得使把劲儿啊!别总光顾着赚钱,也得顾着传宗接代的大事啊!”   “娘,我们才成亲月余,那这么快!孩儿还要联系木匠呢,孩儿先走了啊,成儿走啦,还吃,小心吃成隔壁村土财主的胖儿子。”   “哦!那娘我走啦,嫂子我走啦!这点心你吃了吧,娘都说你瘦了。”   “走!”我近乎是用吼的、   今日先更这么多,刚吃完药困得很,我tm又过敏了,人生中第一次过敏啊,卫生巾慎用,虽然我以前一直用这种牌子,可是这回我睡的火炕,也不知怎么了,就过敏了,腿上起了好多疹子,而且开始扩散了,痒死了,刚刚吃了扑尔敏,睡一觉先。最近也不怎么这么背!    ☆、更新啦   如火如荼,紧锣密鼓的干了一个月,总算把活儿都赶出来了。按照木匠做木活的价格,给请来做家具大框的木匠们结算了工钱。这些打家具的活是包给他们五个木匠的,一人一个月15两,在这期间都吃住在我家,不得再接私活。所以工钱高一些,他们既省事儿又有固定所入,故而很卖力。   而我呢,虽然花出去75两银子,但我净挣125两啊!这不比用名贵的木料做小件把玩的东西,这些大件的家具,我不用出木料指出手艺,再者这也是创名声的好时机啊!   今天是约定交货的日子。   时至九月,天气依然炎热,不过早晚却是已经凉快了。我坐在屋檐下躲避着日头教成儿读书。   “少爷,少爷,门外来人了,说是来取货的。”门口的小厮跑进来通报。   “快让人进来,成儿,跟哥出去招待一下。”   “好的,哥哥!”   门口   “呦,王秋,王公子?你怎么?”我看着王公子,又看看他身后的县令家的管家。   “呵呵!咱们又见面了!我说过,我回来拜访的!”王秋摇着扇子,欣赏着我家的美景,真想把他那云淡风轻的脸,打个紫红。   县令家的管家也姓王,也许是奴随主姓把!   王管家微微弯腰道:“这是我们县太爷的子侄,这回能找府上做家具也是我们家公子推荐的。”   “哦!原来如此啊,我说的么!我这小小名声,怎么能传到县令的耳中!这么说,那么那日公子有空咱们醉仙居聚一聚怎样?”   “哦!那道不用。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要是实在想报答我的话呢!就把你师父引荐给我怎么样?”王秋调皮一笑。   “额!呵呵,这件事情嘛,还得家师回来才能定夺,我师父他老人家脾气比较怪,行踪飘忽不定,先不说这个了,快别在这站着了,咱们去库房看货吧!”   “也好”   我们一行人到了库房,验了货,收了尾款,管家带来的一行人往外搬货。   中午留他们吃了饭,王秋再三叮嘱我,等我师父回来一定要向师父引荐他。待送走了他们,这件事儿也算是了了。   不过后院的丫鬟来报,说是少奶奶晕倒了,我忙命人去请郎中。   待把过脉后,郎中笑道:“恭喜恭喜,令夫人有喜了,刚两个月。”   我们一家子焦急的表情一愣:“可是大夫,内子为何会晕厥啊?”   大夫扶着胡须:“呵呵,这是正常的,时下炎热,夫人最近一定胃口欠佳,加上孕期胎气不稳,故而晕厥。养养便好了。”   “哦,那就请大夫开药方吧。”我按下起伏不定的心情命人拿来文房四宝。   “药,就不必喝了,夫人幼年可能底子有些许,不过现在看来,近几年养的很好,是药三分毒,能不喝尽量食补,这样,我列个单子,写些孕期禁忌,和不同时期食补的方子,照做就行。”   “多谢大夫了!以后还得多劳烦您往我家跑跑,不过很快我们就会搬家到镇上,到时候您来就方便多了。”我么一家子齐口称谢,这位是个好大夫啊。   “那感情好,不过孕妇最好满三个月,胎像稳固了再搬家。”大夫笑的很和气。   “那是那是。”   娘对秀儿一顿嘘寒问暖的交代,有赶走了凑热闹的女儿们,自己回房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报喜去了。   刚刚还热闹的屋子里,现在就剩下我们两口子了。   看着秀儿幸福兴奋的笑脸,我也傻傻的笑了,我用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肚子,这里有个小生命,那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骨血。   将头轻轻的贴着它,默默地留下了眼泪,这泪,不知是甜、是苦、还是酸!   亲爱的们,这章少点,可我是带病码字啊!呜呜,蔷缘今年真的好背啊!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过敏啊,还是全身的过敏,唉!一会再吃一次药,再睡一觉。好想哭。真的是蓝瘦。香菇啊!犹豫这今天还要不要更了,可是我答应过你们我会勤奋的,所以,我还是用尽了洪荒之力更了一点。祝我自己早日康复,好能努力的更文。呜呜呜,求安慰,求抱抱! ☆、作品   蔷缘又上班了,亲戚给介绍的,虽然工资不多才一千来块但是好在不用坐班,一个月上半个月的班就行,还有蔷缘的病快好了,不过还是很痒。   根雕再有几章就要完结了,蔷缘的另一篇《独孤法师》会接档的,还有我存稿的另一篇小说名字想好了,就叫《冥使·轮回之爱》背景为清朝野史,但不会是烂俗的清穿,依然女穿男,这回会加很多感情戏,女主也不会像这两篇,这两篇的女主小透明,几乎就是跑龙套的。   而《冥使》的女主就要活泼一些,是真正的女主了,还有《独孤法师》的女主虽然出镜晚点儿,但是戏足。   一会儿蔷缘要去上班了,下午回来的早的话会有一更3000+。然后会抽红包的。最近才发现有这个发红包的,是因为我刚签约么?还有,蔷缘既然已经签约了,就会保证坑品,尽量减少错别字。等我现在的工作稳定了,会尽量保持更新,且每章3000+的。   爱你们么么哒。 ☆、大结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新生命就诞生了。   宁远镇奇木阁临街胡同的一座二进的宅子里,男婴响亮的哭声传到了大街上,偶尔有人驻足倾听,会心一笑,这户人家添丁了。   这孩子的到来,承载这家人的欢笑,眼泪,希望与寄托,我给他起名叫陈源,源通缘,源头、缘分,今时今日看见这孩子,我才真正觉得,我就是这里的人,我就是陈少杰,一个木匠,有些许良田,两座房产,一个铺面,几百两银子,有娘,有弟弟妹妹,有妻有儿,还有几个仆人。小康之家,人丁兴旺。   源儿两岁这年,我又迎来了一个女儿,取名陈念,女儿抓周宴办的比儿子要好些,因为这两年生意越来越好,人脉也越来越广,就连知县的侄儿都是我的好友,虽然他拜师未成,但我多少也教他一些,也因此,县令大人免了我陈家十年的劳役。   师父自从上次出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也没留书信,我想去找他,可周边都找过了,其他地方又不知从何找起,师父曾说过,人有聚有善,皆在一个缘字,缘来则聚,缘灭则散。也许师父觉得我们缘尽于此,去找下一个徒弟了吧!   念儿两岁时,我弟弟成儿也成婚了,我在隔壁给他买了座两进的宅子,弟妹是县丞的长女,人品不错,甚是贤良,懂分寸识大体,长得也很秀气。成婚不久就添了男丁,很是争气。   我给成儿开了间成衣店,他很有经商的天赋,生意做得不错,我们既是亲兄弟又是邻里,所以相处的一直都很和睦。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时间总是这样任性,一眨眼就流失了,从来不给人喊停的机会,几个妹妹大的都嫁人了,唯有十几岁的幺妹,现在在娘身边陪着,在家像姑奶奶一样的供着。   而我也从十七八岁的青年,变成了快奔三十的熟男人,十年了,前任县令,现任的知府王大人,承诺给我们陈家免除十年劳役的时间已经到了。为了以后不用花钱免劳役,不用缴税,我把三个儿子都送到了宁家族学中念书了,就指着他们其中哪一个将来中个秀才。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中了秀才就成,故而孩子念起书来并没有像其他书生那样痛苦。这样无压力,不比较,给他们定好目标,顺其自然的发展,反而让他们越发长进,先生总是跟我夸他们头脑灵活,不死读书,成绩稳定,尤其是大儿子,因为比弟弟们大,又是长兄,故而老成许多。   今日是农历十月十五,下元节,是开宗祠祭拜祖先的日子。因为我们陈家是从外省搬过来的,所以我们索性就把宗祠建在了乡下老宅的后面,这块地三面背山,前面望水,是守财发迹的风水宝地。   一大早,所有陈氏子女都穿戴整齐站在宗祠门口。   我站在最前面,成儿在我身旁后一步的位子。我们身后按长幼的顺序站着男孩子们。娘带着两个儿媳三个女儿,以及孙女也是按辈分长幼另起一队。   虽然人不是很多,只有祖孙三代,但是孩子们会长大,长大后他们也会有孩子,一代一代开枝散叶,只要好好教养,终有一年的十月十五,宗祠外站着满满的陈氏子孙。而那时候,也许我也是宗祠里的一个牌位了。   “大哥,时辰到了,该开门了。”成儿沉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看了看日头,定了定神,喊道:“正衣冠。”   所有人整了整衣服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端正。   我站直了身子,抬起头,高声喊道:“开宗祠~”   吱呀一声,两个小厮将大门打开。我领着男丁们进入祠堂跪拜祖先,娘领着女子们在外面站等。古代的女子地位很低的,女子是不可以进入宗祠祭拜祖先的,但祭祖的日子,作为母亲、妻子、女儿又不能在家坐着,这样会轻慢祖先,所以,祭祖这日,女人们要张罗祭品,并且陪着男丁一起去宗祠,却不得入内。这样彰显着女人们对先祖的尊敬以及低下的地位。   祭祖完毕后,出了祠堂,看着女子们冻得红红的脸,扶着娘,一纵人迅速的回了老宅。   现在已是初冬,早晚还是很冷的。   “若是你们的爹还活着,看着这满堂儿孙该多高兴啊!孩子们啊,你们一定要听你们爹的话,想我们老陈家,原来过得多苦啊,你们出生的时候好啊!正赶上你们的爹,你们的大伯,赚了钱开了铺面又买了宅院,你们可不知道,你们爹爹他们兄妹几个,小时候过得多苦,你们爷爷去的早,家里就留了几亩薄田,连口干饭都吃不上,能吃上一碗红薯栗子粥都是奢侈,我上集卖绣品啊,连串糖葫芦都舍不得给他们买,亏了少杰啊,白手起家,愣是攒下了如今的家业和人脉。你们该珍惜,要上进,今后的日子才会更好知道吗?”娘拉着几个孙儿的手,语重心长的教导。   “知道了奶奶。”孩子们齐声应诺。   日子依旧平凡的过着,我并没有像小说主角那样遇到皇上皇子,也没有娶到公主郡主,也没有成为一国首富,更没有官拜一品。   三年后   娘跟妻子秀儿焦急的看着门口,我只是淡定的翘着二郎腿喝着茶。   “丫头,你快去门口看看,报信儿的回来没有?”娘指着身边的丫鬟道。   丫鬟向前门跑去。   “相公,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秀儿紧张的表情中带着少许好奇。   我放下茶盏,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反正成绩都下来了,着急有用么?儿子们都淡定些,男人就要处变不惊,要向你们爹我这样,淡定!懂么?”   “我很淡定啊爹!”二子淡淡一笑,表示毫不紧张。   “爹,啥叫淡定?”刚刚两岁的小儿子坐在她娘怀里好奇的表情与他娘如出一辙。   我看了看大儿子学着我喝茶的样子,对着小儿子指了指道:“看你几个哥哥,这些表情都是淡定,不同程度的淡定。”   小儿子咬着手指,睁着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奇怪的哥哥们,不知道看到了啥,怕怕的猫进了娘的怀里,可又好奇偷偷的从指缝中看着淡定的哥哥们。   “老夫人,老爷,夫人,大少爷中了,大少爷考了第一名,是案首啊!”丫鬟跟着一个小厮跑进来喜盈盈的喊道。   娘激动的身子都发抖,一个劲的说好。秀儿激动的差点把小儿子扔出去。   反观几个儿子,二子和三子对着他们的大哥抱拳道喜:“恭喜大哥,拿下案首。”   大儿子也微笑着还礼。我很欣慰,内心却很激动。   娘对着跑来道喜的小厮道:“一会自己去帐房多领一个月的月钱,阖府上下每个下人均赏半个月月钱。”   “谢老夫人,谢大少爷。”   “娘我带他们去书房商讨一下以后的事情,夫人你帮着张罗宴过几天请客人的事情。你,去隔壁二老爷府上报信,叫几个人去几个姑奶奶府上也报个信,就说今晚都过来一起吃完饭。去吧!”话闭,我就抱起了小儿子,身后跟着三个儿子去往书房。   书房里:“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咱们家后都不用缴税了,哈哈哈,”我跟三个儿子抱头大笑,毫无淡定所言,小儿子都看蒙了,胖乎乎的小手无力的捂着脸,连连摇头,内心表示看不懂,爹爹的淡定,小四做不到啊~求放过!   从这以后,我们家再也不用缴税,为了激励后世子孙,我单独立了一本账,上面记录着,每年我们家在如果没有子孙身负功名的情况下,应该缴纳的粮食税、和用来免除服役的银子。并且用这笔钱的三分之一来奖励身负功名的孩子,三分之一用来买地,剩下的三分之一存着应急谁也不许动。   因为我想到一句老话,富不过三代,万一出了败家子呢?一辈一辈的积攒,那时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绿,一年四季不停地交替着,重复着。又是一年下元节,又该祭祖了。   头发花白的我领着一干子孙,身旁站着一把胡子的成儿,呵呵,活了一辈子了,我还是习惯叫他成儿,尽管他现在也是老太爷了,可在我心里他依旧是那年跟我要糖葫芦的小弟弟。   而领着女孩子们的不再是我们的母亲,是我相濡以沫的发妻秀儿,呵呵,都老夫老妻了,该改叫秀娘的,可我依旧叫她秀儿,在我眼里她始终是那个桃花丛中的一抹倩影。   “大哥,时辰到了,你又发呆。”   “呵呵,总是这样要人提醒,唉!将来要是我先走一步,你可怎么办啊?”成儿小声的嘀咕着。   “正衣冠”苍老的声音依旧洪亮。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   “开宗祠,祭祖先~”这一嗓子喊完,仿佛又回到了第一年祭祖的时候,那时候人丁没有现在旺盛;那时候娘还在;那时候孩子们还小;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   男孩子们祭祖完毕,我看着娘的牌位,对身后的大儿子说:“把女眷们都叫进来。”我的声音有些飘渺。   “爹,这是?”大儿子不明所以,女子是不能进祠堂的。都得在外面跪拜以示尊敬。   “叫你去就去。”我的声音有些生硬。   “是,孩儿这就去。”   屋外:“娘,爹让你们都进去。”   老太君模样的秀儿惊讶道:“全都进去?”   “嗯!”   待女眷们进了屋,按顺序站好,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虽然她们很好奇,这里面是什么样子,但没有人敢抬头看。   我看着娘的牌位,掷地有声:“打今儿个起,每年祭祖,男丁们祭祖完毕,女眷们进祠堂,祭拜太夫人(我娘),你们要记住,们有太夫人,就没有我们陈氏一族。”   “是!”   “拜!”   看着娘那冷冷的牌位,仿佛看到当初清瘦的妇人,那个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给我做第一碗粥的女人,那个给我抓虱子,做衣服的母亲,那个用地换儿子的败家老娘!   斯人已逝难追忆,寒风瑟瑟孤魂去。   奈何桥头若相遇,来生可曾再相聚?   作者有话说:啊!这么久,这篇文章终于完结了。很抱歉总是断更,以后蔷缘会吸取教训的,先存稿,再发表。感谢读者们一直不离不弃,我真的很爱你们,你们给了我继续的动力。   这一年,蔷缘也是着实倒霉,不过很快今年就过去了,明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接下来蔷缘的另一部小说《独孤法师》会接档,哎呀,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明日就更新。以后会保每章3000+。尽量少错别字的。喜欢蔷缘的可以去看看,这篇是蛮搞笑的。   还有《冥使》存稿中,独孤法师师之后会接档的,那时候就不会断更了。保证更品。   《冥使》和《独孤》蔷缘会倾注更多的感情,喜欢蔷缘的可以收藏作者,有新文的话会看到哦。   还有,蔷缘文中的诗句如果没有标注引自与***的,作者***的都是蔷缘自己写的。   今后有些动态,例如小说中的插曲,会在作者的微博上发表《蔷的缘》欢迎来溜达。   最后感谢安景茹的地雷,感谢钰的地雷,感谢我自己的地雷,感谢各位一直关注我的好朋友们。   欢迎收藏、评论。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